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住在老鼠洞的大灰狼,”一鞭甩過去,殘暮飛身起來“你又騙了老娘!”
憤怒的鞭子襲來,清狂飛身趴在身後的的牆壁上,從容躲開。
“你給老娘過來!”不死心,殘暮踢開身邊椅子,長鞭飛出,輕盈的身姿隨後而至。
“嘭!嘩啦啦···”
終於,蒼狼王最愛的那塊玉碎了···
狼宮牆壁頂上無數顆夜明珠緊緊排列,雖說是地下,卻依舊亮如白晝。
站在兩側的狼衛看著打鬥的兩個,興致勃勃。不錯,經過這些日子的磨練,魔將的功夫又更進一步了。
“本王何時騙過你?”清狂皺眉,躲開憤怒的人,天天做這體力活,卻天天興致勃勃。
身下的狼衛看戲看的正歡,臉朝上仰著,看在狼宮頂端打鬥的兩人。一個不慎,殘暮飛身下來,踩著他的臉再度飛走。狼衛眨眨眼睛,溫熱的鼻血從鼻孔緩緩流出。
殘暮不答話,隻顧著舞動手中長鞭。
兩人一攻一守,一襲一躲,從狼王的禦座上一直打到後院中,狼衛們伸長脖子看去,意猶未盡。
“你又撒野蠻的嬌了···”清狂轉向身後的假山後,躲開淩厲的鞭子。
“滾開,你才撒野蠻的嬌!”殘暮揮手,一鞭劈開麵前的假山“你往哪裏逃?”
“我說殘暮使者,你好歹也讓本王知道自己錯在哪裏了吧?”跳起來躲過鞭子,蹬著身後的柱子一路向上,清狂身子懸在半空。
凝眉看著柱子上的人,殘暮心火盛怒:“你不是告訴老娘你知道解六絕的方法麼?說啊你!”
“本王是知道。”清狂居高臨下的看地下的人“可本王沒說過要告訴使者吧?”
“轟···”柱子應聲倒地。
“使者,你不能溫柔些麼?”從上而降,清狂站在殘暮對麵。
兀自點頭,殘暮收起手中的鞭子,看著清狂嫵媚一笑,眨眨眼睛,咬牙道:“老娘夠溫柔了麼?”
“咳嗯···”清狂若有所思的看著殘暮“使者可以把“老娘”二字換為“人家”,這樣會更有味道些。”
“人家?”殘暮皺皺眉頭,一鞭襲過去“老娘不會!”
“這樣吧···”清狂收起笑臉,嚴肅的看著殘暮“若殘暮使者給本王跳個舞,那本王就把解讀方法告訴你。”
“跳舞?”殘暮嘴角抽搐“舞鞭,行麼?”
“自然···”清狂一笑“不行。”
“就跳個舞?”殘暮皺皺眉頭。
“是,”蒼狼王笑眯眯的湊近,一雙綠色眼睛泛著光“如果使者大人能在狼宮大殿上為本王獨舞一支,本王就把其中一味解藥送與使者,你看如何?”
在他一個人麵前丟臉不夠,還要去整個狼群裏丟一丟才過癮麼?
“啪嚓!”小侍端著的茶杯碎了。
“魔將要跳舞?”嘴巴張大,疑惑的問。
那個影姿颯颯的魔將,讓她耍耍□□還可以,至於跳舞這種事情嘛,看她那樣子,別說是去做了,恐怕去看她都嫌煩。
魔宮的大廳裏三層外三層的被包裹著,站在最中央的,無疑就是殘暮。
笑意盈盈的坐在禦座上的,就是催動這件事情發生的那個罪魁禍首。
這麼多人?殘暮皺皺眉頭,都是來看笑話的吧?
“咳嗯,”殘暮輕咳一聲,抬高聲音“你們都看清楚了,本將今兒個專為你們狼王獻舞一支。”
對於殘暮的話,蒼狼王明顯滿意之極,唇邊的笑意不曾落下。
大方站在大廳中央,殘暮伸伸腰肢,活動手腕,順便,卷起了袖子。
“噗!”正在喝酒的人噴了一地。
看魔將的架勢,這姑奶奶是打算打架啊,難道她準備一人單挑這一群狼衛?
迎上那些莫名其妙的目光,殘暮頭皮發麻,本來就是跳支舞而已,怎麼這些人看自己的眼光都是充滿同情和戲謔的?
“咳嗯。”殘暮清清嗓子“老娘要開始了。”
清狂頭偏向一側,示意她可以開始。
“老娘要開始了!”殘暮加大聲音,盯著清狂看。
呦嗬?!
眾人興致更濃,莫非,是兩個人一起跳的?
對上殘暮的目光,清狂從禦座上下來,走到殘暮身邊。
殘暮眨動眼睛,臉上一貫的冰冷收起,許是第一次跳舞的緣故,臉有些微微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