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夜的貴族們終於陸續的起床了,德菲莫就是這群人中的一員,身為子爵的第五子,他沒有繼續父親爵位的權利。
他沒有爭權奪利的野心,也沒有自已創業的雄心,自小養尊處優,他可受不了苦,受不得累。反正家族不會少了他的吃穿,每月又有例行的一百金幣的零花錢,他對此已經很是滿足了。
唯一不滿足的就是每月例錢太少了點,這筆錢對於平民來說已經算得上巨額的財富,卻根本不夠德菲莫一個月的花銷。
溫柔鄉可是個銷金窩,一百金幣砸進去都不帶響的。即使千省萬省,也去不了幾次。
雖然自家的女仆味道不錯,酒會上貴族名媛也很好,但哪有男人不打野食的呢。特別是那些姑娘們模樣、身材皆是萬裏挑一,又溫柔如水,熱情似火,人好、活也好,比自家的女仆和貴族名媛好一百倍。
光是想想,德菲莫就已經心動不已了,不過口袋裏的金幣已經不多了,雖然可以在用完以後問大哥和父母討要一些,但也是不夠的。
“哎,我什麼時候才能像那些巨賈、富商一樣,在裏麵一擲千金,眉頭都不眨一下,贏來姑娘們聲聲尖叫不止。”
德菲莫一邊感歎著,一邊起床,自有仆人幫忙穿衣洗漱。一邊簡單吃著早餐,一邊思慮著晚上要去哪裏樂樂嗬,溫柔鄉是去不了了,但也不能斷了娛樂不是,不然每天渾渾噩噩的,跟個活死人又有什麼區別。
人,不能沒有娛樂。這是德菲莫的座佑銘。
這就是貴族的生活,沒有目標,充滿紙醉金迷,特權讓他們心無其他,一心享受。
雖然仍有不少的貴族具有奮鬥精神,一心向上鑽營,但大部分早已經被安樂的生活腐蝕,拜倒在享樂主義的門下,無法自拔。
穿上由高級裁縫精心剪裁,由昂貴的布料製成的精美禮服,坐上奢華的馬車,德菲莫帶著兩名心腹仆從大搖大擺的出門了。
現在去找那群死黨也許有點早,那群家夥也不知道睡醒了沒有。
德菲莫看了看天色,嘀咕著:“卻街邊逛逛好了,希望今天能有點新鮮事。”德菲莫祈求著,雖然這麼多年來,他的祈求沒有幾次是靈驗的。
熱鬧的街道,繁忙的人群,忙碌的商鋪,讓德菲莫無聊極了,他發現自己離開馬車來到市集實在是一種很愚蠢的行為。他打算回到馬車,哪怕是隨便的逛一逛也比在這裏散步要好的多。
德菲莫剛準備離開,突然一個幼稚的童聲吸引了他的注意。
隻見一個八歲大小的小男孩背著一個小挎包,右手高高舉起,揮舞著一張寫滿了字跡的紙。他一邊蹦蹦跳跳的往前走,一邊高聲呼喊著:“八旬老太為何裸死街頭?數百頭母豬為何半夜慘叫?小買部安全套為何履遭黑手?女生宿舍**為何頻頻失竊?連環**母豬案,究竟是何人所為?老**家的門夜夜被敲,究竟是人是鬼?數百隻小母狗意外身亡的背後又隱藏著什麼?這一切的背後,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是性的爆發還是**的無奈?敬請關注炎黃日報,帶你走進**狂魔的內心世界。”
這莫名的聲音如同致命的**,一下將德菲莫的注意全部吸引過去。他用力叫住了報童:“小孩,你賣的什麼?”
生意上門,報童立即停下叫喊,向著德菲莫露出可愛的笑容:“炎黃日報,一個銀幣一份。”
“便宜,快給我來一張。”德菲莫說道,向著身邊的仆從看上一眼,那仆從會意,立即掏出一個銀幣丟過去,接過報紙,遞到德菲莫手中。
德菲莫接過報紙,邊走邊看,但隻是走了一步,腳步就定住不動了。
身後的仆從不解的問道:“少爺,您怎麼了?”
德菲莫沒有理會他,依然定定的看著報紙的封麵,國王陛下的照片是如此的清晰。
良久,德菲莫回過神來,暗自驚歎:“厲害,居然連國王陛下的樣子都能如此準確的刻畫出來,並印刷到報紙上。”
德菲莫再次翻動報紙,一版和二版的消息對於他來說沒有絲毫的興趣,隻是一眼掃過,就將報紙向後翻。三版的各種野史立即吸引了他的目光。
喜聞樂見的**、偷人、勾搭**的橋段被詳細的列在紙上,每一個細節都如此清楚,就如同發生在德菲莫的眼前,讓他大呼過隱。
各種殺人,被殺,陰謀鬼計等等人類陰暗的曆史在報紙上逐步被破解,讓人驚歎不可思意,直呼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