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兩百把十二章(1 / 2)

高大厚實的大門吱吱嘎嘎地緩緩開啟,李天賜邁入大門時發現大門的開合由一個精密的機括控製,露出的部份能見到許多的精致轉輪。聯想到能照亮天空的燃燒藥丸,造型奇特且精致的火炮、能發出電光的彈丸,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神奇,仿佛讓他步入了另一個奇異的世界。他對哈米族的好奇心噌噌噌騰空而起。

大門後站著一群婦孺,看向吉克娜紮的眼神分明有些躲閃。

吉克娜紮停下腳步,唧唧咕咕說了一大通話,那幾個婦人彼此使著眼色,支支吾吾地樣子實在太可疑。

吉克娜紮臉色頓時變了,急忙向一處台階上跑去,幾名婦女焦急地在她後麵呼叫著。

“發生什麼事情了?”李天賜見吉克娜紮一臉換上惶急,似乎發生了什麼重大的事情,他追上去問道。

“我爺爺他……他受傷昏迷過去了……”吉克娜紮眼中的淚水滾動著。

李天賜三人跟著吉克那紮匆匆地來到了高處的一幢房子前,隻聽到裏麵嚶嚶的哭泣聲,少女臉上悲切神情更甚,急切地推開房門,朝裏麵跑去,張嘴用哈米族語言大喊著。

片刻後,李天賜疾步跟著吉克娜紮進了一間房裏,隻見一張床上躺著一位須發皆白的老者,幹枯的臉蒼白如紙,胸部和腹部間包著厚厚的繃帶,殷紅的血跡滲了出來。

吉克那紮哭著撲在床邊,大聲呼喚著祖父,但是床上的老者沒有一點反應。旁邊一位中年人恭敬地向慟哭的吉克那紮唧唧咕咕說了一些話,少女滿臉淚水地並向中年人點頭施禮。

李天賜注意到箱子裏麵裝滿了各種透明的瓶灌,裏麵裝著各種顏色的液體。

中年人提著一個箱子離開了房間,那些原本在床邊的婦人也陸續退了出去。

“爺爺不放心我,暗中從城堡裏出來,卻不想被飛石擊傷了,昏迷前一直讓族裏的人瞞著我,為的是不讓我為此心神大亂……”吉克那紮哽咽著說不下去了。

蔡婉麗眼含熱淚,不時抽鼻子,輕輕拍著吉克那紮的肩膀。

“你爺爺現在傷勢如何?”李天賜問道。

“暫時止住了血,服用鎮痛的藥物後正在昏睡當中,明日才能知道傷勢是否會繼續惡化下去……”

“娜紮姑娘,請借一步說話。”鄭文光對吉克娜紮道。

吉克娜紮點點頭,一行人輕手輕腳地來到了大廳敘話。

“為什麼山下有這麼多的怪獸會進攻你們的城堡?”鄭文光問道。

“這些怪獸是被那些拜月教徒控製的,他們視我們哈米族為教廷的叛徒,對我們人恨之入骨,一直在尋找了我們族人的藏身之處多年,如今終於還是被他們找到了。”

“你們是從西域遷徙過來的?”鄭文光蹙起了眉頭問道。

“我們族人已在這裏生活了兩百餘年,這裏才是我的家鄉。”

“山下的這些怪獸軍隊也是從西域來的?”李天賜問道。

吉克娜紮點了點頭。

“這麼多的怪獸軍隊要來到這裏,要不引起大秦邊防軍隊的注意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吧?”李天賜將心中的疑問提了出來。

“拜月教的教徒當中大多都是術法高手,派來的教徒肯定早就暗中修好了傳送法陣,啟動法陣把大量的怪獸軍隊偉送到這裏來也不是什麼難事。”吉克那紮一臉篤定地道。

“二師兄,下山時你不是說要解救被西域野蠻人蹂躪的蒼生嗎?現在就是了!我們要幫助他們免受西域怪獸軍隊的殘害。

“這個——”

“二師兄不會是想說哈米族人也是西方蠻夷吧?”蔡婉麗問道。

鄭文光咳嗽了幾聲,尷尬地道:“我可什麼都沒說。”

“那就成了!”蔡婉麗對鄭文光燦然一笑,轉頭對吉克那紮笑道:“娜紮妹妹,你放心,我和師兄、師弟三人會幫助你們的。”原來,吉克娜紮比蔡婉麗要小三個月。

“師弟?天賜哥哥不是比你要大嗎?”吉克娜紮好奇地問。

李天賜朝蔡婉麗得意地翹了翹了下巴,意思是說:看吧,人家都認為我才是師兄!

“誰讓他比我入門晚呢?是吧,師弟?”蔡婉麗從不會放過刺激李天賜的機會。

李天賜哼了聲,轉過頭去。

“麗姐姐,你和天賜哥哥的感情真好啊!”吉克娜紮不無羨慕地道。

“好,從他入門開始就一直做些讓我生氣的事情,蔡婉麗瞪了李天賜後腦勺一眼。

吉克娜紮剛張嘴要說什麼,卻被山下的傳來的怪獸咆哮聲掩蓋住,臉上神情一下子變得緊張不安起來。

“讓我們把這些怪獸趕走吧!”蔡婉麗大聲叫道。

李天賜和鄭文光對望了一眼,不約而同點了點頭。

“殺退怪獸的進攻後,我們要找到拜月教教徒設立的傳送法陣!”李天賜大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