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狄歡聞言差點兒沒背過氣去——合著她還得自個兒勞心勞力地掙金子是吧?合著都拿她涮著玩兒是吧?o(≧v≦)o
說白了,在這個空間裏,金錢幾乎能解決一切的問題,而且還能獲得世上任何的東西,絕世醫術,傾國容顏,玲瓏七竅,潑天富貴,蓋世神功,甚至連異能好像都有所涉獵……嘖嘖嘖,庫存量還挺強大。
這事兒弄得,好像在這些東西麵前錢壓根兒就不是問題似的——可問題的關鍵是,她根本就沒錢好吧!
原來……她隻是個豬腳,而不是主角。
退一萬步說,就算她這回真是主角,估計那也是本兒虐主文——真是坑爹呀!
狄歡傷心欲絕般灰溜溜地溜出了空間。
人生真是寂寞如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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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沒死?!那個賤人挺屍都挺成那樣兒了居然又活過來了?!”
姚家中堂上,一個灰白頭發尖尖臉小眼睛的婦人陰沉著臉看著地上摔碎的茶具,心思不知道飄向了何處。
這一位便是現今姚家的主母,同時也是姚家兩位郎君和一個姑子的生母,梅氏。
“姑母……”
梅氏聞聲抬起眼睛看著坐在堂前的侄女,梅氏阿靈。
柔柔弱弱,規規矩矩,衣冠楚楚,淺笑微顰,或坐或立,都帶著一種仕女的溫雅柔弱。
像梅靈這樣的姑子才該是二郎的妻子、姚家的兒婦——而不是那樣一個大字不識還偏生長著一臉媚態的狐狸精。不過幸好二郎是個眼界高的,這三年來都沒被狐狸精迷惑。
“阿靈莫要擔心,有姑母在,就算那個賤人活過來了也隻是個卑賤的下堂婦,翻不起多大的風浪。”梅氏笑吟吟地看向梅靈,臉上那股慈眉善目的菩薩勁兒,哪兒還有半點兒方才氣急敗壞的影子?!
“瞧姑母說什麼呢……”梅靈聞言半嗔半惱地微微低下頭——最是那一低頭的而溫柔,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哈哈,奴恭喜表姑子,賀喜表姑子了。”說話的卻是坐在堂前的姚家大娘子魯氏。
魯氏生著一張豐滿白嫩的圓臉,看上去可謂是麵如滿月,而那對丹鳳眼更給她增色不少,端的是顧盼生輝,笑起來的時候更是一團喜氣。
“噫……姑母和大表嫂莫要再打趣阿靈了,阿靈與二表兄,那那那……那都是沒有的事。”梅靈原本就是個嬌滴滴水靈靈的美人兒,如今這朱唇微翹啟粉麵含羞的模樣,著實惹人憐愛,再加上那軟綿綿癢酥酥的語調,真是給人一種莫大的享受,直把人的心都軟成一汪水了。
“嘖嘖嘖,還說心裏沒裝著人家呢!”魯氏斜著丹鳳眼笑嘻嘻地打趣起來,“阿家和奴何曾提過小郎半個字了,怎的表姑子倒自己說上了?!阿彌陀佛,當真是怪哉,怪哉!”
梅靈聞言臉更紅了,頭低在那兒抬都抬不起來,身子卻仍是規規矩矩地坐著,再看著她那淺笑微羞的模樣,就如同一支楚楚可人的白蓮。
隻見她用手帕子半掩著嘴貌似無意地隨口說道:“姑母,大表嫂,你們……就別取笑阿靈了。二表嫂……她的外祖,那可是個厲害人物,又素有惡名。阿靈,阿靈不過隻是個弱女子,怕是吃罪不起這樣的人家呢!”
魯氏麵上爽利地笑了笑,豐潤的眉眼中卻分明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輕蔑和鄙夷。
梅氏聞言神情明顯一頓,過了會兒她才勉強恢複了那股威嚴的神態,隻聽她冷笑著哼道:“那薑家算什麼東西?!不過盡是些上不得台麵的潑皮遊俠兒罷了!啐——就那樣的低賤人家,能跟我姚家相比嗎?!”
雖然梅氏依舊端在那裏氣勢不減,可方才那神態的遲疑,到底出賣了自己。
薑家外祖,誠然,正如梅靈所言,絕對是個厲害人物。
當狄歡看著老當益壯滿身花繡的外祖踏著龍驤虎步緩緩朝自己走來之時,心裏也是如此作想。
PS:
中堂:在隋唐五代時期,廳、堂都是招待客人的地方,往往互稱,如果嚴格來說,似乎隻有堂屋或者堂屋的中間才能稱作“中堂”,其他都可稱廳,因此有東廳、西廳、前廳、外廳等說法。
花繡:以針在人體臂胸等部刺成各種花紋,然後以青墨塗之。又名劄青、刺青,蓋源於古代南方民族文身的舊俗。舊時江湖上人及市井遊民常有此習。《水滸傳》第七四回:“﹝燕青﹞將一身花繡把衲襖包得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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