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睡了一上午,林興看著空蕩蕩的家裏麵,林群依然不再,隻好自己做飯。忙完午飯已經十二點了,田妞跑到這裏蹭了頓飯,然後一溜煙的跑出去幫父母看著鋪子去了。他拿起桌子上的早報,回到了屋裏。
報紙上沒有絲毫關於昨晚凶殺案的報道,電視裏麵的地方台午間新聞也沒有報道。他琢磨了一下,這件事應該是被壓了下來。最近這段多事之秋,省部乃至王國肯定給了R市刑偵隊很大壓力,再出現類似凶殺案等大案的事,估計王建國這個刑偵隊長就該到頭了。
抄起了那部順手拿回來的手機看了看。自從昨晚淩晨的電話之後,那個粗獷的男人沒有再次打過來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發現了什麼地方不對勁。不過林興反倒有些焦急起來。
對於現在來看,這部手機是他唯一的線索了。
摸了摸自己左腿上的傷口,僅僅這幾個小時的時間,傷口就酥酥麻麻的,這是在愈合的感覺,林興沒少受過傷,自然知道。不過對於提高了這麼多的自愈能力,他已經見怪不怪了。
琢磨了一下,今晚應該再去隊長家裏看一下,雖然可能會有點風險,不過小心一下應該沒什麼問題。然後在試試能不能找到手機對麵的那個粗獷男,看看能不能有所突破。
轉眼到了夜裏十一點多,林群仍舊不知所蹤。林興穿戴好衣服,壓了壓腿,發現左腿的傷口已經結痂了,雖然對自己的體質有著想法,但是這麼快的愈合能力也超出了他的預計。
短暫的驚訝了一下,沒想太多,他熟門熟路的走到街上。在陰暗角落裏,發現自己家樓下竟然又多停了一輛警車,臉色一沉,一股不怎麼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甩了甩頭,自幼在這個小區長大的他折了一個方向,轉身走出小區,來到隊長家樓下。破損的玻璃窗戶已經被打掃幹淨,樓下的血跡也被清洗掉了。抬腳就要走進樓內,林興眼角餘光突然發現對麵樓上一家窗口有一絲紅光一閃而過。
不著痕跡的抬腿順著石路向外走去,就像小區的住戶一樣。走到樓層拐角的時候,林興一貓腰蹲在了拐角的視野死角裏麵。探著頭,他向著發出紅光的窗口看去。
夜色之中,眼睛瞳孔裏麵紅色一閃而過,原本非常模糊的畫麵漸漸清晰起來。他來不及驚訝,隻看見對麵樓內有一個男人站在窗口,手拿著一個望遠鏡在掃視著隊長家的樓層,嘴裏叼著一根點燃的香煙。
看狀態不像是警方的人,那麼應該是昨晚的男子一夥的。林興琢磨一下,沿著陰影繞著樓層走了一圈,抽個空子小心翼翼的進入了監視男子所在的樓層。
輕手輕腳走到房門前,正在林興猶豫著要怎麼進入屋內的時候,吱呀一聲,房門打開了,從裏麵走出來一位濃妝豔抹的女郎。
右掌抬起,劈在女郎後脖頸,打暈之後扶住女郎的身體,林興跟在女郎後麵轉身進入屋內。
“怎麼又回來了,媽的,錢不是都給你了麼。”站在窗口的男子沒有回頭,聽見腳步聲走了回來,張口說道。
沒有言語,林興扶著女郎慢慢靠近那名男子。
“草,還沒爽夠?還想再來啊?”男子轉過身來,發現女郎猛地撲向自己,眉開眼笑的張開了懷抱。
男子嘿嘿淫笑著接住女郎,大嘴就像女郎的臉上親了下去。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林興已經躥到近前,一記直拳打暈了色迷迷的男子。
慢條斯理的輕聲關上房門,用男子的鞋帶綁住男子雙手和雙腳之後,林興把把女郎放躺到一邊,憑著他的掌力,這名女郎沒幾個小時顯然醒不過來。
一盆水劈頭蓋臉的澆了男子一頭。
男子呻吟一聲,轉動了一下脖子,慢悠悠睜開了雙眼,突然看到眼前出現了一個生麵孔,一驚之下想站起身來,卻發現自己已經被綁的結結實實。
“你要幹什麼,錢在口袋,要錢就拿走。”男子掙紮了一下,慢慢沉靜下來,對著林興說道。
林興拿過來一個凳子,坐在上麵,居高臨下的看著男子,說道:“說說吧,你為什麼要監視對麵的那層樓?”
林興指了指隊長所在的樓層,冷厲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男子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