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頃,誰造謠我葵水來了?”炎不離大聲的吼著,這種事能造謠麼?“不是,這種事你們怎麼會知道?”
杜頃怯怯的瞅了她一眼,說得理所當然,“身為皇上的貼心小棉襖自是要記得皇上的葵水期啊!”是的,皇上的葵水期日子這是每個宮女太監乃至文武百官都必須知曉的一個事?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臥槽,”炎不離忍不住咒罵了一聲,她向來是不愛記這玩意的日子但是她也用不著一個男人,不,一個斷了命根子的男人給她記啊!驚悚有木有?怪異有木有?奶奶的。
這聲當下反應的咒罵,聽得杜頃腿不禁一軟,跪在了地上連忙告饒了起來,“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奴才,奴才……”
說了半天的奴才也沒見杜頃說了所以然出來,他就是這毛病,一害怕就不知道該怎麼說話了。
“咳,”胥嫿瞥了眼杜頃,有些不自然的輕咳了一聲,“皇上,作為皇上的近身內官是要記這種事的。”
炎不離哼笑了一聲,看著胥嫿目光灼灼,“那你記這個幹嘛?胥嫿大人莫不是想要做朕的近身內官。”
胥嫿莞爾一笑,坦然的回看著她,“上個月皇上的葵水期搞得皇宮人心惶惶,臣向來記性好,記住也不為過。”
炎不離被氣噎了一下,咳,她上個月其實沒做什麼啊!衝著胥嫿虛了虛眼,有些火大又有些囧然的吐出了兩個字,“變態。”
話說炎不離這一揮衣袖帶走一片雲彩卻留下了兩隻悶吃傻脹的獸大眼瞪著小眼,互相看不對眼。好一番你爭我奪食物之後總算都是填飽了肚子。
然而看著房中沒了炎不離的身影,肉團慌了,磐七高興了。
耶,他終於可以獨霸炎傾了,咩哈哈,咩哈哈,他真的沒想到幸福會來得這麼快!快得他都不敢相信了。
正激動著,瞧著內室跟炎坤談了好一番話出來的炎傾一個狼撲便緊緊的抱住了他的大腿,見他厭惡的皺眉,連忙說道:“本小王昨兒洗了澡的,不髒不髒。”
炎傾睨著他抽了下嘴角,這破小孩為毛這麼愛粘著他啊?想起這兩日他對他做的各種事他就頭疼,為何偏偏就是蛋兒的契約幻獸了?真想一巴掌拍死他。
“外公,我這還有點事要處理,隨後就來。”
炎坤看了眼房中的肉團和磐七,點了點頭,“嗯,那在大門等你。”
“嗯,好的,外公。”
炎坤的身影一消失在了房中,炎傾便是迫不及待的拎起了磐七,徑直朝著肉團去了。
站在他麵前盡量讓自己柔和的一笑,炎傾輕聲道:“肉團,我馬上也要進宮你可要牢牢的看好他了,別出去到處闖禍。”
見著炎傾這般模樣,以前還是小弱獸的肉團頓時隻覺得是翻身農奴把歌唱。抱起了雙臂,得瑟的衝他哼哧了一聲,那模樣拽得就跟磐七一樣。
見他這樣,炎傾微微的挑了挑眉,“肉團,這看好磐七的命令可是你家主子給你下的,不知道你沒看好他蛋兒會是怎樣的反應?我倒是有點好奇了。”
見他威脅自己,頓時肉團怒了,清秀帶著一絲稚嫩的小臉上火了起來,狠狠的瞪著炎傾,青稚的聲音帶著一絲粗啞,“炎傾,你還是這麼討厭,果然最討厭你了。”
“你若喜歡我我倒覺得會惡心,”說著將磐七丟在了他懷中,炎傾目光深幽的看著磐七道:“磐七,若是你不想讓我生氣就乖乖的待在屋中別亂出去。”
本來還在對肉團齜牙咧嘴準備好一番威脅的磐七聽見炎傾這話頓時是衝他重重的點了點頭,一臉認真的說道:“你別生氣,本小王一定聽你話乖乖待在房中等你回來的。”
見磐七就這麼乖乖的聽自己話了,炎傾嘴角又是一抽,這麼容易反而讓他不信任了,卻還是衝他笑了笑,“嗯,我最喜歡乖孩子了,”說著謊炎傾也是麵不改色的淡然,隨即冷淡的看了兩隻獸一眼邁步朝房門走了去。
“清吟和夜荼留下來看著他們,他們想吃什麼都可以,前提就是不準出去,否則,隨便你們怎麼玩,隻要不玩死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