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院中又響起麻將混雜在一起的清脆聲音,稀裏嘩啦嘩啦稀裏,仔細聽著倒是有一番別樣的滋味。
見著炎不離乖乖的坐在炎傾身旁全神貫注的瞅著他們打麻將並沒有發火,空靈國一眾人頓時是鬆了口氣,若說在皇上葵水期時要萬分又萬分的小心,那皇上輸牌後也要千分又千分的小心,二者無論是其中的一者,他們都傷不起啊!
也不知是初學者的運氣好爆了還是炎傾領悟到了一些技巧?幾乎把把都是他贏牌,炎不離在一旁笑得是合不攏嘴,咯咯的笑聲讓人是感覺毛骨悚然。
火紅的太陽落下了西山,天色昏暗了起來。院中,激戰了一下午四人在炎傾一個人得意的笑著之下收場了。
花落和暮色的臉色十分不好,黝黑的眼中還有著一絲水潤,泥煤啊!半年的工資都給輸給炎傾了,這是要他們以後喝西北風啊!
胥嫿倒是沒什麼表情,但那緊抿著的雙唇卻還是出賣了他的心情,雖說平時一點也不在意賭博輸贏,但這基本上可以說是一邊倒的輸牌還真心是有點讓人不爽。
捧著炎傾贏來的一大堆金幣炎不離是心情大好,得瑟的瞅著胥嫿,花落和暮色,哈哈的大笑著,“風水輪流轉,這滋味不好受吧!”
瞥著她那明顯是一副幸災樂禍,落井下石的模樣,三人默契的不語。
猥瑣的嘿嘿笑了兩聲,炎不離不客氣的將金幣全裝進了七靈鐲內,看著炎傾咧嘴道:“爹啊,想吃什麼我請客。”
炎傾瞅著她挑了挑眉,寵溺的笑道:“你倒是真不客氣。”
親昵的挽上了他的手臂,炎不離笑得眼睛都成月牙形了,“我們什麼關係還用得著客氣麼?你的還不是我的,當然,我的還是我的。”
聽到她這話,炎傾刮了刮她高挺的鼻梁,笑了笑,拉住了她的手道:“走吧!時候不早了,該是回去了。”
炎不離點了點頭,“嗯,好。”
“皇上,”看著二人親密的動作,胥嫿眼中閃過一道黯然,急急忙的喊道,卻又是不知該說些什麼?晚了,一切都晚了!
“胥嫿,怎麼了?”炎不離看向了胥嫿。
“夜涼,皇上注意別著了風寒,”斂住了自己所有的情緒,胥嫿看著她淡淡的囑咐著。
炎不離頜了頜首,輕輕的應了一聲便是跟著炎傾離開了第一家。
各國使者紛紛離開後空靈國一眾人也是搬出了行宮住進了第一家,反正就如炎不離所說一切有蒼孤煜給錢,肥水不流外人田何樂而不為。
瞥了眼炎不離跟炎傾遠去的身影,花落看著落寞的胥嫿,拍了拍他的肩膀歎了口氣,“皇上一出世便是與炎傾待在一起,平日裏炎傾又極寵著她,皇上對他的感情自是深厚了些,但是你放心,你始終都是皇上的未婚夫,空靈國鳳君之位必定是屬於你的。”
胥嫿看了花落一眼,苦笑了一聲,溫煦的聲音很輕,“誰在乎這鳳君之位了。”
花落的眸子閃爍了一下,說得也是,大祭司之位本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
抿了抿唇,花落說道:“胥嫿,我懂你的心思,我一直都懂你的心思!”
自那次他修煉走火入魔被還是聖蛋的皇上救了後,胥嫿對它的感情從以往的職責所在便是變了,他愛皇上,很愛很愛!所以才會甘之如始的苦苦等待了百餘年,他其中的心酸苦味又有誰能了解。
但是凰族之人向來都是愛上一個人便會死心塌地的愛著他,無論是愛著也好還是恨著也好,傾盡一生或是終其所有都隻是那一人,也隻有那一人。所以空靈國從來都是一皇一後或是一皇一君製。
乘著昏黃的夕陽,炎傾和炎不離慢騰騰的回到了炎府,剛進院中磐七就像八爪魚一樣便是緊緊的抱住了炎傾,便是急急的對他討乖著,“本小王很乖,很聽你的話沒有出去,也沒有鬧也沒有闖禍,清吟和夜荼可以作證。”
怕炎傾不相信磐七連忙指著清吟和夜荼。
被磐七剛才一把便推到一旁去的炎不離瞅著磐七這般奴顏諂媚的模樣抽了抽嘴角,丫的,她以前一直以為磐七隻是一直興起才會去纏一下炎傾便是沒有理會,但是現在看來她任由他發展下去的結果就是證明磐七真的是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