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外星人”直接對話(1 / 3)

假若我這樣告訴你:我不僅發現了“外星生命”,而且是個“超級翻譯”,能與“外星人”直接對話,近年來一直與神秘的“外星智慧生物”——或者是“外星人”緊密牽手,你敢相信嗎?

現在我就依據我的親身經曆,原原本本地把我與“外星人”保持全天候緊密聯絡的過程講述出來,而不是信口胡說,編造神話故事。

讓我真正地感受到了“外星人”或是“外星生命”的具體存在,開始於公元1997年5月18日的深夜。

那時候,以我為編劇的二十集的電視連續劇《好人難當》已經製作完成;一部一百二十萬字(三卷本)的長篇曆史小說《天國悲劇》已經脫稿,很快就會出版發行……正好在我事業的鼎盛時期,其實無所不在的“外星人”卻開始了與我牽手,將我拖入災難之中。

於是,從1997年5月18日那天夜裏開始直至今日,長達三百多周兩千一百多天而且還不知何時才能結束的“磨難”,便牢牢地套在了我的身上,讓我有苦難言,痛不欲生。

不是危言聳聽:目前尚不可知存在於哪個星球上的“外星人”能量無窮,絕非我們的科學技術可比。在“外星人”與我牽手的將近六年的時間裏,我不僅能夠無師自通地演練各式各樣的武術套路,還能利用我國傳統的中醫中藥給人們治病,曾經將一些被各大醫院推出來的危重病人從死亡線上拯救回來,創造過許多“醫學奇跡”;我還曾經給許多人“預測”過去與未來之事,“非常神”地“預測”過***所創建的**“***”必然被政府取締,以及世界杯足球賽、中東危機、科索沃戰爭、北京申奧成功的最終結局,目前均已見到,都有真人實例可證。

我還曾預言小布什總統上任之後美國經濟則開始衰退;美、法兩國抗爭必不可免;美伊戰爭將在2003年3月21日全麵開戰;必然要爆發的美伊戰爭必將改變世界格局……等等,以後也會見到。

我已經說過了:我是在1997年5月18日夜裏與“外星生命”溝通的,也就是說我就是從那天夜裏不幸得到了令人非常敏感的“特異功能”。

嚴格地說,我的個人悲劇應該是5月18日那天上午開始的。

那天上午,我與我市作家吳雙、唐文清、畫家吳建忠,《秦皇島日報》女記者黃束,以及已故教師劉鐵林等人在市文聯會議室裏麵座談。前些年,我們這些“文化人”有個文化沙龍,每個月第三周的周日總有聚會。

就在那天,自以為唯物主義者從而被吳雙等人笑為“高級愚昧”的我和王雪農、劉鐵林結為一黨,正在為某些“超自然現象”和所謂的“氣功大師”之類與吳雙等人激烈辯論。我一直對所謂“氣功”存有偏見:因為我妹妹曾因練氣功“走火入魔”而神經失常,我家附近也有因練氣功走火入魔的人,因此不論別人怎麼推崇“氣功大師”,我總是對各類氣功沒有好感,根本不相信他們說的那一套。

就是那麼巧,劇作家羅賢保恰好在我們爭論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引來幾個傳授“動意功”的人。他們慕名而來,說是要與我們聊聊,並且帶來了所謂的“氣功大師”郭誌辰所著《動意功》、《智能醫學》、《智能醫學必讀》三本書。吳雙便作主將這三本書分配給了我和王雪農、劉鐵林,為了讓我們三個人能夠“好好地受受教育”。我得到的是《動意功》。郭誌辰的徒弟們為了讓我相信“動意功”與其他的氣功不同,特意為我們做了一番非常認真的氣功表演,讓我“感受感受”。

現在想起來,人家“恰好”帶來的“三本書”,很快就被吳雙“恰到好處”地分配給我們這三個“高級愚昧”,其實是一場蓄謀已久的陰謀,恰好將我套了進去。

恰巧那時我的長篇曆史小說《天國悲劇》(已經由北方文藝出版社出版發行並獲得秦皇島市“五個一工程”獎)即將脫稿,而我本身因患頸椎增生、腰椎增生等病久治不愈,身體狀態非常不好。受病痛的折磨,也是受了人家的蠱惑,還有一些好奇心,我在完成了當天的寫作之後,就開始參照那本書練上了“動意功”。然而讓我怎麼也想不到的是,就在當天夜裏(5月19日淩晨),我便感覺到了無形中有一股力量附了上來,很快就發生了“自發功”現象——象是有人擺動我的手腳,按照一套很有規則的動作,不斷敲擊我身體各部穴位……

當時我大為震驚,覺得很奇怪,也覺得很興奮,便隨著“那股勁兒”而動,想弄清這股神秘的力量究竟來自何處。我在深更半夜如此手舞足蹈,自然會驚動家裏人。他們知道我也在練氣功之後大為恐慌,便極力阻攔我。我卻非要把這事鬧個明白不可。出於對我的關心,也為了“解救”我,我愛人在19日的淩晨三點多鍾流著眼淚出外去找“懂行的人”……

就從那天開始,我和我家的悲劇就拉開了序幕:

