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塌陷,起源(1 / 2)

“陳莊,你涉嫌在本年五月十八日殺害本國總統,並於殺害完畢後,毀滅總統府,現在依照律法,判處死刑。”

在法庭之上,一臉莊嚴,似乎渾身充滿著無限正義感的法官,宣布了以上這段話,而在監控室中的犯人,是一個看起來僅僅不過十八,十九歲的年青人,他的頭垂著,似乎沒有想要為自己爭辯的想法,全身充滿著一種絕望的氣息。當法官宣布完退庭之後,他並不需要任何人來押著他,他最後一次看著這個法庭,沒有一個聽眾,沒有陪審團,隻有法官和警衛。

他嘴角扯了一下,然後走回了自己應該去的位置。

……

“盡管你犯下不可饒恕的罪過,但是,你畢竟是我的侄子,我也應該來看看你的。”

一位穿著打扮高貴的中年男子對著即將臨刑的陳莊說,陳莊原本垂下了不知多久的頭,突然猛的抬起來,眼睛裏閃著冷光,他說道:“能過來,聽我……說幾句話嗎?”這句話帶著陰森的寒意,那中年男子左右看了看,詢問了一下,旁邊的警衛回答:“大人,這名犯人的四肢神經都已經被我們麻痹,並且我們已經用最高級的囚衣將他困瑣起來,斷然沒有暴起犯亂的可能性。”

中年男子聽到這句話,似乎放了一點心,但是還是慢慢的,用及其小的腳步走了過去……

就在他走過去的時候,陳莊把眼睛閉了一下,然後睜開眼睛,帶著一種平時絕不示於人前的漠視天下蒼生的孤傲神情,開口說道:“我曾經,在一本古書之上,看見過一種秘法,

中年男子聞言似乎感覺到了一點什麼,於是停了下來,然後以肉眼難以看見的腳步後退著。

“人是有著靈魂的,但是我們平時隻能夠被動的使用,然則,這種秘法可以將靈魂內所蘊藏的無限能量……。陳莊說到這裏,停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種視死如歸的神情……

中年男子見到如此,轉身馬上向後跑去。隨即,他的背後傳來一種尖至極點的響聲,然後,他隻感覺有無數的人爬上了他的身體,要進入他的身體之中,要徹底的毀滅掉這個汙穢的靈魂。

隻見得茫茫的星空之中,似乎塌陷了一塊……

……

朗朗的晴日,一段寂寞的山嶺,一片安祥樹林,一棵衝天的大樹,風吹過的時候,葉子發出的沙沙聲,鳥兒的鳴叫聲,以及時不時傳來的在大山之間來回遊蕩的遠古聲響,組合成了一段無比美妙的交響樂。

噠噠,林間忽然傳來踩草的響聲,越來越近,一個身形似乎比骷髏好不了多少的人,踩著草慢慢的走過來……

他的臉上看不清是什麼摸樣,大堆大堆的胡子在臉上囂張的滋長著,而頭發雜亂無章,直到腰間,腰間還別著一把劍,上麵有些許令人想要嘔吐的黏稠的暗紅色,唯一令人注意的,僅僅是他的一雙眼睛,乍看之下,隻以為是一個雙目無神,每日混混噩噩度日子的人,但是,如果看久了,卻有一種特別的感覺,似乎是一種,由生帶來的漠視天下蒼生的孤傲。

陳莊慢慢的閉上了眼睛,靜靜的聽著來自大自然的最原始,最悅耳的音樂。

在這片無限寧靜之中,隻聽見他慢慢的開口,帶著一點點的沙啞的聲音,似乎在自問自己,

“有多久了?”

“陳莊……我似乎還記得我叫陳莊。”陳莊喃喃自語道,然後坐了下來,下嘴唇向上提起,眼睛也向上瞟去,這是一個習慣,每當陳莊在思考一些似乎早已遺忘的事情時,就會不由自主的做出這個動作。

唔,好像,有半年了吧……

……

半年以前,臨刑前陳莊的盡管肉體上完全被人禁錮住了,然則卻臨死之前,卻想到使用一個由陌生人所傳授的一種不可思議的法術,以念咒和精神高度集中的方法,將靈魂內所潛藏的能量爆發出來……

“但是我是怎麼到這裏的呢?“他也想不明白,當日他抱著一種反正被殺也是死,自己不如賭一賭運氣,反正也是一死,倘若成功的話,死之前還能將那個無恥的人拉來一並陪葬。

但是陳莊卻不知道自己怎麼會來到這個山嶺,這裏或許是無限宇宙中的某一個星球吧?陳莊如此想著,那天陳莊使用秘術之後,整個人都昏厥了過去,等到他醒來的當時,就發現了自己身處一條瀑布旁邊,並且那兒放著一把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