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源扯下自己的口罩,慢騰騰的收拾東西。
一名護士急忙走來,看著劉源,湊到劉源耳朵旁張嘴說了些什麼。
劉源驚訝的瞪大雙眼,看著護士,“真的?!”
護士點點頭,走在劉源前麵,劉源快步跟上護士。
二人走的很快,不一會兒就到了一房間,房間外標識著三個大字。
停屍房。
劉源推開門就喚,“;,她活了過來嗎?”
內部,一白衣襯衫男子站在一平台前,平台上躺著一婦女,“一直沒死。”
劉源慌忙的走到顧軒旁,伸出手扯開白布,看著婦女平坦起伏的胸口,伸手欲試探,一隻手立即止住了他的動作,劉源這才發現自己的失態。
“怎麼會呐……”劉源小聲嘀咕,喚來小護士,說道,“把那對母子叫過來。”
護士應了一聲,劉源又招呼道,“先別說,叫過來就好。”
護士低低應了一聲後便走出了大門。
“令先生,你怎麼知道她還沒死啊?”
令凡竹扭了扭手腕,不抬頭,淡漠的嗓音,“是人都知道。”
劉源一下子就紅透了臉,是尷尬出來的。
這令先生也太不懂教養了吧,這不是明在打他的臉嗎?說他診斷錯誤,不是人,這都看不出。
令凡竹收拾好桌子上的器材,朝劉源看了一眼,“這種錯誤希望貴閣以後不要再出現,這是一條活生生的命。”
劉源有些扭曲的麵孔盯著令凡竹遮住麵部的口罩,朝上麵一看,那一雙深邃冰清的瞳眸正散發著幽藍幽藍的光色。
一愣,感覺腦袋裏有東西脫離自己,呆了呆,依稀感覺有個白影飄過。
剛剛,是什麼?
“劉醫生,您找我們有事?”
一人踏進停屍房,看著劉源問道。
劉源看著紅著眼睛的禾類類,“你是?”
禾類類擦了擦眼淚,“我是家屬。”
“哦,是這樣的,因為一個小護士的疏忽,和你們說錯了,死的人並不是你們的家人。”
禾類類瞪大雙眸,看著劉源,可是,可是她明明看見手術台上的人是母親啊。
“那,那她現在在哪?”
不管怎麼樣,沒死就好。
劉源指著台子上的婦人,禾類類慌張的走向台子,伸手握住婦人裸露在外的手。
突然,禾類類感覺喉嚨火燒燒的疼痛了起來,腦袋裏麵也似乎有一些東西脫離自己。
……
“黑炭,我得換地方工作了啊。”
付格格撫摸黑炭背上的毛,眼神飄忽。
黑炭喵嗚一聲,算是回應了。
“餓了。”
海斯淵拿著手中的杯子遞給付格格,付格格盯著海斯淵,海斯淵一頭金發散亂整個人散發出一股頹廢氣息,自從上次將他一人鎖在樹下過他就開始這樣了。
真的很好奇,他那天究竟怎麼了,全身血漬,還胃口特大,平常付格格和黑炭吃半個月的血,被他一個人幾天就喝完,付格格咽了一口唾沫,抬起白嫩嫩的腿便朝冰箱走去。
結果看到空無一物的冰箱,隻剩下幾塊孤零零的牛排擺在角落。
付格格怒了,她還想繼續休息個幾個月呢!
可是又得出去工作了啊,否則她們都會被餓死在家,而那個嗜血王子則會禍害人間啊。
煩躁的抓了抓頭發,付格格盯著站在一旁握著杯子的海斯淵。
臥槽這男的明顯是個極品大吃貨,她媽肯定是了解了海斯淵才將這個吸血蟲丟給她的。
衝到海斯淵麵前,猛地伸手奪過杯子,“我們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