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快來看!好可愛的小蛇!""別過去!它會咬你的!""沒關係的!你看,它好像受傷了!咦,這是什麼?"
"喂!大懶蟲,起床了!"某男望著趴在床上流口水的某女,不禁滿頭黑線。"知道了!你個人體鬧鍾!"某女猛地睜眼,順手將一個枕頭扔了出去,不偏不倚地砸中了某男..."別鬧了,今天要去郊遊,還有人在等我們呢!快點吧。"說話的是一個穿著樸素,和藹可親的婦人,她正慈祥地注視著吵鬧的二人。兩人吐吐舌頭,對視一眼,說道:“知道了,媽。”
我叫白素貞,和白娘子的名字一模一樣。小時候,我救了一條蛇,那蛇竟吐出一塊黃金來報答我。媽媽把它打造成一個金手鐲,戴在我的手上。說來也奇怪,隨著我年紀的增長,那金鐲子也不斷地變大,永遠和手。
我們家是三口之家,我哥哥叫白誌遠,被我調侃稱“人體鬧鍾”。我媽媽叫白芸靈,是一名未婚媽媽,我們都是跟她姓的。不過,我們的爸爸是誰,我至今也沒搞懂。
好了,言歸正傳。經過一個多小時的顛簸,我們到達了目的地。“啊——有蛇呀!”突然,桐雨大喊道,顫抖的手指指向一處茂密的草叢。其他人聞聲趕來,眼中也流露出驚恐的神情。惟有白誌遠和我神態自若,旁若無人,哦不,是旁若無蛇,依然有說有笑。(其他人滿頭黑線。。。)
我實在看不過其他人遇到蛇就好像遇到鬼一樣:女的一個個哭爹喊娘,男的竟然一副“我膽子很小”的表情。唉,這什麼世道麼。這麼想著,我走到了那條蛇的旁邊。看,這蛇又沒有毒,而且又這麼乖,這麼可愛,竟然會有人怕它?真是不長眼。我輕輕地抱起它,摸了幾下,它不安分的小腦袋左搖右晃,還不時地吐幾下蛇信子。我把它抱到空曠一點的地方,想讓它回家去,可沒想到它一動不動。
我仔細一看:天哪!它受傷了!傷口在腹部,好像是被人用利器割傷的,血液已經凝固了。我飛快的跑到白誌遠哪裏,對他喊道:“喂,姓白的,有沒有用來包紮傷口的東西?”白誌遠反將眉毛一挑,道:“另一個姓白的,我告訴你,我不是自動供應機,別老問我要東西。”這家夥,竟然還擺起架子,想造反啊?哼,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死耗子還是Hallo
kitty啊?!我不由分說地扯著白誌遠的袖子,一用力,就從他的襯衫上撕下一條白布,然後飛快地跑到小蛇邊上。在我飛奔的途中,可憐的耳朵受到了衝擊:“姓白的,這襯衫是新買的!!!!!!”(某男從小被咱欺負,是敢怒不敢言啊。。。)
“小蛇堅持住啊!!!”
我幫小蛇包紮傷口的時候,腦海裏隻有這麼一句話。但當我看到小蛇歡快的神情以及那血淋淋的傷口時,我不禁大怒:“哪個不要命的,敢下這麼重的手!要是讓我遇到,看我不打他個滿地找牙!”(咳咳,本人是練過柔道滴,白誌遠也是因為這個怕偶滴。。。)
“孩子,你不怕蛇嗎?”一個蒼老的聲音盤旋在我的腦海中。“你是誰?我為什麼要怕蛇?”我反問回去。那聲音繼續道:“看來你是個善良的孩子,來我們羽鳳國吧!”雖說那是請求的語氣,卻被他說的毋庸置疑。接著,我便覺得眼前一片眩暈,昏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