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了你!我可是監工,你個小小的礦奴居然敢反抗我!”陸仁身為一個淬骨三段的武者自然聽到了礦奴們的竊竊私語,惱羞成怒的大喊道。血氣對應心情一下子就湧上了腦袋,將那張消瘦的臉龐漲著通紅。
“你的頭好像豬屁股哦。”張天宇一臉輕鬆的說道。
礦奴們一聽,立刻就有人認不出笑了出來,這無疑是將一瓢熱油澆到了陸仁的怒火之上。
往日裏作威作福的陸仁怒火攻心之下,就擺開了架勢朝著張天宇衝了過來。
張天宇發出一聲輕笑,手中鞭子一抖,隻聽啪的一聲,陸仁便掩麵蹲下,一道鞭痕不偏不倚的將他的臉分成了兩半。
“恩,這下更像了。”張天宇點了點頭說道。
這下礦奴們的笑聲控製不住了,立刻在人群之中擴散開來。
陸仁一聽笑聲,經脈之中的氣血就忍不住翻滾起來,硬生生的將經脈之中的雜質衝碎,這陸仁竟然在嘲笑聲之中晉升為了淬骨四段。
陸仁其實也是個淬骨三段的武者,因為心性不適合修煉久久不能突破之後便被分配到了這個監工的職位,此時突破成功,昔日作為武者的風姿一下子被他回想了起來,也不顧臉上刺痛的鞭痕,擺出一副上位者姿態,對著張天宇勾了勾手指說道。
“你這下死定,我突破了多年的瓶頸晉升淬骨四段,我也不以大欺小,我讓你一招。”
陸仁表情的突然變化不僅僅讓張天宇愣了一下,也讓礦奴們停下了笑聲,因為他們能夠甚至能夠聽到陸仁體內奔湧的血氣之聲。
“這可是你說的哦。”張天宇表情古怪的說道,他雖然不知道陸仁這麼做的資本是什麼,但是他可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
丹田之中的氣旋猛然加速,張天宇體內的血氣經過氣旋的壓縮之後化為了螺旋形的波紋,沿著手臂的經脈傳導至鞭子之上,伴隨著一聲脆響。
鞭子第二次朝著陸仁的臉龐抽去。
看著鞭子的軌跡陸仁在心底發出了一聲嗤笑,他可是用鞭多年的行家,張天宇這一下在他的眼裏就如同小孩揮舞拳頭一般。
“天真!”陸仁說罷便要抬起手學著張天宇之前的樣子接下鞭子隨後扯倒張天宇,然後大展神威。
可是被他接在手中的鞭子卻再度發出了一聲脆響,方向陡轉,橫著給他的臉龐來了一下,非但給他留下了一個新的鞭痕。
“這怎麼可能!”陸仁驚訝的喊道,剛剛晉升的他精氣神三方麵都是巔峰狀態居然給張天宇這個跌落神壇的廢物打敗了?最為詭異的是他根本沒有感覺到張天宇身上的血氣流動。
“沒什麼不可能的,記住,我叫張天宇!”張天宇身子一抖,波紋再度流轉,便將手中的的鞭子整個甩到了陸仁的臉上,隱而不發的螺旋波紋突然爆發,硬生生的將陸仁砸倒在地。
“你不是變成廢物了麼!怎麼可能!”陸仁倒在地上不可思議的叫喊道,僅僅憑借一卷皮鞭將他這個淬骨四段砸到在地,至少也需要淬骨五段的力量,隕落的天才居然又複活了?
“你不配跟我說話,我要見村長。”張天宇蹲在陸仁的身旁說道,“還不帶我去見他?”
張天宇知道自己這番作為有些霸道,但是這卻是張家的遭遇的兩個大漢交給他的這個世界的基礎法則——弱肉強食!
張天宇不是沒有想過離開這裏,等到神功大成再回來,可是黑暗無邊的地下世界自己一個人是不可能活到神功大成的那天,所以他選擇了另外一條方案,尋找靠山,現任村長與張父乃是生死之交,依靠著他的威嚴,足以給自己爭取強大的時間。
陸仁被張天宇這麼一嚇,哪裏還敢怠慢,立刻從地上爬了起來,畏畏縮縮的帶著張天宇前往村子的中心區域。
可是他倆卻在距離中心區域不遠的大道上被攔了下來。
攔下張天宇的並不是他人,正式他在家中見過的兩個大漢之中的老二。
“陸仁,你不在礦場好好監督礦奴,帶著這個叛徒的兒子來這裏幹什麼?”絡腮胡話雖然是對著陸仁說的,充滿暴虐的眼神卻是緊緊盯著張天宇不放。
“吳總教習,這個……”陸仁驚恐的說道,這個絡腮胡名為吳瀚可是整個村子的總教習,操練手段無所不用其極,當年陸仁在他手續可沒有少吃苦。
“大男人的站直了說話!”吳瀚聲音略微加大就嚇得陸仁站的筆挺,“你難道忘了下麵的區域隻有武者能夠進去,這個廢物是無論如何都不能進的。”
“是!小的沒有忘!”陸仁雙目直視,大聲回答到。
“那你帶他來幹什麼!”吳瀚咆哮道。
“因為你們犯了個錯,我不是廢物!”張天宇結果吳瀚的話柄說道,毫不示弱的與吳瀚對視著。
“哦?我倒要看看你這廢物有什麼本錢傲氣。”吳瀚眉頭一挑,大手就朝著張天宇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