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如果不曾遇到你(1 / 2)

【序】如果回憶太過於沉重,就應該學著遺忘,如果遺忘不了,那就不要刻意隱藏,如果結局並不如人所願,那就讓它在文字裏綿綿流長,這是我決定寫下這篇小說的初衷。我大多時候是感性的,感性的有些過,感性到讓自己都可怕的要命。不知道是否真的跟生肖、星座,甚至於血型有關,如果非要找一個感性的理由,除了這些,我無從找起。也正是因為自己感性的緣故,我想把走進我生命的每一個人,都一一珍藏,寫進我們共同的故事,不管是親人、朋友亦或是戀人。你或許會在這些故事裏找尋到你的影子,亦或許會很遺憾這些故事裏沒有你的影子,但每一個與我產生聯係的人,多多少少都能拾綴起一些簡簡單單、值得懷念的曾經,共同安撫那些躁動的過往。其實,我們誰都無法知曉一段感情能延續多長,就像無法定義生命的長度一樣,但我們誰都有能力讓它變得真善美,就像斟滿的美酒與淡淡的花香。關於這一切,就從2015年說起吧,僅以此篇獻給身邊真心相待於我的你們。我愛你們!王承程/西州芙蕖2015年2月23日01:00世事如書,我偏愛你這一句,願做個逗號,呆在你腳邊。但你有自己的朗讀者,而我隻是個擺渡人。——張嘉佳2015年了,在還沒有來得及給親朋好友發送一條新年祝福短信的春節,在還沒有來得及好好籠絡2014年得與失的正月。

似乎時間流淌的快了些,如白駒過隙;似乎回憶泛白的急了些,如過眼煙雲。

還沒有鼓起足夠的勇氣,去迎接嶄新的2015,可是,時間並沒有因為我的來不及而有所停頓,他一如既往的,奢靡的前行,我隻能跟在身後,不停地追趕著他的身影。

時光就這樣牽扯著我的思緒,透過一路風景,穿過一路雲雨,在時間隧道裏一路疾馳,一路狂奔。影像時而模糊,時而清晰,我斟酌不清;畫麵時而唯美,時而傷感,我也琢磨不明,隻是,淚珠就在眼眶裏打轉,心裏也下起了傾盆大雨。我猛然間驚醒,輕聲問自己,2014年,我究竟經曆了什麼?讓我如此這般,不敢去觸碰最內心深處的痕跡。

2014年,引用《一步之遙》裏麵的一句經典台詞來形容,就是用兩句話可以概括:一是閱盡人間**,二是對生活失去信心。

那是剛過完2014年的春節,因為很多同事沒能回家,我和他們在一起,包餃子,唱歌,跳舞,窮開心。為什麼是窮開心呢?因為不是真的開心,想家的思緒無限的蔓延著,太過於濃烈,並不為眼前的點點滴滴而有所消減。不敢在新年這個詞語前加上任何華麗的修飾語——熱鬧的、精彩的、亦或是難忘的……因為新年真的已不再新鮮,仿佛上班或者下班,會不早不晚的來,也會不早不晚的去;除了知道有這樣一個節氣,我們都平平淡淡的迎接,平平淡淡的享受,平平淡淡的歡送,然後平平淡淡的回歸——生活,工作,交際,學習……一如既往的繼續。總之,2014年的春節,就這樣悄無聲息,平平淡淡的過去了。我又按照一年的工作計劃,忙碌在自己的工作崗位上,窮開心的窮享受著。那時的我,過著特別單調但富有規律的生活,至少在7月份之前,一直這樣。每天六點半起床,去公園跑步,然後洗澡,穿上晚上就已經熨燙平整的襯衫和西服,戴上每天都不一樣顏色、款式的領帶,簡簡單單的吃個早餐,開始嶄新的一天。正如完顏說的那段話一樣:“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每天的太陽是新的,每天的露珠是新的,每天早晨醒來的你我也是新的……永遠保持青春,就是永遠都把每一次當做第一次!說得真好。下班之餘,依舊會去公園小跑一圈,然後洗澡,接下來的時間,就是看書寫字了。那段時間,瘋狂的迷戀上了茶道和書法。茶道不在功夫多麼好,而在於忙裏偷閑的那一份閑情逸致,書法不在寫的多麼好,而在於筆墨躍然於紙麵的那一份心靜神寧。因為社交圈子小,基本上沒有什麼朋友,所以也不怎麼外出走動。依稀記得2014年的那次同學聚會都已經是在4月中旬的事情了,還是向豔從上海來北京出差臨時給湊得局。原來聚的還是比較多的,但現在的他們,都忙著自己的家庭,忙著自己的事業,加之相隔也有些距離和工作時間的關係,聚的就越來越少了,接近屈指可數,後來,也就隻能在社交平台上才能看到他們一點點零星的現狀。多少,是有一些遺憾和感傷的,因為突然間你會發現:曾經相交甚歡的朋友,現狀在分享著你不認識的人的段子,貼著和你不認識的人的照片,講著你不懂的專業術語,開始著與你截然不同的生活,你們的交集正在不斷的減少,傷感自然也就越來越厚,但回頭想想,隻要你們過得好好地就好,這比什麼都重要。除此之外,也會偶爾去表弟的餐廳跟他敘敘舊。我是很喜歡跟他聊天的,雖然他看起來顯得稚嫩而不成熟,說出的話卻能讓你入木三分,印象深刻。跟他在一起,沒有固定的思維模式,通常都是天馬行空,聊完近況聊管理,聊完管理聊人生,聊完人生聊理想,聊完理想就是細數一路走來的辛酸和汗水。動情之處,都會情不自禁端起酒杯,敬給所謂的過去。所以,年輕的我們總是會醉,介乎於半醒半醉之間,為什麼是半醒半醉呢?因為醒著的是他,醉的是我。其實,他是一個很懂得傾聽的聽眾,因為一般情況都是我在說,他在聽,當然,他也時不時的會附和我幾句。所以,有這樣一個朋友是彌足珍貴的,至少,在你反反複複翻過電話本好幾遍,突然找不到一個陪你的人,還有一個人可以找,還有一個地方可以去。我也很喜歡去他們的餐廳,不僅店麵裝修的簡單雅致,溫馨自然,菜品也是風味獨特,吃過一次你就忍不住會去吃第二次。我們通常都會選擇一個靠牆的角落,這樣安靜,不會被打擾。後來,我就很少去了,當那個地方承載了某些關於我和她的記憶,我就沒敢再涉足於此。那是一種怕。其實,回憶也是有發酵程度的,發酵時間越短越不敢觸碰,因為會牽扯你的心撕心裂肺的疼,反而發酵時間越久會越美好,因為過去很久以後,猛然間想起,那也是痛卻美好著,至少,雖不曾提起,卻從未忘記。如果,我沒有遇見你,現在,你會是在哪裏?你的身邊,會不會有人陪著你?心疼你,嗬護你,還會逗你開心。時間,一轉眼就過去,我們已回不到原地,你的眼眸依然淌在我心底。——陳榮乾《如果沒有遇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