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喬良第一次踏上天然石橋來到了屬於北河的西河岸,他看到,所有的北河士兵在見到巴薩女王的車隊之後,眼中並沒有那種仇恨、憤恨的如同見了仇人一般的表情。
那些士兵們在見到掛著巴薩國旗的長長車隊之後,竟是紛紛將手中的長槍都扔在了地上,歡呼著,雀躍著,高呼著“和平”、“停戰”、“一家人”、“回家”的口號。看來,即便是巴薩和北河兩國時不時的就打上一場,但兩國的民眾們早已就水乳交融,成為了一個整體。
上峰的命令不可違背,忠於自己國家的心不可動搖。當戰爭起來的時候,他們就會化身為悍不畏死的戰士,一次一次衝搶石橋,然後將性命留在了橋上,將屍體沉葬在桑加河裏。
法蘭雅車隊的出現,讓士兵們知道,戰爭已經停止了,兩國人民握手歡笑的日子又回歸了。
沒有人攻擊巴薩的車隊,甚至有些人還對著車隊敬禮!
“喬良,是不是覺得很奇怪,這裏怎麼會有這種情況?嗬嗬嗬”在一輛由本斯國進口的豪華防彈房車內,法蘭雅就依偎在喬良的身上,陪著喬良透過車窗看著外麵的景色。
“奇怪,也不奇怪。戰爭,多數的時候隻不過是為了滿足你們這些貴族的利益而已。人民,永遠隻是你們這些貴族爭鬥的工具和犧牲品。你們發起戰爭,或者是為了緩解彼此之間的爭鬥,或者是為了展現一下國力,甚至有些時候,就是單純的為了表現一下個人的英姿。貴族的頂級大佬,喜歡戰爭,而平民們,更喜歡和平!”
喬良刮了刮法蘭雅的小鼻子,阻止了她那小手在胸膛上的摩挲。
“我承認,你說的對。不過,其實我也不喜歡戰爭。如果這個國家完全由我來做主的話,我不要戰爭!”法蘭雅很調皮,她的小手鑽來鑽去,搞得喬良身體很癢,心裏也很癢。
“你會幫我的,一直幫我的,對嗎?”法蘭雅突然坐直身體,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喬良。
喬良用力的點了點頭,將法蘭雅的頭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上,撫摸著她那柔順的金發,以及透過衣服,依然能夠感受到的那份彈性與滑膩:“法蘭雅,你已經知道了我的來曆。我暫時是回不去的。我來到這裏,隻能慢慢的積攢力量,然後遲早有一天,我會離開這裏。但我保證,如果那一天到來的時候,我一定會帶著你走的。你,願意跟著我去見見外麵的世界嗎?”
回答喬良的,是法蘭雅那熱情似火的紅唇,以及充滿探索欲-望的小手。
但這兩個是情侶又像夫妻的人,在最終的時刻卻依然沒有邁過最後一道門檻——每當那個時候,無數雙眼睛便會突然出現,這讓喬良覺得自己和法蘭雅,就如同動物園裏兩隻被眾多遊客觀看進行“繁衍”的猴子一般,很是不爽。但也沒辦法。
但喬良,還是爽了,法蘭雅是個聽話的小女人,非常聽話……
·
僅僅一山之隔,北河展現給世人的,卻是另一種與巴薩截然不同的氣候。
如果將巴薩稱之為“雨之國度”的話,那麼北河毫無疑問對“風之國度”這個稱號當之無愧。
當車隊通過橋頭堡向著北方深入100公裏之後,總是環繞在空氣之中的濕氣,陡然消失,換之而來的是無比的幹爽與清新。
但這幹爽沒有持續多長的時間,當沿著高速公路又行進了300公裏之後,起風了!
重達7噸的防彈車,一旦時速超過140公裏,便會陡然發飄起來。在公路上盤踞的風,吹得公路兩旁的大樹彎了腰,樹葉也都白花花一片,但卻就是不倒,看似已經習慣。
越過了兩側的大樹,是綠油油的麥田,大風吹得麥田浪波疊起,很是壯觀。
嚴密的車窗將風聲阻隔在外,但喬良通過車載電腦看到,外麵的風力顯示是6級,室外溫度是29度。
北河國,國土的大部分麵積都是平原,適宜種植小麥和玉米等農作物,這與巴薩生產水稻有所不同。但北河的大部分地方,常年有風,這風也不大,不成災,最高也就到6級。
風,也是天然的能量資源,從北河四處可見的風力發電設備,就能看出來,北河可沒少從中獲益。
這裏常年無雨,但是卻有著發達的地下河和水麵湖泊,絲毫不會出現幹旱的情況。
北河的石油與巴薩一樣,都是隨便找個地方打上一個超過千米的深井,那就會出油。似乎,整個綠樹大洲的下方,就是一個大大的油海,而綠樹大洲就是漂浮在油海上一般。
作為戰略資源,兩國對石油的開采必然進行嚴格的把控,任何的個人和家族,都不能夠私自開采。
不過,因為如今的巴薩陷入了國之無主、貴族們明爭暗鬥的局麵,那些個貴族們私自開采石油的情況,從上一任女王在位就已發生。
但北河國卻不是如此,近幾十年來,北河國的女王都是強權的象征,到了如今布蘭妮的手裏,這種集權更是達到了極致!
僅僅三年的時間,年僅23的布蘭妮就將整個國家弄成了鐵桶一般:所有的大省的貴族們隻有封地,沒有私兵,也沒有任何的立法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