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利弗,為什麼我們心平氣和的坐下來談談呢?”看著有些狼狽的奧利弗,孟奧翻著白眼遞上了一杯酒水。
跟隨奧利弗一起來的沙拉和羅伊兩人此刻的狀態也有些糟糕。
“西亞呢?放了西亞?”即便是被高他兩頭的暴君用手壓著無法起身,擔憂自己女友西亞安危的羅伊,內心一直壓抑的暴怒也毫無削減。
“令人驚歎的恢複力和力量,羅伊先生。是米拉庫魯的力量嗎?”孟奧眼神轉向怒吼的羅伊。
“你怎麼會知道?”兜帽被扯下的奧利弗和沙拉一樣躺在地板上,忍著痛問。羅伊注射過米拉庫魯,並且存活了下來,這可是隻有他們這個綠箭團隊才知道的秘密。
“這世上沒有什麼不透風的秘密,隻在於知道的人多少而已。”孟奧從椅子上起身,“當然,我並不是從哪裏知道了這個秘密,而是我根據羅伊先生的狀態推測出來的。能被暴君當做沙包狠揍上半分鍾,此刻還能活動的人,怎麼看都不像是正常人啊。”
“你剛才一直在觀察我們?”沙拉狼狽的咳著,她經受過刺客聯盟那要命的苛刻訓練,所以她也對人體無比的了解。無論這個人體是他人還是自己。遠超一些軍隊所謂精英特種兵的身體抗擊打力,在被丟進這間屋子之前,也早已超出了她承受的極限。
“按穩他。”孟奧略過了沙拉的問題,從衣袋裏掏出一支針筒劑管,旋動著管身探出了銳利的針頭,撩起羅伊的肩袖,輕抵在了他的手腕皮膚上。
觀察?
以他細胞為主題的克隆體暴君,在經過苛刻的調製後,可是和他有著某種莫名的心靈聯係的。隻要他想,他就能知道暴君在做什麼,又在看什麼。
“別碰我!”
羅伊大力掙紮了一下,但換來的是被身後的暴君更加強力的鎮壓。
“你想對羅伊做什麼?”看著被暴君屈膝壓著身子,一手直接按住頭顱,臉龐死死貼著地毯的羅伊,奧利弗掙紮著動了一下,但身體內霎時間湧起的劇烈痛楚,卻是險些沒有讓他眩暈過去。
“隻是一個生物研究者的一點特殊收集癖而已,我沒想對他做什麼。”孟奧一邊說著,一邊將針刺刺入羅伊的皮膚,麻利的抽取了一管殷紅的血液。
整個過程羅伊表現並不配合,極力的掙紮,盡管在暴君的壓製下是徒勞。
“米拉庫魯活體血清收集完畢,這可是一大珍藏。那怕是斯托姆企業,對於這種日國的超級血清也隻是有所耳聞而已。日國當初在東國利用東國的人大肆試驗這種所謂的超級血清,依靠血腥的手段和大量的活體供給獲得了不菲的成果。”
“但即便是那傳說中的成品,最終的活體成功率也低的讓人有些難以承受。”
“就和斯托姆企業最初的超級血清一樣。”
“你要抓我去做人體試驗麼?”半邊臉都被壓在厚厚的地毯上,連帶著羅伊說話的強調都變得悶聲悶氣了起來,但臉上和眼中的嘲諷和憤怒,卻是肆意的顯露無疑。
與此同時,羅伊的掙紮也變得更加劇烈了幾分,力量甚至大到之前壓製的他穩若泰山的暴君,肢體都微微顫動了起來。
“我隻是收集癖發作而已。”孟奧專注的審視著羅伊的表情和情緒,“看起來你很容易暴怒,是你的本性還是米拉庫魯的影響?憤怒能短暫的小幅度增加你的力量嗎?”
“看來米拉庫魯也存在一些後遺症。”
“你想怎麼處置我們?”奧利弗一邊溫聲勸告著羅伊保持冷靜,一邊對孟奧挑明了道。他此刻心裏有著難以壓製的懊惱和沮喪,不是懊悔他這一次的行動,而是懊悔他沒有去更加的重視孟奧這邊的力量。
孟奧眨了下眼,“我還是前兩天的要求。歸還我血清,以及交出米拉庫魯,最後,交出那個給你超級血清的人。”
“可以,但你得放了我的家人和他們兩個,並保證以後也不傷害他們。”奧利弗斬釘截鐵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