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走著去工地,就在不遠。”
秦楓聽到,大腦想個搜索引擎一樣立馬展開了附近的工地,突然,他打了個冷顫,身子抖了一下。
“小夥子,腎虛吧,這麼大熱天你抖啊,別怕,叔我也腎虛,我給你介紹一副中藥,保證管用。”
一個麵相憨厚老實的大叔過來拍著拍拍秦楓的肩膀。
“希望不是那裏吧。”
秦楓這麼想著,從工頭辦公室出發越走越遠,離不地底就越來越近,又是半個小時候,秦楓感覺這條路已經越來越熟悉,這時不知道誰喊了句。
“不會是光陽彙景吧!”
這個工人喊了一聲,人群中立馬騷動了起來。
“我就奇怪了,怎麼有這麼高待遇,原來是要我們來送死啊!”
一陣陣嘩然,工人們都停在了路上等著工頭給個手法,工頭嬉皮笑臉拿著毛巾擦著大汗說。
“各位,淡定,淡定。”
“給個說法,是不是去彙景。”
一個黑壯工人站在了最前頭喊著。
“沒錯,我們確實是去彙景。”
“走!不去了!整個工地圈誰不知道哪裏鬧鬼!”
說完,一波幾十個工人已經準備掉頭離開,站在最前頭的工頭倒是不慌不忙,冷冷說著。
“走啊!你們一個個走啊!別忘了!你們都已經簽了合同上了!上麵說了毀約要賠多少你們是知道的!”
工頭摘了眼睛用一塊絲綢擦拭著,聽到這句話的工人都咽下了一口口水,工人們大抵都知道毀約的代價,是賠償三萬,準備掉頭的工人想到了這點,紛紛停住了腳。
“這不就對了嘛,哈哈,還有,什麼鬧不鬧鬼,都什麼時代了還這麼迷信,不就施工事故嘛,死了幾十號人嘛。”
大夥麵麵相覷,繼續前走,不多久就走到了光陽彙景,大家望著偌大的工地大門,大白天烈日下都有些荒涼,一群群烏鴉停留在了工地的棚架上,發出悲愴的鳴叫,仿佛這根本不是工地,而是塊墓地。
“你們是工地重新複工的第一批工人,之後陸陸續續會有工人來,都跟我來吧,跟大夥奉陪下工作。”
......
分配好工作後,大夥陸陸續續散開了,一輛輛泥頭車卡車駛進了工地,很久以來一直死氣沉沉的工地終於有了昔日的生機,秦楓攀爬在棚架上砌著紅磚,烈日和勞作已經讓他大汗淋漓,他在高處環視了一圈工地,也沒發現有什麼異常,他想,自己昨天才在這裏進行了一場戰鬥,也沒感覺都有鬼啊。
七點三十四分,天色已經暗沉了下來,工地的燈火依舊亮著,鑽機鉤機田螺車等運作的聲音譜出來的交響樂早讓大家忘記了顧慮,顯然工人們都進入了狀態進入了節奏。
十點十一分,工人們已經走得七七八八,一般情況下工人都是會在工地上睡的,但大家因為擔心這裏的傳聞,都選擇了早早回家。但秦楓因為埋頭砌著水泥,渾然不知時間已經過去甚久。
“春天在哪裏啊春天在哪裏,春天在小朋友們的。”
“的哪裏啊?”
秦楓哼著自己最喜歡歌曲,哼著他突然忘記了歌詞,他自言自語著起來接著的歌詞應該是什麼。
“春天在那青翠的山林裏~”
一聲溫柔的女聲,不知從哪裏傳了過來。
“哦,對啊,謝了啊,這裏有紅花啊,這裏有......”
唱到這裏,秦楓瞪大了眼睛,後背上頓時分泌出了一聲的冷汗,他停了下來,身子僵硬住了,但那把女聲已經還在唱著。
“還有那會唱歌的小黃鸝~”
秦楓聽到這,吞下口口水,身子如同上了發條的機器人一樣轉過身子,因為那把聲音還在唱著歌。秦楓頭轉過去後,隻見一個通體透明慘敗色的黑發女子正在翩翩起舞,秦楓第一反應就是,怎麼嫣兒的造型一定要這麼,不能來點新穎的造型。
“跑!”
這是秦楓的的第二反應,秦楓兩條腿雖然已經不聽使喚,如同打了石膏,但秦楓已經艱難的邁著腳步,趁著這個嫣兒還陶醉在歌舞中,不多久後,歌聲突然停了,秦楓暗罵糟糕,這死人歌怎麼這麼快就唱完了,要是剛剛自己唱的是十分鍾的《情歌王》說不定嫣兒還能再唱上六七分鍾,悔不當初啊。
秦楓飛奔下樓梯,要不是他負責的樓層是十九樓,秦楓早就一躍而下跳下去了。
奔跑中秦楓不忘回頭看看嫣兒的動向,秦楓回頭一看發現不見人影,不對,是不見鬼影,頓時鬆了一口氣,慶幸幸虧人沒追上來。
秦楓舒了口氣回過頭,差點把心髒病嚇出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