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文軒二話不說,連忙收拾起藥箱,拿起藥箱就與言文忠和二狗飛似的向二狗家跑去。剛踏進二狗家的大門口便看見院子裏熙熙攘攘的人把屋門口圍的是水泄不通,但是他們都沒有進屋去,害怕是進了屋耽誤李玉蘭的治療。
“文大夫來了,大家給讓一下!”不知道是人群中哪個人喊得一嘴。大家就連忙把目光都投向了大門口。言文忠作為一名鄉村醫生,在這個麵積不大的小山溝裏當了近20多年的大夫。整個村子裏下至3歲孩子,上至80高齡的老人也全知道言文忠,這不僅僅是因為在整個村子裏隻有言文忠一名大夫,更多的是言文忠那恐怖的醫術,將很多將死之人在鬼門關,給硬生生的拽了回來。
走到人群附近時,言文軒本以為按照往常一樣,言文忠會和附近的人說上幾句,但是今天卻沒有,可能是因為,知道李玉蘭的病情,過於危重,所以,言文忠誰也沒有和誰說上一句話,便匆匆忙忙地踏進了裏屋門口。一轉眼,看見李玉蘭躺在炕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臉上已經沒有正常人的血色,而是變得滿臉發紫。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言文忠一看,便知道李玉蘭可能要不行了。直接拿起了他那針包,掏出六號針,向李玉蘭的腦瓜頂刺去。看到李玉蘭的呼吸變得不是那麼急促了,便又拿出兩個五號針,分別插進了兩個手腕兒中間。嚴文軒一看,便知道了。爺爺正在使的是,祖傳的秘用針法“玄龍針”。
據聽爺爺說,這套針法世界上隻有兩個人會用,一個是我,一個是你。沒有學習這套針法時,我一直很納悶,為什麼像普通似的針灸,在爺爺的手裏變得是那麼神奇,竟然可以將將死之人從鬼門關拉回來。後來學習了這套針法才發現,這不是普通的針灸。而是用自己的精,氣,神,將針作為一個傳輸工具,把自己的血氣,輸入給病人,讓病人在短暫的時間裏保持正常的生命體征。把自己的精氣神,傳輸給別人,中間需要一套功法,這套功法,隻有爺爺自己知道。當然啦,現在還有我!
“哼。。。哼。。。”隻聽李玉蘭**了兩聲,便發現李玉蘭的臉色,開始由紫色像正常人的血紅色變化。但是,她仍舊一句話說不出來,爺爺看狀,便轉身拉著二狗走出了裏屋。
“二狗,你有沒有給你父親打電話呀!!”言文忠說道。
“言爺爺,自從剛才知道了母親摔出了病,我便馬不停蹄地到村口的張二姨的小賣鋪,給我爸爸打電話,但是不知道怎麼的我爸爸的手機一直無人接聽,我也很著急啊!言爺爺,先別說我爸爸了,您先給我說說我媽媽現在是什麼樣子?病的厲不厲害?還能不能治好?我都要著急死了!”二狗急切的說道。
“二狗,別著急,你可是要挺住了,男子漢大丈夫,流血不流淚,現在你家隻有你一個男丁,你父親暫時聯係不上。那我就和你說說你母親的病情吧。你需要有一個思想準備!”
“沒事的,言爺爺你說吧!我已經不小了,我肯定會挺得住的!”二狗冷靜的說道。
看見二狗如此沉穩冷靜,言文忠有點兒心酸,心想“這可怎麼是好?我該如何和著和孫子一樣年齡的小娃娃,說這件事呢!”
“你母親的病情,被我暫時控製住了,但是,最多能保證八個小時,能和現在一樣。八個小時後,你母親的病情,就連我都會控製不住了。”
“啊!”二狗詫異道。
“怎麼就上山背柴摔個跤,我媽媽怎麼就變成這個樣子了!言爺爺,你和我說說這是為什麼呀??我媽媽到底得的是什麼病啊?”二狗急切的問道。
“你媽媽,自小體弱多病,又常年幹重活累活,導致她得了白血病,剛才我在他後背按了幾下,發現並不是腰有什麼問題。”言文忠冷靜的說道。
“白血病!那我媽媽豈不是得了絕症?言爺爺,我媽媽是不是沒有辦法治療了?”二狗傷心的說道。
“別害怕孩子,這個病確實不好治療,但是有言爺爺在,還是有一點希望的。”言文忠說道。
“怎麼治??是不是要花很多錢啊!?沒事的言爺爺,就算砸鍋賣鐵,我也要給我的媽媽治病。”二狗,重重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