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誰,為什麼要抓我們三人?”白仁貴大聲道。
“我是倆抓你們的警察!”陳凱文是不會吐露自己身份的,他說著,單手將白仁貴給提了起來,大步朝裏麵走去。
陳凱文走回來的時候見到周歆惠捂著自己的背部緩緩地向外麵走著,看樣子她是要追出來。
“不要動!”陳凱文叫道,他立即丟掉了手中的白仁貴,大步來到了她的麵前,一把將她抱起來,然後朝兩人所租的房間裏麵走去。
“凱文,你要做什麼?”周歆惠吃驚地問道。
“當然是要給你療傷了。”陳凱文說道,他小心地把周歆惠放在了床上,讓她俯身躺下。
陳凱文右手嗤啦啦地撕扯了幾下,周歆惠背上的衣服卻是被他像紙片一樣給撕扯出了一個大洞出來,露出了她背上的傷口來。
“凱文,我的衣服可是很貴的!”周歆惠說道。
“你還有閑工夫在這裏開玩笑!”陳凱文訓斥道,他看到她背上的傷口正在汩汩地湧著鮮血,他心中也是抽了一下,“療傷的時候會有些痛,可不要亂動亂喊。”
“我傷得嚴重不?”
“你少說幾句吧!”陳凱文不滿地道。
“你真是霸道呢!”
陳凱文此時右手貼在了她的命門穴,然後催動體內的功力灌注於她的經絡之中,當他手中釋放出來的這些絲狀能量流湧進她的身體來回循環了一遍之後,他的腦中已經出現了傷口周圍的內視圖像,當知道她體內的傷勢之後,他的心中便是一陣顫動——
周歆惠的肝髒被利刃傷到了,髒器正在內出血!
陳凱文隨即催動功力開始修複器她的內外的傷口來。
在給周歆惠療傷的時候,旁邊的住戶聽到沒動靜了這才紛紛地過來查看,當他們看到外麵的激戰的痕跡跟地上的白仁貴跟魏紅河時候,這些人臉上都露出了驚駭的表情。
陳凱文這時候左手一揮,外麵房間的門便哢噠一聲關上了。
外麵的人議論紛紛,其中有人便打電話報了警。
陳凱文此時不停地催動功力,周歆惠肝髒受傷的部位跟背上的傷口都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著。
周歆惠此時咬著牙抵受著身上傳來的那種刺痛麻癢的感覺,她的身體也是一陣又一陣地顫動著。
過了幾分鍾之後,陳凱文的腦中查看到了周歆惠的肝髒受傷的的部位已經愈合了,身體裏麵淤積的血塊也是消失不見了。
陳凱文鬆開了手,然後對周歆惠說道:“姐,你身上的傷已經好了。”
周歆惠也是感覺到之前傷口變得不痛不癢了,起身一摸自己的後背,弄掉背上的血痂之後,卻是一點傷疤都沒有!
“你療傷的本事還真是不錯呀!”周歆惠欣喜地道,她之前還一直擔心自己的背上會留下一條傷疤的。
“馬馬虎虎。”陳凱文笑著道。
周歆惠眼神閃動了一下,對陳凱文道:“凱文,我們換一下外套。”
“啊?”
“啊什麼啊呀,是你把我的衣服給撕爛的,你當然要負責了!”她瞪眼道。
陳凱文卻是歎聲氣,脫下自己的外套遞給了她,周歆惠則是脫下了自己的身上的長衣給了他。
陳凱文試穿了一下周歆惠的長衣,卻是被勒得不行,他隻好脫下來。
花都市此時的氣溫也隻有五六度樣子,他的身體還是能扛得住的。
陳凱文外套套在周歆惠的身上卻是鬆鬆垮垮的,就像是小孩子穿上了大人的衣服一樣顯得有些滑稽。
周歆惠打開門走了出去,她對外麵的這些居民說道:“我是警察,正在這裏辦案,這幾個人是我們追捕的特級通緝犯,希望大家配合我們保護現場。”
這些人看到她手中的警官證跟手中的配槍,也是紛紛地散開了。
陳凱文走出來也是將一邊的白仁貴提進了他們租住的房間裏麵。
“老大,你怎麼樣了?”屋裏的魏紅河急忙問著地上的白仁貴,他奮力地掙紮著,不過卻是半點也掙脫不開,他身上傷口的血流得更多了。
“二弟,別掙紮了!”白仁貴說道。
魏紅河這才停止了掙紮,瞪眼看著周歆惠跟陳凱文,“放開我老大!”
“你還是老實些吧!”陳凱文右手一揚,魏紅河身體卻是被金屬繩索捆住了,而之前貫穿他雙肩跟雙腿的金屬利刃卻是消失不見了。
“你把我三弟怎麼樣了?”白仁貴對陳凱文問道。
“他沒死。”陳凱文說了聲,然後去對麵的房間將鍾桂山從床底下給拖了出來,隨後將依舊沉睡不醒的後者給提到了這邊的房間,這個犯罪團夥的三人同時都集中了起來。
“我白仁貴殺人無數,今天是栽在你的手中了,你肯定不是警方的人,你是何方神聖?”白仁貴問道。
“你們沒資格知道他的名字!”一邊的周歆惠說道。
“我記得你被我捅了一刀的……”白仁貴驚疑地看著周歆惠道。
“這個問題你帶到黃泉下麵吧。”周歆惠冷聲道。
不多久,警察趕過來了,見到周歆惠,帶頭的警察向她敬了個禮。
周歆惠回了一個禮,說道:“地上的這三人都是通緝重犯,尤其是帶頭的這個人有些古怪,一定要嚴加看管,辛苦你們幾個將他們送到市警局去。”
“是,周隊長!”幾名警員便將白仁貴三人押解著走了出去。
陳凱文跟周歆惠隨後也是離開了這裏,他們回到了車上,陳凱文見到周歆惠神情困頓,便拿著車鑰匙坐上了駕駛席。
發動了車子,陳凱文並沒有急著離開,而是問周歆惠:“姐,你還是要回到警局繼續對白仁貴三人進行審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