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對麵的男孩居然沒有立刻殺死自己,還給自己機會,心中一陣感激,想著要死也要等弟弟離去後自己再死去呀!
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含淚對張淩風說道:“是我不對,對你不禮貌在先,落到你的手中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但是我有個請求,你殺死我可以不過得等我把一樁心願了結了在殺我好麼?”
張淩風點點頭道:“答應你可以不過不要給我耍什麼手段否則,哼!你應該清楚我的手段。”
女孩一聽止住了哭聲,使勁點點頭表示不會亂來。
“好了那現在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吧!”張淩風說道。
“我叫昊馨,我們家住在薑家鎮,這裏就是薑家鎮的後山,鎮上的人經常來這裏打獵”女孩子說道。
“那這裏離無人區遠嗎?”張淩風看著楚楚可憐的昊馨道。
“你說的無人區,沒有聽說過,昊馨搖頭道。
“沒聽說過?不應該呀!無人區可以說是無人不知呀!自太古以來無人區可是因為赫赫凶名,變得天下無人不知呀,那可是人類中的禁區。怎麼會沒有人聽說過呢!即便是不清楚那是一個什麼地方,也不至於沒有聽說過呀!”心想道。
“她該不會是騙我的吧!”疑惑的看了一眼昊馨,隨即搖搖頭,因為他看到昊馨那誠懇的表情,再加上對方分明將生死置之度外,對於將死之人其言也真。
“況且騙我也沒有好處,聽她說這裏是薑家鎮,到時候去鎮裏問問其他人,一個人騙我難道是個人還騙我?或許她真的不知道。”權衡利弊分析後。
“那你再繼續說說看你一個女孩子來這裏打劫?就這點本事你是來讓別人打劫的吧!一個女孩子學著別人來打劫?你們天天都幹這個?你們的團夥呢?”張淩風又繼續問道。
“公子你有所不知呀!我哪裏來的團夥哦,我們家裏就隻剩下我和我弟弟了,父母在十年前被人害死了,隻留下四歲的我和兩歲的弟弟。”說著就又哭了。
“給”張淩風遞過去一條手帕,同時解開昊馨的部分禁製,讓其手腳可以活動,但是他那微弱到可以忽略的法力卻被封住了。
昊馨接過手帕感歎道:“果然是富家公子呀!”這絲帕的材質他沒有見過但是她可以肯定很值錢,估計這一條手帕變賣了都可以足夠自己和弟弟生活上一年了。
擦拭幹淨淚水後,繼續道:“一直都是爺爺撫養我們長大的,爺爺天天出去打獵,我跟弟弟一起打柴,采集點野果,挖點野菜,生活倒也勉強可以過。”
“哎!”深深歎了口氣,又擦拭了一下眼淚繼續道:“可是天有不測風雲,估計是我上輩子得罪了老天吧,在去年爺爺因為染上風寒去世了,隻剩下我和弟弟了。”
似乎她太情難自已,完全控製不住放聲的哭了出來,張淩風受到氣氛的感染感歎道:“這個世間平民百姓的生活就像是在洪水中爭渡的船隻,麵對波濤洶湧的洪水,一不小心就會船翻人毀。沒有實力也一樣,脆弱不堪。”
眼前這個女孩從小就為生計奔波,生活苦或許她不在意,真正在意的是親人的離去吧!
“爺爺離去了,我們不能老是吃野菜野果呀!正直長個子的時候,沒點葷腥怎麼能行呢?我倒是可以堅持,可是弟弟呢?”昊馨含淚苦笑道。
“說的也是不是修真之人無法煉取天地靈氣強健體魄,必須用食物來補充所需。”張淩風表示讚同。
“結果我弟弟自己偷偷的跑出來打獵,出來兩天多了都沒有回去,我等的實在著了急,後來我聽說弟弟在後山,於是就連忙跑出來找他,找了一天多,最終在一個滿是樹叢中將他找到。”
說到這裏,張淩風可以明顯的感覺到昊馨身體一顫。
“當時他倒在血泊中,呼吸微弱,背後有一道可怕的傷口還在不斷淌血。我費盡力氣將他背回家裏,馬上去請大夫,可是那大夫隻認錢,說什麼都不給我弟治病,後來在我跪下來求他很久後,他告訴我了一個方法。”
“什麼方法?”張淩風疑惑道。
“就是叫我來這裏打劫,說鎮上的富家公子都沒有什麼本事,就知道吃喝玩樂,說我要是打劫到了錢財就可以救我弟弟。”
“這是什麼大夫?不救人就算了,為何還出這種點子。”張淩風不忿道。
“我當時也覺得不可思議,可是要救我弟弟,所以也沒有多想,就來了,結果就這樣了。”昊馨無奈道。
說到這裏張淩風好像懂了些什麼,一股陰謀的味道彌漫開來,接著將昊馨的禁製完全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