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在空調開到了16度的房間的大床上,謝不言呈挺屍狀,在這個炎熱的夏季,謝不言向來是不愛運動的,甚至,吃飯,都想要在床上解決。
巧克力熱量很足,算是謝不言這個暑假的正餐,剝開一粒巧克力豆,由上而下扔進了嘴中,卡住了…..
……
在失去意識的一瞬間,謝不言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靠,這年頭,各種死法都有了,但是被巧克力卡死的……“省略號不是他接下去的話不再贅述,而是,他完全失去了知覺……
似乎睡了太久的樣子,謝不言伸了伸懶腰,動作做到一半了突然卡著了,如機器人一般的,他僵硬的動了動脖子,還沒死
不是被巧克力卡住了麼?難道出差在外的老爹老娘良心發現回家的時候發現了自己,然後把自己送到了醫院?
想到這裏,謝不言乖乖的躺好,生怕老爹老媽跟他秋後算賬,可是,感覺不對勁,身上怎麼滑溜溜的?扯了扯自己的衣服,絲綢的誒,這麼貴的料子,哪家醫院啊,這麼豪華,連病號服都是用絲綢的,明年自己畢業了,簡曆就專門投這家好了。
依舊閉著眼睛,懶洋洋的摸索著床頭燈,所觸及的地方都是木頭,真是有錢啊,這是哪家醫院啊,自己印象中似乎沒有啊,難道老爹把自己運出國了麼?睜開了眼,謝不言看著雕欄玉砌的四周,為什麼,腦中隻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呢?
抬起手,看著那白皙的異常的皮膚,謝不言無力感頓生,住院不會把皮膚住成這樣了吧?
“媽!!!“提氣,運功,謝不言大吼一聲。
門是開了,可是進來的卻是兩個女人。而且是兩個相互推來推去的女人,一個長著鵝蛋臉,平平淡淡的長相,另一個卻是典型的瓜子臉,一雙眼睛大而靈,仿佛會說話似的,可是一開口,就毀滅了謝不言對他們的第一印象。都是那樣無敵激動的口氣,一個說著“少爺,你醒啦?“一個說著”小言,你做惡夢了?“
“我說他醒了你還不信?“第一個女人得意洋洋的看著第二個,第二個女人瞪了她一眼,湊到了謝不言身邊,”小言,你可終於醒了。“
看著兩個女人一副古裝打扮的樣子,謝不言算是認命了,得,他穿越了。
認知了這個事實之後,他華麗麗的,再次昏倒過去。臨昏之前,他聽到了那兩個女人幾乎可以驚天地泣鬼神的叫喊“少爺!!!“”小言!!!“
謝不言是被冰醒的,準確說,是被放在額頭上的冰枕給冰醒的。
盡管再不情願,但是為了自己的額頭,他還是睜開了眼,和他對視的是一雙大眼,眼睛的主人,是下午的第二個女人,“終於醒啦終於醒啦。“
“這裏,是哪裏?“謝不言遲疑了半晌,還是問了出來。
“你不記得了麼?“女人的表情,似乎有些激動。在謝不言點了點頭表示的確的時候,女人的眼神更加熱切,甚至抓住了他的手臂,”你是不是覺得這裏很奇怪?“
謝不言實在無法理解她的舉動,奇怪的看著她,等著她繼續說話。
“你,是不是穿越了穿越了穿越了?”女人用一種看著家人的熱淚盈眶的表情看著他。
“你怎麼知道?”謝不言和這個激動的女人保持著一定的距離,“莫非?…“
幾乎是將謝不言撲倒在了床上,女人抱著他的腦袋激動的說“是啊是啊….我就是穿越過來的,都穿越了兩年了,而且居然讓我穿越到一個婢女的身上。55555我上輩子真的沒有做過孽啊,居然讓我吃巧克力給卡死了。”
謝不言無奈的歎了歎氣,抬手拍了拍女人的背,“我完全明白你的心情,因為我也是被巧克力卡死的,話說這是什麼世界啊?”
“這裏是夜國,今年是歌穆第2年,我來的時候剛好換皇帝,現在這個皇帝,好男色啊好男色。”女人停在了這裏,似乎有重點突出的意思。謝不言眼神示意她繼續講下去。
“啊,忘了介紹,我叫蘇蘭軒,這尊身體的元神是你的婢女啦,然後兩年前我來了之後就一直當著,一直沒有想到好的辦法可以逃走啊。”
“那我,原來是什麼人?”謝不言問道。
“你啊,原來是皇帝的男寵唄。”蘇蘭軒一派坦然的說著。完全沒有看見謝不言黑了半邊臉的表情。
“男……寵……?”謝不言幾乎又要扛不住的歪倒在床上,此時蘇蘭軒已經從她最初的激動漸漸平複下來,坐在床邊,拍了拍謝不言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