好像是聽見兩人的心聲了一般,隻聽轟隆的一聲,那石門便被人按了機關,從裏麵打開了。
兩個家丁立馬就低垂下腦袋,一副恭敬的樣子。
秋月小心的扶著二姨太太,等兩人走出一小段距離的時候,秋月這才提高嗓子說道:“你們兩起來吧,好生看守著,也要記住自己的錯處,以後別讓別的主子拿住錯處了,不然別人可沒有二姨太太那麼的好說話呢!”
兩家丁立馬一副恭敬樣子的躬身行禮,大聲的回道:“奴才們知道了。”
等聽不見聲音了之後,兩人才連忙彎腰揉著自己那已經發麻的雙腿,“哎喲,這府裏現在真是誰都得罪不起啊,一個比一個還要狠啊。”
“少說兩句吧,還是打起精神吧。”另一個家丁一邊揉著膝蓋一邊對身旁抱怨的同伴說道。
伴著夜色,秋月扶著一身低著頭的二姨太太走出好遠,這才減慢了步子,“解藥呢?”
秋月說著便向身旁的二姨太太伸出手。
卻見明明是穿著二姨太太衣裳的女子抬起頭來,卻是於丹曼的臉,這明顯不是二姨太太。
原來二姨太太想的倒是一個偷龍轉鳳的法子呢。
“這還沒出府呢,秋月,你覺得我於丹曼是那麼傻的人?這時候就把解藥給你,你要是你一聲叫起來,那我不是就又被抓進去了嗎?”
於丹曼好似是看白癡一般的看向秋月。
“那你想怎樣?”
“送我出府。隻要出了東陽府,我自然就會把解藥給你。還有,秋月你真是蠢,這時候,你覺得解藥會是在我身上放著嗎?要是再身上,你家主子直接搜身不就立馬就能拿到解藥,還來這一出做什麼?”
於丹曼說著更是發出一個嘲笑的笑聲。
“我憑什麼相信你?要是你出府就跑了那怎麼辦?”秋月遲疑著開口,並不去在意於丹曼的冷嘲熱諷。
“秋月,你別無選擇,現在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你是退無可退,必須按照我說的娶做了。”於丹曼白眼望著一副躊躇的秋月。
知道於丹曼說的事實,此時此刻無論是自己還是自家主子在這裏,這於丹曼說的話自己也隻能是去按照著做。
當即,秋月便下定決心,點頭答應了,自己還不相信,自己做習慣了粗活的丫頭還沒這以前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於丹曼有力氣,再說了,她在暗室裏麵待了那麼久,這時候應該是早就沒多少力氣了,這時候就算是出去也不會有什麼的。
其實要是真的是這樣子的話,秋月想的也是一點錯也沒有,這於丹曼卻是也不是她的對手,但是,秋月忽略了,於丹曼不行,別人那可是不一定不行了。
秋月拿上早就是準備好了下人的衣裳讓於丹曼換上,這也不是二姨太太交代了,不過秋月的直覺卻是讓她產生了一定不要讓於丹曼穿上二姨太太的衣裳出府。
當穿著一身下人衣裳的於丹曼和秋月從東陽府後花園的狗洞裏麵爬了出來的時候,天上的月亮是完全的被烏雲給遮住了,給這悶熱的天帶來了一絲風雨欲來的感覺。
“現在總可以了吧?三姨太太還是把解藥給我了吧,以後咱們就橋歸橋路歸路,個不幹擾了。”秋月話音剛落,卻不想從附近的一個小巷子裏麵卻是小跑出幾個穿著黑色夜行衣的男子。
男子們手中個個拿著閃著銀光的長劍。
“三姨太太,你……”秋月指著小跑著往那黑衣人跑去的於丹曼著急的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