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老頭,你還是服了吧。我比你厲害,我兒子比你兒子更厲害,他也突破啦。”
老堡主聞言,就像被踩了尾巴似的,一蹦老高。口中喋喋不休:
“什麼!瀧小子居然也突破啦。
蒼天啊,大地啊,為何如此折磨我啊。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不行,老子要閉死關,不突破就不出關。
狂老頭,你給我等著,我就不信我突破不了。”
老堡主說完,扭頭就走,誰都沒看,什麼也沒交代,顯然被刺激得不輕。
君羨及婉茹眼巴巴的望著老堡主的背影,不知如何是好。
這時間那人哈哈大笑並對君羨夫婦說道:
“哈哈哈哈,你們就是君羨和婉茹吧。你們就放心的在這住下吧,那瘋老頭不會出什麼事的。”
說完扭頭回來府中,留下君羨夫婦麵麵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娘,娘。”一個孩子哭著跑了過來。
婉茹定睛一看,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寶貝疙瘩,雲景。
所謂母子連心,沒有不想娘的孩子,也沒有不想孩子的娘。
小雲景抱住婉茹是放聲大哭,畢竟分開近一年了。
而婉茹亦摟定小雲景,暗自啜泣。左看看,右瞧瞧。這兒摸摸,那兒捏捏,似乎在尋找著小雲景的變化。
玄瀧在一旁問君羨,怎麼沒見老堡主。
君羨便將剛剛發生之事,一一交代清楚。
玄瀧聽了一遍,說道:
“原來如此,剛剛那人便是家父,與老泰山乃莫逆之交。不妨事,老泰山肯定受了刺激,一心要閉關突破。你們就住下等待吧。”
玄瀧把君羨及婉茹帶到後院西廂安置妥當,便帶二人去見蕊珠。
見麵之後,四人便一起攀談。
玄瀧問及君羨路上經曆,這一問,又引出一樁奇事來。
原來君羨等人與自己一行人有著一段幾乎相同的經曆。
君羨此行原本要帶幾個傭人,路上照料起居。卻被老堡主一口否決,最後執拗不過老堡主,便輕車簡從,三人上路。
由老堡主駕車,君羨與婉茹乘車。一行人幾經輾轉,來到玄都府地界。
老堡主決定休息片刻再走,恰巧此處有一亭,便是玄瀧等人在此盤桓過的形寄亭。
三人在亭中稍坐,便見一道長踽踽而來。
那道長手執白拂塵,麵貌清臒,雙目日電。來到亭中,緩緩說道:
“諸位,貧道有禮了。諸位要去之處,有貧道一位故人長居。
貧道有一物要贈與故人,還請諸位代勞。此物事關重要,我那故人少子之生死契機,全係於此物。
請諸位務必達成,並轉告我那故人,勿要忘卻兩年之約。”
道長說完,飄身離去。空留三人麵麵相覷,不知所雲。
隻有一首詩,隨風而來,依稀可聞。
“心如脫韁馬,身似不係篷。四海雲遊客,往來天地中。不入仙神界,生與大道通。今贈一方玉,勝修十年功。”
三人又滯留片刻,便啟程趕路。
玄瀧聽完,沉吟片刻。與自己的經曆,兩相映照,當下心中了然。開口道:
“原來如此,那道長我也見過,曾與我有過兩年之約。他所說的故人,既是我了,把東西給我吧。”
於是君羨與婉茹夫婦便在玄府內住了下來。
自古十月懷胎,嬰兒便呱呱墜地。當然有早產或晚產的,但也不會有太大出入,左右不過十天而已。
可這蕊珠夫人所懷之胎,已過月餘,卻還不見動靜。
這可急壞了玄鎮父子二人。就連君羨夫婦也跟著揪心。
事近異常則為妖。
懷胎十一月而不生,雖然不會招致什麼流言蜚語,但人們避免不了心中暗自猜測,心生不安。
玄鎮急的是抓耳撓腮,上躥下跳,猶如猢猻。
玄瀧更是為此齋戒,在祖祠中日夜焚香禱告。並不時的附在蕊珠夫人的小腹上,輕聲懇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