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傅弘澤請假回到家,了解了父親的情況後,立刻拿出了自己的獎學金給父親治療腿傷,等到他父親的腿傷基本穩定時,傅弘澤才趕回了學校。
景安市大學作為全省最好的大學,環境優美,傅弘澤悠閑的走在林蔭大道上,身旁不時有滿臉洋溢著幸福微笑的情侶,或三五成群開心歡笑的人經過,微風吹過,地上的楓樹葉輕輕旋轉著,隨之又落在了地上。
傅弘澤走著走著,就發現情況有些異常,路過傅弘澤身旁的校友都會對他指指點點。
“你看那不是傅弘澤嗎…”
“傅弘澤回來了…”
“你看傅弘澤,他怎麼才回來…”
“他還敢回來啊…”
……
由於傅弘澤有高考狀元的稱號,所以幾乎學校裏的每一位同學都認識他。
傅弘澤被路過的校友弄得不知所措,左右擺頭的來回看著,終於忍不住向著其中一位校友走了過去。
“這位同學,請問一下,我有什麼地方不對嗎?”傅弘澤站在一名校友麵前,一臉微笑的說道。
“我不知道…”那名校友一看到傅弘澤迅速的躲閃著。
“喂…”傅弘澤看著那名快速離開的校友。
“這位同學,請問…”當傅弘澤又走到另一位校友麵前時,那名校友還沒等傅弘澤的話說完,就直接向別的方向離開了。
“這都怎麼了…?”傅弘澤皺著眉頭,小聲的嘀咕著。
傅弘澤沒有多想,朝著程紫嫣所在的藝術係走去,他已經一個月沒有見到程紫嫣了,傅弘澤現在就隻是想快點見到她。
傅弘澤來到藝術係時並沒有看到程紫嫣,當傅弘澤問程紫嫣係裏的同學時,奇怪的是他們的態度竟和剛才那些同學一樣,沒有一個人願意回答傅弘澤的問題。
傅弘澤感到莫名其妙,隻好無奈的回到自己的班係,原本嘻哈打鬧的同學一見到傅弘澤,立刻變得安靜,靜得鴉雀無聲,大家紛紛看著傅弘澤,眼神顯得無比的怪異,平時大家見到傅弘澤,都會無比熱情的和他說笑,而此時大家都隻是沉默的看著傅弘澤。
“到底…怎麼了?”麵對如此怪異的情況,傅弘澤也隻能目瞪口呆的看著大家。
傅弘澤的話一落,大家紛紛回到了自己的坐位,拿出書本低頭看著,或者拿著筆在寫些什麼。
看著大家異樣的表情,傅弘澤知道就算他想問也沒人會告訴他答案,傅弘澤站在門口,眼神從所有人的身上一一掃過,似乎在尋找著什麼,也許是沒有找到,傅弘澤轉身離開。
傅弘澤在找一個人,一個除了程紫嫣以外他最信任的人,現在不是上課的時間,所以人並沒有到齊。
傅弘澤想也許他在宿舍,所以離開後的傅弘澤向著宿舍的方向直奔而去,
傅弘澤穿過幾條大道,來到宿舍樓前衝著樓梯直衝而上,來到一間門前直接推門而入,一進宿舍傅弘澤便看到,有兩個少年正坐在床邊說著什麼,桌子上堆滿了淩亂的書籍,衣櫃門開著,裏麵的衣服更加的淩亂。
兩個少年看到傅弘澤進來紛紛盯著他,傅弘澤進來後站在中間,盯著其中一個戴著眼鏡的少年,另外一個沒戴眼鏡的少年站了起來,看了看傅弘澤隨後走出了宿舍。
“文凱你說,到底出了什麼事,怎麼我一回來感覺所有人都變了似的?”傅弘澤走到床邊皺著眉頭看著汪文凱。
傅弘澤眼前這位戴眼鏡的少年名叫汪文凱,是傅弘澤在這所學校最好的朋友。
汪文凱的身份對傅弘澤來說一直是個迷,傅弘澤與汪文凱在大一開始就認識,兩人同在一個係也同在一個宿舍,由於兩人性格相投,很快就成了好朋友,時間長了傅弘澤就發現在學校很多人都怕汪文凱,從來沒有人敢欺負汪文凱,就連校長和老師都對他禮讓三分,傅弘澤曾經問過汪文凱,但是汪文凱卻隻是說他家比較有錢,對此,傅弘澤並未懷疑。
汪文凱微微低著頭,似乎在思考著什麼,抬起頭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看著傅弘澤。
“到底怎麼了,你快說呀。”傅弘澤急得眉頭皺得更深。
“算了,你還是不知道更好。”汪文凱說著站了起來向著門外離去。
傅弘澤的直覺告訴他,一定是出了什麼大事,而且這件事還和他有關,所以傅弘澤轉身衝上前去,一把抓住汪文的手臂。
“程紫嫣被人強暴了。”不等傅弘澤問他,汪文凱直接說了出來。
“你說什麼…”傅弘澤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大雙眼
“程紫嫣,你的女朋友,你唯一愛著的女人…被人侮辱了。”汪文凱眼神哀傷的看著傅弘澤,憂傷的說道。
“不可能…你騙我…”傅弘澤雙手抓著汪文凱的手臂力度突然加大,眼神呆滯的看著汪文凱,語無倫次的說道。
“傅大哥,是真的,接受現實吧。”汪文凱掙脫了傅弘澤的雙手,側過身一臉悲傷的看向窗外,語氣中有著明顯的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