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間簡樸的小木屋裏,屋外的惡狗正不停地吠著。****著上身的顧瀟寒昏迷的躺在床上,嘴唇發白,臉色發青,一名農夫拿著一碗粘稠的綠色藥水正塗抹著他背上猙獰的傷口,劇烈的疼痛就算是昏迷著也使他感到不安,昏迷的他不停扭動著,躲避著藥水。
“翠兒,來,幫我把他按住了,昏著都能這樣,這家夥可是個狠人啊,一個人竟然能殺了風狼。可惜兩敗俱傷,雖然風狼死了,但是他卻也快死了,要不是碰到我,嘿,他都去西天了。”農夫對著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娃說道。
小女娃紅著臉看著躺在床上的顧瀟寒,用他那纖纖玉手抓住了顧瀟寒那強健的手臂,她還從來沒有和除了她父親的男人挨的這麼近,就算是她從小青梅竹馬的阿牛哥哥也沒有和她肌膚相碰過。從小他的父親就很寵她,不讓她幹活,就讓她每天無憂無樂的生活著,她的父親對她說等她成年就為她尋摸一個婆家。
過了許久農夫終於把藥水塗抹完了,他指著桌上的東西說道:“翠兒,去把桌上的東西拿來,我給他包紮上。”
翠兒乖巧的應了一聲,拿著桌上他父親專程買來的紗布給拿了過來。
農夫十分熟練的為顧瀟寒包紮了起來,便包紮便說道:“翠兒,你看這傷口,深可見骨啊。背上的傷口都可以看見脊梁了,要是換做普通人早就死了。”
“爹,他不是普通人嗎?他是什麼人呀?”翠兒好奇的問道。
“他很有可能是一名禦體師!”農夫激動的說道,因為每一位禦體師,禦靈師都十分的尊貴,他救了一名禦體師的命,都可以在村子裏吹上一年。
“爹,你怎麼看出他是禦體師的?”
“哼哼,你爹我是誰?怎麼可能看不出來?你看他傷口處有絲絲的白氣冒出不斷地修複著他的傷勢,隻是他的傷口太深了,效果不大,這種白氣隻有禦體師才會有!”農夫驕傲的說道,他為他自己的眼光而驕傲,也為救了一名禦體師而驕傲。
“爹,你真厲害,一眼就能看出他是禦體師。”翠兒崇拜的看著她的父親說道。
“翠兒,你先照顧著他,我去看看飯燒好了沒有。”
“好的爹。”
……
顧瀟寒覺得自己隻做了一個夢,夢見牛頭馬麵來拉著自己走,眼見著自己已經被鎖住了靈魂,就快被拉進閻王殿了,可是一條惡龍突然就飛了出來朝著牛頭馬麵吐了兩攤綠色粘稠的口水,觸碰到綠色口水的牛頭馬麵瞬間就被腐蝕了,化成了一灘血水。
不知沉睡了多久,顧瀟寒漸漸的恢複了清醒,側著頭的他睜開了眼睛見著一名衣裝樸素的農家小姑娘正好奇的看著他。
“是你救了我嗎,謝謝你。”顧瀟寒用著沙啞的嗓子艱難的說了一句。
“你傷的很重,你先別說話,我給你盛碗水。”翠兒說著拿著一個碗,出門打水去了。不一會兒她便端著一碗清水走了回來說道:“你先喝口水吧。”
顧瀟寒艱難的坐起身來,接過水大口大口的吞咽著,一個不注意便嗆著了。
“誒,你慢點喝,沒人和你搶呢。”
“還有嗎?”顧瀟寒咳嗽的端著空碗問著翠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