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旁邊那位呢?”假裝的隨意,卻依舊高高在上的語氣。
“喔,許諾。知名的大律師啊,看來和傅總的關係不錯。”
“許諾。”不知道為什麼,即使都說他們是朋友,林倩兒還是覺得非常的不爽。朋友之間這樣的對視是否會太親昵。傅景言,今後會隻對我這麼笑的。
她站的太遠,看得見傅景言溫柔地看著身旁的許諾,卻聽不見傅景言堅定而幸福地宣誓,“就是一輩子的了,你知道的。“
她總以為是許諾奪去了她本擁有的一切,殊不知傅景言早就把自己的心交托給了一個叫做許諾的人。他總以為傅景言的冷酷外表下偶爾溫暖的笑意隻屬於她一個人,卻也是到最後才知,隻有許諾才能讓他的眼睛裏充滿這樣動人而溫柔的亮光,而傅景言早就對著許諾說下了一生至死不渝的情話。因為有了許諾,才有了這樣的傅景言。
可惜她明白得太遲。
於是她開始製造兩人的相遇。
盛一財團的千金接管了旗下的財團,成了林總。然後跟傅氏集團建立各種渠道的生意往來,解決過兩次傅氏集團在資金上出現的小困難,然後傅景言知道了盛一財團的慷慨解囊,打了一個道謝電話。
“你好,請問是盛一財團的林總嗎?”
林倩兒嘴上掛著笑意,一切都在她的計劃之中。“你好,傅總。”
“是的,我非常感謝貴公司這幾個月的幫助,不僅是在資金方麵,還有很多地方我知道林總都有出手相助。如今傅氏集團成立的分公司還有林總的股份,我特意打這個電話是想感謝您。”
電話裏的聲音是官方而冰冷的,林倩兒還是淡淡地說道,“既然傅總有心感謝,不如晚上吃個便飯。”
傅景言頓了頓,點點頭,說了一句,“好,那晚上見。”
林倩兒說了一句“再見”便掛了電話,臉上是滿足的笑容,林倩兒想要的從來沒有得不到的。
到最後,林倩兒非常滿意那天的飯局,簡單吃完飯聊了幾句,傅景言還派人開車送林倩兒回了家。兩個人後來也因為公司的事有過幾次見麵的長談。
隻不過後來林倩兒避開公事的談論邀請傅景言吃飯時都被傅景言拒絕了,聲稱是有公事,不便應約。
直到林倩兒看見傅景言的車從她身邊呼嘯而過,她分明看見副駕駛位置上笑得淡淡的男子,他叫許諾。還有傅景言細長桃花眼裏濃濃的笑意。
林倩兒怔在原地,雖然車開的很快,但是她發誓她看清楚了。她從來沒有看見傅景言臉上有這樣溫柔不設防的表情,他對著任何人,似乎都戴著麵具,但是對他旁邊的那個男人卻是特別的。
她皺了皺眉,隨手打了個電話,“小麗,幫我查查許諾這個人。”,掛了電話她還是覺得心裏很悶,就像有人侵犯了她的領地。她不知道她開始嫉妒了。
後來怎麼樣了呢?反正就是有一次,她在酒吧裏看見傅景言和許諾把酒言歡,許諾突然湊到傅景言耳邊說了一句話,傅景言微笑著點點頭許諾便離開了。林倩兒非常不喜歡他們的這個動作,於是她跟朋友打了聲招呼,拿起酒杯便走了過去。
“我以為傅總是個大忙人,不會來這裏。”林倩兒剛剛喝點酒,眼神有點迷離,大波浪被全數攏到了左肩,一身紅色緊身短裙包裹著凹凸有致的身材,以正常的男人眼光來看非常的性感,可惜傅景言不感冒。還是一副冰山的表情,眼睛裏就像是一個深潭,黑黑的見不到底。他又戴上了麵具啊。。。。
“林總?”傅景言一點也不驚訝,但是對於林倩兒沒經過他同意做到他身邊有點反感,他皺了皺眉,林倩兒卻一點也沒覺得任何不對。在她的認知中,傅景言就應該是她的,雖然調查後知道傅景言跟那個叫許諾的人關係有些微妙,但是這不是問題。
林倩兒笑了笑,卻靠近傅景言輕聲地說,“這裏是酒吧,傅總該不會是還要談公事吧?”
傅景言皺緊了俊眉,還是一言不發,許久淡淡地問道,“我不認為除了公事我和你還有什麼話題。”
林倩兒輕笑了一聲,喝了一口酒,然後慢慢說道,“傅景言,我倒覺得沒有公事,我們會聊得更愉快。”
傅景言冷著臉,“那請林小姐自重,放開你的手。”林倩移開拉著傅景言的左手,有點不高興,這不是她想要的。
“傅景言,你是聰明人,你應該明白的。盛一財團的林倩兒跟你並不是熟識的朋友,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幫你。”林倩兒隻是輕輕地說道,卻也覺得委屈,傅景言真的隻是逃避而已,並不是不懂。
傅景言轉頭看向麵容白皙眼神卻依舊高傲的林倩兒,“我說過謝謝。謝謝貴公司的幫助,不是嗎?”林倩兒低下了頭,咬著牙說道,“傅景言,你是真傻還是假裝的,我的意思是,我喜歡你。”
聲音不大,但是傅景言明顯聽到了,還有去完洗手間走到傅景言旁邊的許諾,也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