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的聲音在安靜的寢宮中響徹了很久。炎不離甩著被力反噬的疼痛雙手,看著依然是強悍忍著的燕兮也不禁陡升起了幾分敬佩來。這忍耐力真是牛逼了!
“燕兮,算你狠,不過我有更狠的,”衝著燕兮咬牙道,炎不離挑唇笑了一聲。
黑白分明的雙眸閃爍了一下,炎不離突然抱起了燕兮的腦袋,睨著他那紅潤的臉冷聲道:“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若還是執迷不悟的不醒,我數到三就真砸下去了,一,二……”
燕兮依舊是沒有任何的動靜,炎不離徹底無語了,隨著數完帶著一抹賭氣的成分就將燕兮的腦袋狠狠的砸在了白玉石上。
一抹殷紅得鮮血從燕兮腦後緩緩的流淌在了地上,看著白玉石上的血漬炎不離有些不自然的抿了抿唇,忽閃了下眼眸,看著地上依舊是一動不動的燕兮,拍了拍他的肩膀,“喂,你該不會是真的暈過去了吧?”還是被她給砸暈的?
“咳,”不自然的輕咳了一聲,炎不離想了一下,突然起身拿過一旁的外衫穿戴了起來,衝外吼著,“來人。”
“皇上,”佰樺推門而入,恭敬的喊了一聲,隨即便是身影嫋嫋的向她走了去,替她整理起了衣衫。
“讓花落進宮,順便找幾個人將這男人抬下去,”任佰樺給自己束著腰帶,炎不離弄著衣襟說道。
男人!佰樺吃了一驚,這才注意到那白玉石的地上躺著的燕兮,抬眸向炎不離看了去,佰樺嚴肅的問著,“皇上,此人可否是刺客?”
炎不離側目瞥了燕兮一眼,語氣淡淡的說道:“不是,認識的人。”
枬華宮,花落檢查了下燕兮的傷勢,看了眼還在流血的後腦勺,轉眸瞥著坐在一旁悠閑喝著茶的炎不離抽了下嘴角,“皇上,你就這麼一直放任人家流血,你不是挺會包紮的嗎?”
吹了吹熱氣,炎不離淡淡的啜了口茶,“恩,我是挺會包紮的,可是我剛洗了澡。”
皇上你真是夠了,不想動手就算了,還找個這麼牽強的借口,你以為你是炎傾那麼愛幹淨啊!
鄙夷了炎不離一眼,花落收回了目光,看著躺在床上燕兮同情了起來,可憐的人兒哦!搖了搖頭,花落從儲物空間裏拿出了七七八八的傷藥瓶子和繃帶便開始為燕兮包紮了起來。
睨著燕兮臉上不正常的紅暈花落始終都覺得有哪裏不對勁,就趁這包紮的功夫近距離的一觀察,尼瑪,這分明是被人煽的,雖然傷痕被紅暈覆蓋了去,但仔細一瞧還是能隱隱看出一些殘缺的手指印的。
花落皺了皺眉,看向了炎不離,“皇上,燕兮受了很重的內傷,你打的?”
“內傷?”炎不離從茶杯中抬起了頭,看著花落疑惑了一句,“你這什麼眼神,怎麼可能會是我打的,你要知道我一般都不打人的,”瞅著花落那懷疑的眼神,炎不離回應了一句,隨即放下了茶杯走向了床邊。
花落瞥著炎不離抽了抽嘴角,皇上,你確定你一般不打人的,肉團怕是沒被你少打吧!
“你說他受了內傷?”指著昏迷中的燕兮,炎不離問著花落。
花落看著她點了點頭,“傷勢還挺重。”
聽到這話,炎不離頓時想起了自己剛才對燕兮的一係列舉動,眸中不禁閃過一絲心虛,合著剛才就是她一個人瞎折騰,還欺負傷殘人士導致人傷上加傷!燕兮這家夥有傷幹嘛不早說啊!說了她能那樣對他嗎?最多也隻是煽幾耳光出出氣就是了。
“他就交給你了啊!我有些困了,先去睡了,”炎不離說著打了個哈欠,便是離開了枬華宮。
燕兮在宮中住了下來,炎不離沒有去看他,也沒有時間去看他。燕兮似乎是傷得有些重,並沒有見他出過枬華宮。
等級大會的前夕四國皇室也來人了。這等級大會可以說是風雲大陸上最大的盛宴,隻要是在風雲大陸幾乎沒有人不想在等級大會上大放光彩,畢竟這一光彩大放後便是今非昔比了,名和利不都是水到渠來。當然這隻是對於個人而言,對於國家而言,自國人在等級大會上取得好成績不是能好好的打擊一下他國,昂首挺胸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