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閉嘴不語,他這邊好聲好氣將事實以及自己的猜測倒了出來,柳如煙根本不買賬,根本不信。
柳如煙的睡衣上麵印著卡通圖案,濕濕的頭發還沒來得及擦幹,聽到白青的房間裏有了動靜她就迫不及待進來了。
本來是想要個解釋,現在弄得白青不知道從何說起。
“你真的不信?”白青捋了捋額額前的頭發,他的頭發已經擦幹,上麵留下了洗發水的清香。
“不信。”柳如煙說的很肯定。
“不信算了,晚安吧。”
白青下了逐客令,不信你還來讓我給你叭叭叭說什麼。
“你趕我走?”柳如煙的眼睛變得渾圓起來,和她胸前的一對渾圓上下呼應著,胸口些許起伏著,她有些激動了。
“不是趕你走,這麼晚了,我說什麼你也不信,那你還讓我說什麼,就是我編我也編不出來,況且我從來也沒有騙過你,你想讓我騙你嗎?我能騙的了你嗎?你那麼聰明。”
白青說話的表情很中肯,柳如煙不知道他是不是有些生氣。
“除非你讓我坐那裏,我就相信你說的話。”柳如煙指了指床沿,就是白青坐的床邊。
白青直直看著柳如煙,這算個什麼狗屁理由,坐對麵你不信,坐我身邊你就相信我說的話了。
白青想拒絕,終究沒有反對。
“好吧,你坐吧。”
“我就知道,白青哥哥最好了,你接著說吧。”柳如煙從凳子上挪到床邊,抱著白青的手臂嗲聲說道。
白青想掙脫,但是柳如煙死死地抱住。
“我說到哪裏了。”
“公成明害怕你。”
“哦,對,是的,他是害怕我,那天在他的地下室,我沒有想把他和那老頭怎麼樣,因為沒有時間,你的蠱毒已經入了骨髓,如果不及時治療,隨時都有可能斃命,我從老頭那得知了解蠱的方子,就立刻趕回來了,這個你要謝謝我。”
“嗯,謝謝你,我的好哥哥。”
柳如煙一雙清澈的雙眸脈脈望著白青,她的心裏泛起異樣的感覺。
那是青春男女第一次約會的感覺,或是男孩女孩十指相扣的感覺。
柳如煙雙手緊緊抱著白青的左臂,頭慢慢地靠向白青的肩旁,就像兩個戀人相互依偎一般。
“就像今天晚上一樣,公成明在穆子清的車上做了手腳,又派人來殺你,我始終想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樣做,難道是你家跟他有深仇大恨。”
柳如煙聽到公成明派人來殺她,身體一怔,坐直問道:“他為什麼要在穆子清的車上做手腳,為什麼要殺我而不殺你,是不是你得罪了他,我還是學生,我好好學習,在學校裏我團結同學,積極向上,也沒得罪過什麼人,他沒理由對我一個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孩下手。”
白青想不通,猜測道:“這也許不是你的問題,可能是柳叔得罪了他們。”
“我爸,不會吧,他和公家的關係一直還不錯。”
白青感覺說的太多了,容易對小孩子的心靈造成陰影,隨便叉開話題道:“你的衣服很有個性,是不是你自己買的。”
柳如煙沒有理會白青這個根本沒有眼光的評價。
“快點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不然我今晚就在這個房間睡了。”
白青連忙擺手,他可不想這麼早就喪失了處男之身,他的天道真氣還沒有到頂層,不能就這樣荒廢了。
“別別別,我什麼都告訴你,隻要你今天晚上不要在這裏。”
看著白青激動的樣,柳如煙“撲哧”一聲笑了起來,自己都已經這樣了,難道白青一點都沒有感覺,除非他是個斷背。
“害怕我把你吃了,我又不是母老虎,你不會還是那個吧?”
“哪個?”
“那個。”
“你怎麼說話吞吞吐吐不清不楚,你知道這樣我很難理解,你想問我什麼就直接說。”
白青對男女之事知之甚少,下山的時候師父還交待過,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離遠點。
白青從沒忘記師父的教誨,不過他怎麼也弄不清楚,這個看起來文文靜靜貌若天仙的少女內心能夠邪惡到什麼程度,還能真的把自己吃了。
如果是別人,早就把柳如煙按倒在側一番撕扯幹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翻雲覆雨一到天明。
白青還在想著師父為什麼要這樣說?難道他老人家錯了。
“啪。”
白青給了自己一個巴掌,雖然不重,柳如煙也被嚇了一跳,不就是問個簡單的問題,有必要這樣打自己嗎?
白青的眼睛看著前方,他不敢看柳如煙,他不知道柳如煙會不會突然之間變成一隻猛獸把他生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