因為家裏曾經出現過“走火入魔”的人,我愛人和孩子們惟恐我再出意外,總是阻攔我修練“動意功”。我還是堅持要把那股“力量”的來處搞清,則不顧家裏人的阻攔而堅持“練功”。這時還有“恰巧”的事——恰好郭誌辰要在5月31日至6月8日(1997年)在北戴河舉辦“動意功”培訓班,家裏人則主動勸我到北戴河去學習,說是“出了錯,人家知道怎麼辦”。我本人也想“深造”,就花了200百多元的學費報了名,和羅賢保、嚴正萍(劇作家吳雙的愛人)一起去河北省總工會北戴河療養院跟班學習。就在這個氣功學習班上,我的“功能”大為長進——“自發功”上來,就會把一些高難度的武術動作“激發”出來,拳打腳踢地打到一大片,從而將人家練功的會場給攪亂。之後,我不僅掌握了各種“拳術”而且“會治病”了。於是培訓班上的許多人都來找我,讓我給他們“治病”。

我的“功力”如此“長進”,不僅學員們感到驚奇,那些“傳功”的“老師”們也不理解——甚至郭誌辰這位“大師”也感奇怪,特意召見了我,而對我提出的一些問題,他卻無法解答。

那時,我以為是“動意動”的神力,對“大師”郭誌辰佩服得五體投地,卻不知道這些本來與郭誌辰無關,與“動意功”更是風馬牛不相及——這其實是我倍受“外星生命”的愚弄,從而讓我家裏人更加為我擔驚害怕的那一場悲劇的變奏曲。

從北戴河回來之後,一是受好奇心的驅使,二來也因為有此“神功”,總想炫耀,我便不斷地給人家“診病”、“治病”,後來還買來了收錄機和一些練功磁帶等物,張羅著在我家附近建立起來一個“動意功”練功點,吸引了幾十個人。如此一來,自然會有一些“反常”現象讓別人猜疑,家裏人也更加替我耽心。

以後我又發現:每當想心事的時候,我的頭部會不由自主地隨著我的心思的波動而搖頭或是點頭——找一些事情驗證,點頭的事大都能夠辦成,而搖頭的事則辦不成。再後來,隻要我手裏拿著刀就會刀術,拿著劍就會劍術,拿著棍則會棍術……

之後,我的功能又上了一個“層次”:在為別人“預測”時不再簡單地搖頭或是點頭,而是憑空寫字——隻要我心有所想,右手就會寫出我所想知道的答案。再後來,根本不懂醫學的我不僅能夠準確地指出別人的病在何處,而且能夠準確地找到人體穴位進行點穴、按摩,還能開出非常規範的中藥方子,給人治病。

有了“透視”功能,能夠幫人診病治病,有了“預測功能”,能夠知道別人不可能知道的事情,就連別人看起來很難的“武術”之類也是無師自通,我心中雖然還沒弄清誰在暗中擺布我,也會沾沾自喜。

這時,實際上我已經成了悲劇人物。

它,無形中的那股“力量”,在“非常準”地提供過一些很有價值的“信息”之後突然間更換了招術,讓我真假難辨——再遇到有人找我“預測”的時候,“它”所提供的“信息”則會時而真時而假,而且假的絕對比真的多。之後在它的誤導下,我則開始了“胡說八道”,造成了許多誤會,引得家裏人大為不滿,左右鄰居也認為我已經走火入魔,開始了背後議論。由於我經常用手指憑空寫字,“神經不正常”的“症狀”非常明顯,家裏人越來越擔心,我遠在唐山的兄弟姐妹也難放下心來。他們經常背著我商議,要把我送到唐山“五院”(***醫院)去醫治他們認定的“***”。為此我整整在唐山姐姐家裏被軟禁了九天,為得就是不讓我再“練功”。

這個時候,愚弄我的“它”還在繼續施騙,時常通過“手寫字”的方式而以郭誌辰的名義告訴我說,它會幫助我,要我到石家莊正定縣“郭誌辰修養院”去找他,他會幫助我把身上的“魔氣”去掉。當時的我非常崇拜郭誌辰,相信這是郭誌辰“恩師”給我發來一種信息,找個借口便從姐姐家溜了出來,跑到了正定縣城。可讓我想不到的是,郭誌辰這位“大師”不僅不知道我的事,而且根本就沒有能力解救我。

這時候,“它”承認是“它”在愚弄我,而且就在郭誌辰最得意的徒弟麵前,借著我的口——我用右手把字寫在左手掌再複述出來,把郭誌辰狠狠地辱罵了一頓。郭誌辰等人卻也無可奈何,隻有對“它”說好話,求“它”別再難為他們。

往正定縣城跑了一趟,讓家裏人更加驚慌,我卻有了收獲,知道所謂的“氣功大師”們不過如此。以後,我給郭誌辰們的評價則是“工具”。他們以為自己很了不起,以為自己的“功能”無比神通,其實都是被這種無形中的“它”所愚弄的悲劇人物。有了這種認識,不用別人再勸,我也不會再“練功”了。然而,“它”並未停止對我的愚弄。在從正定縣回來的火車上,“它”又以手寫字的方式告訴我,說這是我的磨難,曆時七七四十九天,如今已經圓滿;說等我回到唐山之後就能夠把我解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