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納蘭容止咬了咬牙。
“請皇上恕罪,臣妾絕對無意冒犯。”蕭熏兒趕緊道。
“哼。”納蘭容止冷哼一聲。
蕭熏兒嘿嘿嬌笑幾聲知道納蘭容止已經鬆了口風,趕緊岔開話題,“皇上,難道您不奇怪我剛才為什麼要那樣做嗎?沒等莊家開盤就把你拉走。”
“為什麼。”納蘭容止瞪蕭熏兒一眼,他的鼻息噴在蕭熏兒的臉上,一副隨時把蕭熏兒吃掉的神態。
“難道皇上不覺得剛才那一幕很刺激嗎?”蕭熏兒眨了眨眼道。
“刺激——”納蘭容止一愣。
“當然。”蕭熏兒點了點頭,如果被人自己,把自己身上的錢財全部輸個幹淨就是為了刺激,一定會覺得是一個不可理喻的瘋子。
“因為,臣妾覺得,有些事情,看到結果之後你才會發現其實結果並沒有你想象中那麼重要,甚至你還會有點失望。當然賭博罪看重的就是結果,我也不是在逃避。而是我很喜歡這種在結果出來之前的心跳感覺。豪賭一場,人生難得幾回。”
這一瞬間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納蘭容止居然發現眼前這個嬌小的女人眼中有一絲抑製不住的雄心。後宮中的女子,一直都活在對他的敬仰之中,他經過的地方,人人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可是這個女人卻可以那般輕而易舉的一個“借”字,就把他推上賭桌,怎麼也不像是一個甘於寂寞的平凡女子吧。
帶著點疑惑的,納蘭容止皺了皺眉,“你剛才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將我當成是賭注推出去,難道你就不怕我雷霆大怒,治你褻瀆龍顏之罪嗎?”
“臣妾說了,隻是借用一下,我想皇上應該相信我的人品。”蕭熏兒笑了笑道,她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納蘭容止不會對她怎麼樣,因為現在納蘭容止的好奇心全部被她勾起來的,現在的納蘭容止最迫切的,大概就是了解她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吧。
“這年頭最不值錢的就是人品,如果你剛剛輸了,那朕當如何自處?”宋納蘭容止咬牙怒視蕭熏兒。
“臣妾自然有辦法。”蕭熏兒一臉篤定的道。
“朕警告你,如此下次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朕一定嚴加懲治,絕不手軟。”納蘭容止板著臉道。
黑屋子裏隻能兩個人隻能看到彼此大概的輪廓,微笑的細節是看不到的。蕭熏兒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狡猾的神色,她知道,納蘭容止這樣說的意思是,今天的事情已經過去了。
但是納蘭容止噴在她臉上的鼻息卻越來越熱,黑屋子裏很安靜,隻能聽到納蘭容止強有力的心跳聲。蕭熏兒試圖側過身子,因為納蘭容止身上的男性氣息刺激得她的身體也開始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