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蘇詩婉,你太看的起你自己了。你憑什麼說能在本少爺的仕途上出力?就憑你被我爹所喜歡?”理智讓東陽舟帆恢複成了往昔的樣子。
一邊給自己穿上了被自己胡亂脫下來的衣裳一邊不屑的看著床上已經恢複成一臉鎮定的蘇詩婉。
“夫君大人不是要春試了嗎?下午回書院的時候可以多帶幾本有關描寫如何治理水災幹旱的書籍,我想夫君大人一定有用處的。”
東陽舟帆心中一頓,蘇詩婉這是在告訴自己,今年的春試很可能是會考治理水災旱災方法?
心裏是一陣吃驚訝異,更多的則是一種震撼,隔著一小段距離,東陽舟帆直直的看去,卻見床上靠著床角的蘇詩婉那霧蒙蒙的雙眼沒有流露出一絲情緒,或者是流露出了一種情緒,一種談論合作的睿智。
“本少爺憑什麼相信你?”不屑的嗤笑道。
“夫君大人隻是需要時間等待一下就可以看看詩婉說的對不對了,反正這工部方麵的知識,夫子不是也叫夫君大人閑暇的時候可以看看嗎?要是詩婉說的不對的話,夫君大人大可以在來教訓詩婉就可以了,或者是休了詩婉,詩婉也不會有半點的怨言。”
振振有詞中透著讓人不得不信服的自信,東陽舟帆不由的走進,隔著極小的距離,仔仔細細的看著蘇詩婉。
看著自己麵前突然放大的一張男人的臉,蘇詩婉強力的壓下心裏的厭惡之感,兩人的睫毛好似都要撲閃到一起。
“那麼,你想得到什麼?”
東陽舟帆根本就不相信這世界上有人會為了另外一個人無條件的付出,就算是自己和三姨太太,自己那麼的喜歡她,也不過是裏麵含著利用?利用她得到爹的喜好,爹的內部消息,更是利用她可以有超出大少爺規定的銀子花銷?
故而,對於蘇詩婉嘴裏說的深深的喜歡愛慕自己,東陽舟帆壓根就沒有相信,這世界上,根本就沒有誰是不愛自己的,或者是說,沒有誰是愛別人是超過了愛自己。
所有的愛他人,都是在沒有侵犯自己的利益之下的,一旦是侵犯了自己的利益,那些愛便會偏移或者消失。
雲淡風輕的整理自己被東陽舟帆蠻力粗魯的撕開的衣裳,蘇詩婉柔中帶著不可忽視的力量:“夫君大人,詩婉說過了,從今以後,詩婉不會做那個任人欺負的蘇詩婉了,我會一直幫你,幫你得到你想要的,但是,我也要夫君大人的一句保證,在你沒有愛上我之前,不會碰我,強迫我去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情,並且,嚐試著去愛我。而我蘇詩婉此時是你的正房嫡妻,以後也將是。隻有我蘇詩婉不要的,沒有人能從我蘇詩婉手手中搶走的。”
蘇詩婉知道,如果自己不說一點條件出來的話,東陽舟帆是不會相信自己的,那麼自己何樂而不為的就讓他自戀的堅信自己就是喜歡愛慕他,就是貪戀這東陽家少夫人的位置呢?
“哼,說了這麼多,你不就是想要一直在東陽家享受侯門貴婦的生活?下作貧民女就是下作貧民女。”
東陽舟帆心中極其的不屑,然而,那微微的鬆了一口氣的感覺卻是被他自己給忽略了。
“夫君大人,沒有誰是願意在自己擁有了想要的東西之後又無奈的被搶走,最後變得一無所有的,詩婉知道,夫君大人不喜歡詩婉,娶詩婉也不過是爹暗中施加的壓力,可是,今天,詩婉既然做了東陽家的少夫人,那麼就不會再願意回到劉家巷子再去做一個家道中落的落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