縹緲峰……三十六洞七十二島烏合之眾齊聚,台下烏泱泱的人,雜亂的叫喊聲在耳邊轟隆隆的響,我一口咬上遊坦之的小腹,血腥的氣息在口中橫衝直撞。蕭峰在側用內力隨即將他震開,遊坦之恨聲道:“奸夫淫畜!”
蕭峰急忙上前解釋:“我們……”
“少廢話!蕭峰,我遊坦之技不如人,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如若你今天放過我,來日我遊坦之定當將你千刀萬剮以報殺父之仇奪畜之恨……”
你妹!你才畜生你全家都畜生!憤怒之下我又朝他猛紮過去,本著咬死這丫的為民除害的囂張心理亮出森森白牙。蕭峰在身後怒吼一聲,我在半空中呆了一呆,隨後尾巴傳來劇痛,巨大的拉力似要把尾巴扯斷,我一聲狂嚎,眼冒金星落回到蕭峰手裏。
“遊兄弟你誤會了,沈兄之前本就於我有恩,我們……”
“少來!你們是青白的?奸夫淫畜!”
“你妹!你才畜生你全家都畜生!”我終於奮不顧身破口大罵,罔顧周圍一片嘩然,“勞資和你一起就沒過過一天好日子,白天得哄著晚上得抱著還嫌勞資身體不夠熱乎!見過雞婆的就沒見過你這麼雞婆的,整天把勞資和阿紫比,比比比比比你個XX啊!勞資是狼不是女人!我就和蕭峰走了怎麼找,你打我啊打我啊……”
“閉嘴!”
“我去!讓勞資說勞資還不願意說呢!”我憤然回頭,衝蕭峰喊,“誰讓你抓勞資尾巴了!”
“嘭!”“唔……”
撕開粘在地麵的臉,我內牛滿麵轉頭仰望蕭峰,“誰讓你鬆勞資尾巴了……”
……
故事發生在二十一世紀中華人民共和國江西省的一個小城市裏。作為祖國二線吊車尾的省市之一,這座城市堅持貫徹良好的經濟發展為前提的政策方針,在無數工廠林落聳立之後,A市的最後一塊樂土終於被濃煙滾滾吞沒……
當然,這句話絕對不會是我說的。
說那些話的人是我名義的女朋友、同居者、傳說中的施良衝一枝花賽璐璐是也。我掛著耳機同她通電話,電話那頭的背景著實振奮人心,她幽幽歎道,月夜瀟瀟多涼幕,此間黃花滾滾來。
我立馬點頭頂禮膜拜,好濕!
電話裏的人還是比較含蓄的,背景音樂漸漸輕緩,估計是到了廁所。果然,等電話的背景音從潮流亢奮的搖滾樂轉變成竊竊私語,賽璐璐的聲音頓時高亢起來。
“喂!沈涼,你什麼時候到?這邊我都快支持不住了,你丫的別給老娘逃了吧!”
就算不是視頻通話,那頭完全看不到我現在的樣子。但是我還是十分敬業地拍拍我那並不健壯的胸脯,豪邁說道:“放心!勞資說過的話什麼時候沒算數過!”
“切,上個月還說給我買車,現在連個汽車輪子都沒有,好意思!”賽璐璐嗤之以鼻。“算了,不為難你了。”
我立馬狗腿子十足地去拍她又翹又白的馬屁,她才終於嗬嗬一笑,接著道,“沈涼,你小子別怪我沒提醒你,沈熙可在裏麵坐著呢,你要來趕快。”
沈熙在!
我頓時亢奮了。
沈熙是何方人士?我沈涼在此介紹,雖然說我們兩個同名不同姓兩個人的名字就隻有一個字的差距,但是很幸運的,我們不是兄弟。
不過他是我的同學,從初一到高三,我十分狗屎運的和他一起在重點班混了六年,並且和他一樣,作為全班第一的楷模,一直被班主任以典型教育同學。隻不過他是順數我是倒數而已,我覺得吧,既然都是第一,那麼高低貴賤之分未免太矯情了。於是我不求甚解不恥下問,拿著一本高中數學去問他題目,等他掐著筆把卷子題目給我講清楚了,才笑盈盈指著我手裏麵的數學書說,沈涼,以後問我化學題目別帶數學課本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