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高臨下的看著地上的炎不離和韓筠昔,寂恒的目光卻是不經意的瞥過一處隱蔽的樹叢,眼神深幽了一下,轉身一道靈氣從手上打向了樹叢,“好大的膽子,竟敢在宮中行刺宏瑞世子,不要命了。”
樹叢中躲著一名身著宮女的服的女子,躲過了寂恒的靈氣,看著炎不離眼中閃過一絲不甘,飛身離去了。
撫著韓筠昔站了起來,炎不離看向了寂恒,“你怎麼會在這?”
“我當然是來參加皇上壽宴的。”寂恒看著炎不離說道從懷中拿出了一粒藥丸,遞給了韓筠昔,“吃下吧!療傷的。”
“謝謝。”韓筠昔看著寂恒道謝了一聲,接過便咽下了,沒一會兒,身上的疼痛消散了不少。
“韓筠昔,沒事吧?要不要給你宣醫師?”炎不離有些擔憂的看著她問著。
韓筠昔搖了搖頭,“沒事,用不著給我宣醫師,咳。”
“你真沒事?你可別忍著不說,那是傻子的行為,你不傻吧!”
“真沒事,你才傻呢!”韓筠昔有些哭笑不得,再次強調著。
“你過來,我有話跟你說。”寂恒說著就拉過了炎不離,便是走到了一旁,瞥了眼遠處的韓筠昔,看著她小聲道,“你做了什麼事?我爹懷疑你不是廢物了,剛才的那人應該就是來試探你的,所以韓筠昔才沒傷多重。”
炎不離看著他眨了眨眼,有些無辜,“我能做什麼事啊?不是,是你爹閑得蛋疼吧!”
他爹從來就不閑得蛋疼,寂恒抽了抽嘴角,“你沒做什麼事?自從你在南城後關於你的緋言就沒停過,以前那些緋言幾乎都是關於我的,現在,嗬,壓根就沒人聊我了,還有,前日你當街欲殺夜闌國使者的熱議現在都還沒有消停下去,我說炎不離你膽子也忒大了吧!我以前雖然也是鬧騰可也沒像你這麼鬧騰啊!”
見著寂恒有些不滿的模樣,炎不離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有些小得瑟的調侃了起來:“就是因為你沒膽所以你沒緋言了,緋言這玩意是要靠自己創造的,你努力加油啊!”
“切。”寂恒哼哧了一聲,突然臉色變得凝重了起來,“炎不離,我爹這次沒有成功也許還會有下次,你要小心。”
“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就不怕破壞你爹的計劃。”炎不離也正色了起來,問著。
寂恒嗤笑了一聲,眼神有些惆悵,“身為臣子就該有臣子的樣子,我不讚同他的做法,所以我一直在外麵破壞他的名聲,但是我還是阻止不了他,可我也不想與他同流合汙。”
俊俏的臉上還略有些青稚,但他的說話做事卻是早已超出了他的年齡,或許這種封建社會之下孩子一般都早熟得快,也不知是好還是壞。
炎不離看著他眼睛閃爍了一下,喚道:“寂恒。”
“嗯。”寂恒看著輕輕的應著,“我沒事,你……”
“剛才我湯喝多了,這次我是真的想上廁,如廁,你知道茅廁在哪麼?”
寂恒頓時嘴角一抽,他還以為他要安慰自己!結果是他自作多情了!頓時有種他整個人都不好了的感覺。
一處偏僻的地處,一簇翠竹幽幽掩映之下一間小巧的瓦房,房正中的匾額上寫著出恭房,兩側分了男女也分別掛牌子注明了。
韓筠昔似乎也有上茅廁之意,有些羞澀的看了寂恒一眼,走向了女廁,炎不離看著她抬腳就跟了上去。
見著炎不離往女廁的方向去,寂恒趕緊上前拉住了她,輕輕的敲了下她的腦袋,“炎不離,你跟著去女廁作甚?人不大倒還有些色心,去,這邊是男廁。”
“我沒有去男廁的習慣,你別拉著我,我快尿出來了。”似乎是有點急了,炎不離說著就一把甩開了寂恒的手便衝進了女廁。
“炎不離。”寂恒大喊了一聲追了上去就要攔下她卻見她已經跑進了女廁,腳步一頓駐足了一下,有些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走到了一旁。
見到進來的炎不離,韓筠昔也是一驚,剛要開口跟她說這是女廁便見炎不離已經在她身旁的一個坑槽蹲了下來,然後她驚奇的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