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看護的兩個人走近了查普斯,查普斯連忙用手捂住了已經擰下一半的螺絲。看護人員問查普斯:“醒了啊,現在感覺怎麼樣?”並拿著記錄本等待查普斯的回答。查普斯想爭取時間回複他:“現在就覺得,血管有點爆裂的感覺,肌肉開始膨脹,我想我快死了長官..。。我感覺我.。。我..。。”查普斯一邊說手一邊在擰著螺絲。看護人員沒聽清查普斯後麵在講什麼:“什麼?你說什麼?”查普斯聲音越壓越低,看護人員不得不俯下身去湊近去聽。
就在這個時候,查普斯連同被拆下來的床架一起抬起手臂抓住了麻醉劑的注射器把湊過來的看護人員夾在懷裏,要挾的看著另外一名看護人員:“把手銬打開否則我殺了他。”這兩名看護人員一男一女本來就是夫妻,是科研人員,被政府強壓到這進行秘密實驗,其本質都不是壞人。被查普斯這舉動嚇了一跳,女的看著自己丈夫被查普斯壓住,麻醉注射器就在丈夫脖子上緊挨著。她很清楚這麻醉針如果注射過量也是會導致死亡的。女的不知所措在那一直哀求查普斯放過她丈夫。
查普斯對她講讓她打開手銬和腳銬她丈夫就安然無事。那女人轉身走到門口,查普斯心想完了計劃破裂。誰料想這女人來到門口處的控製器上按下的打開查普斯身上鎖鏈的開關。
查普斯被鬆開後看著這兩個人講道:“這還真是高科技啊,你們身上的鑰匙是幹嘛用的?”
男的把鑰匙拿了出來說:“這隻是我們臥室的鑰匙先生。”
查普斯要他拿過來,接過鑰匙一看,鑰匙上還配了一個十字架:“你信天主教?”查普斯問道。
男的默默的點了點頭。查普斯把十字架取下來說:“這我暫時保管了。還有你們要幫我逃出去。你們那個負責人需要多久回來?”
女人這時候講道:“你逃不出去的,這裏每一層有需要磁卡出入,除非你的化驗結果出來是正常的。還有先生,我看你不像狂犬病患者。”
這時候的查普斯放下了麻醉劑注射器把男的推到女人身邊說:“誰說我得了狂犬病,我需要你們幫我拿一些休克藥物,如果你們相信我,我可以帶你們一起離開天屍監獄。”
查普斯剛看了這兩個人的磁卡,女的叫夢琪,男的叫塔古一來自洛杉磯。不難分析出這兩個人本性是善良的,不然塔古一不會冒險趴下聽他講話。夢琪也沒有放棄自己的丈夫而逃跑。
夢琪與塔古一對視了一眼,此時查普斯又從磁卡的背麵看到了夢琪一家四口的照片拿著照片對他倆說:“你們還有家人在外麵吧,有幾年沒見了吧,看這照片想必你們來天屍監獄也有個十年了。”照片中的夢琪夫婦20多歲抱著一男一女,現在看夢琪與塔古一已經有快四十了。若是自己的兒女都在身邊就不會把這幾年前的照片帶著天天看了。
查普斯就這些小聰明這時候用的還真是恰到好處。平時偷東西很注意觀察周圍的動靜,泡妞賒賬那嘴皮子是練的無敵了。想忽悠個好人太簡單了。
顯然夢琪與塔古一被說的動情了。他們每天都做著違背自己職業道德的事,每天都要做噩夢看到的都是血跡斑斑的屍體,還有自己的兒女沒幾歲的時候他們就被政府抓到了天屍監獄現在孩子什麼樣子在哪他們都不知道。
塔古一告訴查普斯他有辦法,讓查普斯趕緊躺回病床上。查普斯也相信了他們想賭一把天屍監獄還有好人存在,就按照塔古一的吩咐躺回去,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雷薩這時候拿著化驗報告回來了,看到夢琪眼睛還有點紅紅的問怎麼回事,夢琪講沒什麼,剛才和塔古一在聊自己家人的事。雷薩哦了一聲拍了下夢琪的肩膀當安慰了。然後告訴塔古一:“這家夥的血樣正常,但洛克說是什麼狂犬病,我看我還是通知下郎太那邊比較合適。”
雷薩講完就去拿電話,這時候塔古一對雷薩講:“先生不用大驚小怪,上次你忘了我們就是檢查這個家夥因為沒有異樣,害郎太被紮克庫訓了一頓,這次若再出現錯誤,我們可沒有郎太的身份,紮克庫對我們可不會隻是訓話這點懲罰。”
雷薩聽到這停下了腳步問塔古一:“那你說我們應該怎麼辦?”
塔古一:“不如我們明天再化驗兩次,確保了沒有什麼問題,送回去就是了,若真有問題化驗了三次肯定就會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