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裕後今年已經十歲了,轉眼間已經過了十年有餘了。時至今日,如今的蓬萊仙客和那幽穀閑人卻不再來往。就此事還得追溯到六年前,那年裕後四歲,靜貞三歲。由於兩個小家夥的緣故,致使那蓬萊仙客和幽穀閑人本來互不相識,到相知、相識,直至相戀。歎人間多少情緣,盡在咫尺間,隻是我們不善於把握罷了。那蓬萊仙客原姓柳,喚作劍忠,幽穀閑人名叫徐怡濃,都是厭世棄俗之人,品行相投。漸漸兩人就慢慢墜入了情海。
這天,正值五六月時節,那龍隱洞往南兩裏地有一潭綠水,這潭喚作龍隱潭,潭中種有荷花百株。荷開正豔,清風徐來,歸巢燕兒雙比翼,那怡濃和劍忠黃昏時分在這荷花潭邊閑庭信步。怡濃見此美景,不覺頓生雅興。按詞牌《踏莎行》之格律,限一先韻,填詞上闋:
比翼雙燕,並蒂荷花,瓣瓣蓮子居心間。
三春歸去景更豔,片片情絲感動天。
那柳居士,依韻填了這首《踏莎行》的下闋,隻見他念到:
百年良姻,一世情緣,和諧兒女倍堪憐。
千古良緣誰作宰?多情月老一線牽。
徐怡濃聽他吟誦,倍感嬌羞,正值五六月的時節,縱使是深山幽穀,天氣也逐漸的炎熱起來。不免那怡濃的臉頰感到更熾熱了。正在徐怡濃暗自羞澀的時候,那柳劍忠突然拉住怡濃的手說:“怡濃,千古良緣誰作宰,多情月老一線牽。如今月老可是已經牽好線了,華年可數我們不必再妄自蹉跎了吧!怡濃,我真的喜歡你!”
這時候,怡濃那原本微微泛紅的臉頰,已經蔓延到耳際了。嬌羞如她,並沒有正麵回他,隻是默默嬌羞的垂下了頭。那柳居士頓時血脈噴張,就勢一把將那怡濃摟進了懷裏。不知是默許,還是愣住了,那徐怡濃就勢在柳劍忠的懷裏並沒有掙紮。
“怡濃,縱使是山無棱、天地合,我亦不敢與君絕。相信我,我們一定會很快樂的生活在這個令外界人欽羨的桃花源。”柳劍忠抱著怡濃,麵對著夕陽說道。
怡濃心裏當然是美滋滋的,因為,一直以來她都是有意於這位柳郎的。“柳郎!死生挈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怡濃平複了心底的嬌羞,緩緩的說道。
這時候,日落西山,月出東方,在月光的掩映下,一對有情有愛的情侶依偎在荷花潭畔,那種情境是令多少古今癡兒女羨慕的啊!就在這天晚上,兩位有**終於相知相愛在了一起,龍鳳和鳴,共賞巫山雲雨。
次日,徐怡濃早早的就起來為自己心愛的柳郎準備了早飯,柳劍忠不一會兒也就起來練習最近剛剛修煉的武功《臨溪劍法》。這套劍法,乃是蓬萊仙客的先師一鳴道人留給他的,並囑咐他說:這本《臨溪劍法》需要結合天元之神韻,地格之齊芳,加之以上乘之內功方可練就到登峰造極之高層。可惜這蓬萊仙客練了十多年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出色表現,真的不知道是不是當時先師忽悠自己的也難說。
這邊那幽穀閑人也一直在考慮修煉本門派的武功,隻是這套功夫的修煉要摒棄塵寰中所有的一切情絲。因為,這套功夫自幽穀派祖師傳下來時就告誡弟子,修煉武功時切勿生情,否自情生六腑,貫穿五髒,血脈逆行,就會導致經脈皆斷而走火入魔。正在幽穀閑人猶豫不決之時,隻見那蓬萊仙客走將進來,見到那徐怡濃悶悶不樂,似有心思。
“怡濃,想什麼呢?有心事嗎?說出來聽聽啊!”劍忠就問道。
“哦,也沒什麼,就是想修煉我門的一套武功,之前已經練了一大半了,如今卻練不了了。”怡濃語氣中略顯得有些許自怨自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