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後記(1 / 1)

男人的煩惱是女人,女人的煩惱也是女人。

曾經有過的激情悄然退去。在日複一日的單調、乏味的生活中,你是否捫心自問:我滿足嗎?我快樂嗎?如果你不說謊,你能麵對你的傷痛嗎?如果你不背叛,你能捍衛你的真情嗎?“外遇”能夠得到寬恕嗎?你在乎別人對你的看法嗎?當“紅杏出牆”的念頭閃電般擊中你的時候,你是靜如止水,還是怦然心動?難道,你不曾有過激情重燃的渴望嗎?

在探討這些熱門話題時,女人總是處於最活躍的群體,而現實生活中,她們又很不公平地淪為“邊緣部族”,而且這種“境狀”由來已久。比方,大哲學家亞裏士多德竟然曾經把女性定義為殘缺不全的性別。對女性的歧視由此可見一斑。一些女性蔑視者(掌握著話語霸權的古董先生)斷言女人在精神上發育不全,隻停留在感性階段,沒有上升到理性階段,所以顯得幼稚、淺薄和愚蠢。孔子不就把女人比作“小人”嗎?連英年早逝的美國詩人濟慈都說,“我覺得女人都像小孩,我寧願給她們每人一顆糖果,也不願把時間花在她們身上。”

“新概念派對”行為者中的女性無一例外不對上述論調做出了激烈的反對。

在跟她們配對或聊天中,謝雙依給我講了一個有趣的故事:古希臘名妓弗裏妮被控犯有不敬神之罪,審判時,律師解開她的內衣,法官們看見她的美麗的胸脯便宣告她無罪。

謝雙依說,這個著名的例子充分證明希臘人愛美,愛女人,法官們也不例外。

可我指出,希波納克斯在一首詩中寫道:女人隻能帶給男人兩天的快樂,“第一天是娶她時,第二天葬她時。”

謝雙依尖銳地說,這不是男人,是牲畜!

“新概念派對”行為者不談愛情,甚至不談感情,有的隻是調情或煽情。因為愛情是沉重的,調情是輕鬆的。

正如紀伯倫所說的:“愛雖給你加冠,它也要把你釘在十字架上;它雖栽培你,它也刈剪你。”

這是一個眾聲喧的時代。每一天,人們都被聲音和信息所充塞。

特別是電視的普及和現場直播的流行,人們長時間地凝視它,看的卻是它與其他媒體之間不斷參照、傳譯、轉錄,拚接而成的“超真實”的媒體語境,一個摸擬的組合的世界,一個人為的複製的世界。

人在這個失真的世界裏也無法找到自己——“新概念派對”行為者中有不少人都有心靈上的虛幻感,都隻有通過不斷的行來顯示自身的存在。

家庭已經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封閉型的家庭,夫妻也不是婚姻意義上的責任與義務的關係,因為現實抽離了古老的價值。

荷馬曾經告訴我們,美神阿弗洛黛特被許配給了跛足的火神赫淮斯托斯,她心中不悅,便大搞婚外戀。有一回丈夫捉奸,當場用捕獸機把她和情夫雙雙夾住,請諸神參觀。這樣的神話至今還發生在中國的現實生活中。

“新概念派對”行為者不願把“性”當作克敵製勝的武器,“性”的疆域不是銷煙彌漫的戰場,而是快樂的催化劑,哪怕這種快樂是暫時的或者瞬間的。

在這裏,男人女人在公平的天橋上走到一起,握手言歡。

這本書從構思到收集資料、跟蹤采訪,再到寫作,前後經曆了三年多時間。

本書是根據《鏡城晚報》的連載內容集合而成的。它帶著客觀而尖銳的眼光,直擊都市異類一族的隱痛和隱私,敲打現代人心靈最脆弱的部位,展示現代人最原始的情感世界,低調但不低俗,豔情但不色情。無疑,該書將會變成轟動一時的新聞事件而非單純的一本書,人們可以詆毀它、議論它、讚賞它或貶低它,但卻不得不麵對它。

這是一曲探討現代人精神苦悶、靈與肉撕裂的時代變奏,一本注定要引起熱烈爭議的長篇紀實。

在此,作者要特別感謝接受采訪的“新概念派對”行為者和香港“新銳”文化網站,也要感謝好心的讀者和各界朋友為我反饋信息並提供許多有價值的資料。

同時,本書在寫作過程中也請教有關方麵的專家、學者,並參考了大量的書籍、報刊,在此,請讓我向這些專家、學者以及書籍、報刊的作者、出版者、編輯者等致以最崇高的敬意和由衷的謝意。由於作者的知識和閱曆都有限,加之時間緊迫,書中的缺點錯誤一定不少,十分歡迎廣大讀者和有關方麵的專家、學者提出批評。

夜深人靜,南太平洋的海風暖暖地吹。我推開窗戶,但見天頂一輪明月,像希望一樣圓滿。浩翰的星空,我看見羅裙飄飄的嫦娥帶著樵夫吳剛,提著一壺桂花酒,向我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