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剛才我也不敢確定,畢竟莫少俠的實力即使是超越了師弟,也僅僅是一線之隔。而在能力的幫助下可以完全沒有失誤的師弟恐怕也不是那麼容易就會輸的。因此兩個人的勝負我也不能說的太絕對。但是剛才的那一刀,莫少俠占住了先機,狠辣的刀法發揮的淋漓盡致,這下師弟已經無力回天了。”
果然,風沙散盡,隨風鬼魅的身法即使在黑暗中仍是顯得頗為刺眼,刀鋒揮舞起來,從無數刁鑽的角度像刀遠砍去,且刀刀要害刀刀致命!反觀刀遠,似乎已經陷入無盡的泥濘之中,越是想要抽身而出,越是陷得更深。此刻他已經全然落在隨風的控製之下,隻能疲於應付。
李萍在一旁全部看在眼裏,一直懸著的心終於可以放下了。現在隻要靜靜的看著,就足夠了吧?想不到這家夥認真起來的樣子也是蠻有型的。李萍看著隨風寬大的背影暗自想著,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李萍的心理有了微妙的變化,仿似已經真的將隨風看成自己的夫君,為了他開心或者不開心,他不在身邊的時候會想念,在身邊的時候又會裝作不在意,擔心他的一切,也會因為他的強大而偷偷的沾沾自喜。
且不論李萍的少女情懷,場中隨風已經占盡優勢隻消再一刀就能將刀遠徹底擊敗。可偏偏這個時候場上又起了變化!明明已經將刀遠壓製的隨風,舉起刀來,卻不知為何放棄了攻擊。一種嗡嗡的低響不知從哪裏傳入耳膜。那聲音讓人煩躁,究竟是哪裏來的,也許是地獄吧,隨風想著。
很多時候我們的感覺是超越其他感官而存在的,往往能夠以一些我們說不清楚也無法理解的方式輔助我們觀察這個世界。就像現在隨風好像感到了什麼猛地一回頭,卻發現麵對的是一片漆黑的夜空,但隨風仍是快速的閃身退後——這是一種直覺,對危險的敏感的直覺,沒有理由和原因。
“轟!”地麵上留下了一個深深的坑洞,仿佛一張扭曲的臉,咧著嘴對著驚訝的隨風嘲笑。隨風自己也是一陣冷汗,如果自己剛才渾然不覺,這一下轟在自己毫無保護的頸背之上,結果可想而知。
“什麼人!”隨風的眼睛有些赤紅,如同一隻受傷的野獸。也許和刀遠交手自己受了一些輕傷,但是對於隨風這樣的漢子而言這樣的傷根本不算什麼,他也不覺得刀遠有多麼過分。但是這不表示隨風就願意被別人毫無理由的傷害!這許多年隨風更多的是在山野間度過的,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然他沾染上了一些類似野獸的習性:凡是會傷害到自己性命的東西,都要不惜代價的毀滅。這是自然界物競天擇的法則,不能將危險毀去,那麼被淘汰的就是自己。現在它也同樣適用在隨風身上,因為這是他身處在諱莫如深的修行界之中的,也是唯一的生存之道。
這時,也個黑影從黑暗中竄了出來,以極快的速度來到隨風麵前,未及答話,側身就是一刀。刀博遠遠的看得,心裏也是一驚。第一次將手從背後伸出來,朝著兩人的方向想要說些什麼,但已經垮出一步卻又縮了回來,不知道打的什麼主意。
此刻隨風卻沒有閑心看刀博李萍這邊的情形。單是從這人衝過來的身法就可以斷定,至少修為不會在刀遠之下,甚至能夠達到慕華的水平也說不定,實乃平生的大敵。這一刀刺來完全沒有軌跡可尋,隨風一時間也想不到太好的辦法抵擋,隻能雙手執刀,運足功力,胡亂的斜劈一刀。
這一刀竟然收到奇效,那黑影手中的刀顯然不及隨風那麼寬大厚重,隨風這一刀斬來封住了他麵前的路,如果就這麼捅過去,必然會先被隨風的刀砍傷。對方顯然沒有和隨風拚命的想法,“咦”了一聲,刀尖上挑,在逆鱗之上劃過。“錚,滋啦。”那刀尖和逆鱗的交接處出現了一排火星,黑影隨即身形一閃,已經脫離了逆鱗的控製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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