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們隻能盡快查清粱赧施案了。”藍勳道。
“對了,我們把梁赧施引出來不就知道真相了。”秦音娩提議道,“現在知道當年案件的真相除了失蹤的李偉青就隻有梁赧施知道了。可是我們怎麼才能把梁赧施的冤魂引出來?”
“老伯。”藍勳毅然說道。
在知道秦音娩他們來找他的目的後,老伯大驚失色忙拒絕道,“不!”
“不是有我們護著你嘛還怕什麼。”秦音娩上前一步道。
老伯緩緩開口,“我不是貪生怕死之輩,我是無顏麵對她啊。”
“難道你不想平她的怨氣了嗎?”藍勳道。
老伯沉默一會最終答應了幫他們引出梁赧施。
還未到天湖邊便傳來“哼”的一聲,接著是憤怒,“陳國民!你還敢來見我!我今天就要你來嚐命!”話音剛落天湖中間突然炸開了一陣水花,一個白色的影子朝老伯衝去。
幸好藍勳及時出手,才免幸了老伯一命。一道白光迅速朝影子撞去,她痛苦的叫了一聲更加憤怒起來,“你還叫了幫手!盡管來吧,我梁赧施今天要把你們全部滅了!”說完女鬼抓狂起來。
“老伯快跑!”秦音娩喝道。
“你們小心。”老伯說完便一路跌跌撞撞的逃去。
藍勳拿出一串白色的佛珠念起了咒語,之見咒語慢慢變大,然後朝女鬼飛了過去套在女鬼的身體上,女鬼哀嚎一聲,用力一掙佛珠頓時粉碎了,藍勳吐出了一大口血。秦音娩見情勢不妙,趕緊雙手捏了個奇怪的手勢,一個銀色的結印出現在她的頭頂上,趁女鬼衝向藍勳時雙手一結印擊向女鬼,金光罩在了女鬼的頭上,趁空隙他們趕緊逃離了天湖,他們沒想到的是女鬼的法力竟然這麼強大。
“你怎麼樣?”秦音娩將他扶在石凳上坐下問道。
“我沒事。”藍勳表情有些痛苦,好一會才緩緩的吐出這幾個字。“隻是沒有想到那梁赧施的怨氣這麼強。”
“接下來我們要怎麼做?”秦音娩有些失落,她目光遊離的望著不遠處櫻花穀的方向問道。
藍勳努力壓製著心裏的寒氣回道,“此次我受的傷不輕,我想明天回昆侖山一趟,一來可以好好養傷,二來我看能不能去請我的大師兄臨霄下山幫我們一把。”
“你這個樣子怎麼回去,昆侖山那麼遠。”秦音娩有些難過和不舍。
沉默一會道,“要不然我和你一起去昆侖山吧。”
藍勳看了她一眼緩緩說道,“不行,你還得留在學校觀察那些怨靈,萬一我們都都走了,學校裏又出了什麼事怎麼辦?”
“可我們在也阻止不了什麼是嗎?龍華山離昆侖山近,我也想回去請教師父。”
藍勳望著學校上空漸漸被白霧淡去的烏雲,回過頭來這才答應秦音娩跟他一同回昆侖山。
三日,昆侖山一小道士跌跌撞撞的跑入大殿滿心歡喜地報道,“師叔,師父,二師兄回來了!”
幾個坐在大殿議會的道士互看了一眼起身前去迎接。
出了門見一小姑娘扶著藍勳慢悠悠的走來,其中老道士吩咐身旁的兩位小道士,“快!將你大師兄扶進屋來!”
“是!師父。”
“師父!”剛坐下的藍勳便著急地從椅子上起來。
老道士擺了擺手道,“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先把傷養好再說吧。”
藍勳隻能無奈點頭答應。
老道士打量著秦音娩問,“這是?”
秦音娩上前一步作輯道,“小女龍華山三雄師父的弟子秦音娩拜見掌門人。”
老道士“哈哈”大笑道,“你師父近來可好啊?”
秦音娩好奇的看了老道士一眼並不多問,隻說,“師父很好,謝謝掌門人的關心。”
老道士頗有意的點點頭微笑道,“我和你師父三十多年沒見了。”
秦音娩會意,“原來掌門人和家師是至交啊。”
“快別叫我掌門人這麼客套了,按輩份你理應叫我師伯。”說完便又“哈哈”大笑起來。
秦音娩聽罷雖不知內情,但仍甜甜地叫了聲,“師伯!”
老道士隨後吩咐小道士,“快給秦姑娘安排住宿吧。”
“是!師父。”小道士回頭對秦音娩說,“請隨我來。”
她回頭看了一眼藍勳這才放心的離開。
待秦音娩走後,老道士收起剛才的笑容,嚴肅的對藍勳說,“隨我來,待我為你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