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身上幾個大穴,已經被人用銀針製住,雖然體內寒氣是緩解了不少,可是他身上那點私密的地方,卻也被麵前的男人摸了個遍,就連現在,對方的手還隔著一條熱帕緊緊貼在他小腹上,看著那人從始至終絲毫未曾改變過的神色,張青突然就覺得自己的那些羞意著實有些多餘,畢竟,這樣的身體,實在很難讓男人感興趣。
見他麵色稍稍好了些,李胤風端來桌上熬好的薑茶給他服下,又麵無表情地紮了幾針,李傲天蹲在門外,咬著辛辣的生薑,無語望天,他怎麼有這樣的禽獸二哥啊······
完全對自己禽獸的行為沒有一點覺悟的李二少爺,寒著一張臉看著床上臉色似乎比剛才還要難看的人,“你知不知道,哥兒的身體最是嬌貴,那地方怎是說下去就下去的,你想死是不是!”
張青慘然地笑了笑,看著自己大張著雙腿,衣衫淩亂,滿身狼藉地暴露在對方的視線之下,屋子裏很暖和,可心裏卻一片寒涼。
看著那很是刺眼難看的笑容,李胤風給他掖好被子,將人裹緊,未及再言,隻聽那人啞著嗓子低聲淡漠地道:“原來你知道我是哥兒······”語氣雖然平靜,李胤風卻聽出了一種別樣的諷刺。
未等他弄清楚怎麼回事,那人已經疲倦地下了逐客令,“二公子,今日謝謝你了,我想睡了,你也為我忙了一夜了,且去休息吧。”
李胤風靜靜看了他半晌,直到將人看得忍不住再次麵紅耳赤,羞憤難當,才壓下心中的煩悶之氣,推門走了出去。
李傲天恨恨地看著麵無表情大搖大擺地從房裏出來的人,崩潰地喊了一聲:“哥······”
李胤風低歎一聲,“後山潭水融自岩底寒冰,寒氣極重,遠非常人所能承受,他體格雖強,卻終是個哥兒,最忌受寒,如今這般恐是寒氣入體,若是放任不管,損及內裏,重則殞命,輕則危機子嗣。”
聞言,李傲天哪還敢有半分惱意,忙一把抓住他,擔憂道:“哥,現在呢?怎麼辦?青哥怎麼樣!”
李胤風緊了緊身上的袍子,摸把額上的細汗,“無礙,我已將他體內寒氣導出,吃幾帖藥,補足元氣,修養一段,便無大礙了。”
聽他這般說李傲天這才略略放下心來,思及自家二哥方才所為實在有些驚世駭俗,待他去後,還是猶豫地進了房,果見已經理好衣衫的人,見他進來,還是一臉難堪地閉上了眼睛,李傲天小心翼翼地走到床邊,將他二哥方才所言,又低低地重複了一遍,不無擔心地道:“青哥,哥兒的身子最是嬌貴,即便你平日身體好些,也不能這樣糟蹋,我還指望你將來嫁進我家,早日給我二哥生個大胖小子呢。”
見他並不說話,隻是一雙飽滿的嘴唇抿得發白,李傲天接著道:“二嫂,你別生他的氣,我也沒想到我那二哥這般混蛋,我原也是氣得很,但是看在他也是擔心你的份上,就再給他一次機會吧,莫氣壞了身子。”
床上的人強自笑笑,卻沒再多說,李傲天也沒有立場替他二哥說話,隻能忙前忙後,采藥打獵,幫忙把人照顧得更好,他沒想到,他二哥竟然還懂些醫術,若是不想起他的那些獸行,恐怕身為“兄控”的李傲天,又要對著他二哥兩眼飄滿崇拜的小星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