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世軍笑道:“認識沈神醫是我何某的幸運,但想不到林校長更加幸運啊,居然有這樣的得意門生啊!”
林校長訕笑道:“是是是,隻是今天這事,何書記您覺得該如何解決?”
何世軍還沒開口,那邊魏夫人首先服軟了。
她今天其實並不是來找沈白鬧的,臨行前魏國豐已經提醒她,這個年輕人可能背景驚人,不然年級輕輕修為不會如此之高,讓她不能輕易得罪。並且……他們準備將逼死了高祖安的罪栽贓在沈白身上,所以,看沈白猶如一個死人,也沒必要同他計較。
魏夫人想了想了,站起身說道,“想不到今天居然在這裏遇到何書記,幸會啊幸會,回頭我一定和我家老魏說說,他可常說徐彙/區最近上了青天式的好區長呢,您升遷的事兒在常委會上他可是還投了讚成票,沒想到今天居然有幸見到真人啊!”
何世軍見到魏國豐的前妻居然首先開口,知道這裏頭回轉的餘地很大,剛想打個圓場,勸和雙方,卻被一聲殺豬似地聲音打斷了。
“嗷!痛死我了!”魏天東靈氣鎖骨又開始發作了,痛的拍打了一陣擔架,毫無緩解,猛得從擔架上蹦了出來,摔到在地上,打起滾來。
“這是怎麼了?”何世軍也看呆了。
魏夫人在一旁急了,央求何世軍道:“何書記,今天我們也是來請沈神醫幫忙治病的,還請您幫忙求求他。”
“噢,我怎麼聽說你來學校,是為了開除我的?”沈白淡淡的說道。
魏夫人急壞了,忙道:“不不不,這可都是這位吳主任想出來的主意,說你這樣容易服軟,我原先根本沒有這個想法。我知道,我們家天東原本就比較囂張,容易得罪人,他遇到那兩位女生可能想跟她們開個玩笑,這位同學,你出手是對的,打的好!我要謝謝你才是!”
吳德才聽到這話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他心中翻江倒海似的,明明是這位魏夫人拿著魏國豐的帽子來壓自己,要他一定要配合自己,演一出開除沈白的好戲,然後再讓她自己做好人……
但是他不敢說啊,隻能把話憋到了肚子裏。
林校長看著魏天東痛苦的拿身體撞擊辦公室的沙發,也急忙問道:“德才,這位公子不是說被這學生打得昏迷了嗎?這又是什麼情況?”
吳德才心裏那個苦啊,剛才那話隻是他隨口亂編的,他也不知道魏天東是什麼情況。接下來魏夫人的話更加讓他抓狂,她說道:“不,我們家天東隻是得了一種癔症,不是被打的,全上港的名醫都看遍了,不見效果,還請沈神醫快幫他治療,萬分感激。”
何世軍也帶著詢問語氣,朝著沈白看了一眼,問道:“沈神醫,您看這……”
沈白看了一眼一副狼狽樣子的魏天東,心裏想著當初給劉一刀靈氣鎖骨的時候,也沒看他有多麼的痛苦,怎麼他似乎特別嚴重……他忘了劉一刀是古武修者,而眼前這位卻是一個平時跌一跤,都要哎呦叫喚半天的紈絝。
沈白瞧著那慘烈,心裏也平衡了許多,他實在也不想在這件事上多糾纏,慢慢說道:“何書記,今天我就看在你的麵子上,幫他治療一次,隻是……你知道的,我的出診費很貴。”
魏夫人大喜,隻要談錢,那就不是事兒,忙問道:“錢不是問題,我們出!沈神醫,多少錢?”
沈白慢慢伸出五根手指。
魏夫人喜道:“五萬!好,我身上正有現金。”
沈白卻搖了搖手。
“難道是五十萬?我們老魏公正廉潔,恐怕支付不起……”魏夫人有些猶豫了。
沈白搖了搖頭道:“你猜錯了,我沈白包治疑難雜症,但是也是極其耗費精力的,一般我不出手,一出手,手下沒有死人,所以診費也是天價,不是五萬,也不是五十萬,而是五百萬。”
魏夫人聽到這個數,都嚇楞了,忙向何世軍求救。
何世軍哪裏敢接話茬啊,沈白前兩次幫自己和母親治療,自己可是隻給了十萬啊,按照沈白的價格,那可是隻給了百分之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