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蔽此刻強壓著衝動,一步一步的走向床邊。
裏麵的人兒沒有把全身都縮在被褥裏,露出惶恐的雙眼。
他的臉色為何這般漲紅,他怎麼像變了個人一樣?不要再逼我了好嗎,等到洞房花燭的那晚我一定將身子給你!
方才的舉動令得莊蔽有些控製不住自己,那股邪火更旺,此刻的他隻想掀開被褥,狠狠的要了裏麵的人兒。但是他很快便冷靜下來,不能這麼做。
隻見莊蔽雙眸布滿血絲。
噗~
莊蔽終究還是沒能忍住,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花芷葉一把掀開被子,連滾帶爬般的姿勢來到莊蔽身邊一手捧住莊蔽的下巴,另一隻手替莊蔽擦去嘴角的血跡。
“你怎麼樣,你沒事吧?”花芷葉關切道。男子如果想要的時候,沒給他們的話,便是這般難以忍受眼中到吐血嗎?
莊蔽張開充滿鮮血的嘴,哼笑道:“你不怕了嗎?”
“等到我們成親的那晚,我一定會給你的,行嗎,求求你了!”花芷葉飲泣道。
莊蔽轉過身,大步走向門外,離去。
還好忍住了,不過這藥效為何會如此霸道。念花老爺沒有什麼壞心思,便不與他計較了。
莊蔽便走向花府大門。不料,剛出大門他就感應到了一個熟悉的氣息,便施展身法掠至那道氣息所在之地。
“你怎麼會在這裏?”莊蔽淡淡的問道。
“喏,這是何花掉在池塘裏的書。”懷柔遞給了莊蔽一本書。
《李臨安詞集》莊蔽看著書上熟悉的幾個字,開學的第一日還曆曆在目。
“好了,我們走吧。”莊蔽接過書存入儲物鐲。
“莊哥哥,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懷柔追上莊蔽輕聲道。
“問吧。”莊蔽隨口回道。
“莊哥哥你為什麼會在花府啊?”懷柔好奇的問道。
“還有什麼事嗎?”莊蔽淡淡道。這個問題他不想回答,一個字都不想多說。
“好吧,莊哥哥再過兩日便是雙月重合了。”懷柔先是有些失望,隨後便有些興奮道。
“那又如何?”莊蔽不屑的問道。
“那可是姻緣節誒,我們一起過好嗎?”懷柔在空中盯著莊蔽,隻是莊蔽的那張臉絲毫沒有轉向她的意思。
“我不過那種節日!”莊蔽隨口回道。轉念一想,如果再過兩日便是姻緣節的話,那麼他與何葉的婚期便會毫無疑問的定在那天。
“就過這一次好嗎?”懷柔再次央求道。
“那天我好像有事,不能陪你了。”莊蔽正色道。
懷柔隻好悻悻的閉上了嘴巴,姻緣節有事,誰會相信,這裏沒有一個非常熟悉的人,莫非是莊哥哥在那天會陪著花家的一個女兒或者是兩個女兒?不行,我要去找蕭柳瑤商量對策,不能讓她們搶走了我的川哥哥。
莊蔽將懷柔送至懷莊便獨自一人回到湘山學院上課去了。
懷柔佯裝進屋休息,待莊蔽走後她便略施身法來到了湘山城的客滿樓。
入了客滿樓的門,懷柔便發現此時的客滿樓不是先前冷冷清清的模樣,前堂內有零星的幾位吃酒的客人,還有兩個打雜的工人,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我來錯地方了嗎?
“這位客官,請問你要吃點什麼?”小二笑臉迎客。
“你們掌櫃的呢?”懷柔沒有回答隻是問道,她猜想,若是蕭柳瑤將此處轉讓他人,那麼隻要叫出掌櫃的看一眼便可以驗證自己的猜想。
“您先坐,我這就給您叫去。”小二先招呼懷柔到一處坐下,便跑向二樓。
懷柔盯著樓梯,靜靜的等著,不一會便見到一位身著山水畫白色素衣的女子身影下樓。
起身迎了上去,笑道:“蕭姑娘,你的本事可真不小啊。”
“我一個人住著這酒樓有些浪費,而且還覺得沒什麼生氣,便將這酒樓重新開業,難道不好麼?”蕭柳瑤微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