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男人跑了?這件事情你們怎麼會知道。”白蘇佳眉頭皺了一下。貌似這件事不像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當時,她爸媽急壞了,本來覃雪每個月都會寄錢回來給他們的,可是那次覃雪已經兩三個月沒有給家裏寄錢了,也沒有打過電話,他們打過去的電話覃雪也不接,兩位老人著急啊,就要去報警,莫莉莉那時正好回來了,看到兩位老人急成那個樣子,隻好說了真話。”
“原來覃雪三個月前認識了一個男人,現在跟著他跑了,都不管他爸媽了,莫莉莉在一旁勸啊,覃雪還是不聽,居然還威脅莫莉莉啊,要不是莫莉莉看兩位老人實在可憐,將實情說了出來,唉。”
不對呀,那個時候覃雪應該死了吧,而且莫莉莉作為覃雪的同鄉加朋友,怎麼也得把真相說出來啊,絕不可能說覃雪和男人跑了。
“所以你們就沒有報警?”
為什麼作為父母的不能信任自己的孩子呢?
難道寧願相信外人的話,都不寧願相信自己的孩子,那可是經過他們拉扯大的,俗話說知子莫若父,作為父母的應該了解和體恤,哪裏知道為了別人的閑言閑語,就這麼誤解。
覃雪冤魂不散,還有一半原因是放不下家裏人吧。
我頓時對覃雪生了同病相憐之心,因為前幾天我和白蘇佳也被誤解過,這種傷害恐怕在心裏會一直是個結。
如果說之前我是為了給自己找出證據,揪出幕後人,現在不隻為了我和白蘇佳,更為了覃雪,希望她能走的安詳。
“還報什麼警啊,這種丟臉的事情還不藏著捏著。”老板娘終於回過神來,警惕的望著我們。
“你們打聽這些幹什麼?”
“我們是省裏派下來了解這個村子的。”小白菜解釋道。
“哦,你們慢慢休息,我先進去了”老板娘聽了小白菜的解釋,沒有跟我們聊天,而是急急走進了小店裏。
我們商量今天先問下莫莉莉前因後果,靳景堯沉吟:“恐怕這莫莉莉有古怪。”
確實,覃雪明明死了,莫莉莉怎麼能說覃雪跟男人跑了,這點就很可疑。
“不管莫莉莉如何,我們還是照常問就行了。”小白菜看了眼店裏的老板娘,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剛說著話,一大群村民氣勢洶洶的走過來,手上有拿菜刀的,有拿鋤頭的。
本來我以為這是村民集體去打架,沒有想到村民居然是朝我們走來的,等我發現已經太晚,被村民團團圍住了。
“不會是這些村民看上你們兩個了,想留著你們做乘龍快婿。”白蘇佳看到一大群村民圍過來,還能淡定自如的開玩笑。
“說不定是你偷了人家的雞鴨。”靳景堯涼涼的說了一句。
老板娘走了出來,指著我們,“就是他們。”
“話要說清楚,我們做什麼了?一沒偷二沒搶,隻不過在你這裏坐了一會。”小白菜當場變臉,語氣聽起來還是比較溫和。
在這種情況下,如果略顯激動,說不定會起相反的效果,惹的這些村民更加想要攻擊我們。
謝謝柒殤憐的打賞,謝謝水月櫻華的長評,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