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手靈敏的接住那搖搖欲墜的人,看著被自己抱在懷裏人的臉色發白,額頭上冒著密密的汗水,伸手探她的脈象,那是相當的混亂,子軒霎時大驚,沒想到這女子受了那麼重的內傷,還能撐了那麼多天,確實是個高手,武功不在師父之下,我想要不是她急著找出口,使得氣急攻心,傷上加傷,也不會在這時後暈倒,不過再仔細觀察她的內傷,就會發現傷她的人用的是青雲上乘內功,然而這樣的人不多,那眼前的女子到底是什麼人,來這裏的目的又是什麼
青雲門‘靜心殿’內,玄靈道人問著下麵的人,卻是久久得不到回答,“你們到是說說這件事應該怎麼辦”
幾個長老級的道人相對而坐,個個都麵色疑重,都不知道這事該怎麼處理,這可是關乎青雲名譽的事,那可不是開玩笑的,一時半會,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可是有人早就等不了了,在那裏來回晃了很久,再忍著不說話可就要憋出病來了,“我說你們這幾個老頭怎麼就這麼磨嘰,不就是讓你們想辦法將東西找回來,這你們也要嘀咕半天,你們等得,我那徒弟可等不得了,這人進‘鬼屍樹林’可有好幾天了,也不知道人還活著沒有,要是你們不敢去,就早說,我一個人去就可以了”,說得下麵幾個老頭牙口無言,憤憤而去。
玄癡回想起那天回去,等了半天人也沒見回來,也沒放在在心上,想想怕是那固執的孩子又再練功,練得忘記了時間,這是長有的事也就沒有多想,倒頭就呼呼大睡起來,可隔天起來,人還沒有回來,玄癡才覺得事有不對,“這孩子昨晚一晚上都沒有回來,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嗯,還是先去看看”
來到平時練功的小樹林,空蕩蕩的連個影子都看不到,還不說要找一個大活人,玄癡皺鄒眉頭,不時用手摸著眉頭觀察四周,眼睛轉動著注視有沒有遺留下的痕跡,很快的捕捉到了幾處地方刻下的半圓記號,伸手摸著樹山那新的印記,玄癡現在可以肯定,他的徒弟出事了,他沿著子軒留下的記號一路找了過去,走了一會他就停下了,驚訝的看著最後留在一個石碑上記號,這孩子怎麼走路就不知道看路,不看清這是個什麼地方就敢進去,真是會給自己找麻煩。
一聲悶雷生生不息的傳來,霎時間那山中烏雲密布,驟雨翻滾,原本明亮的天空漸漸暗淡下來,子軒皺起眉頭,這山中的氣候還真是瞬息萬變,她急忙抱起那懷中的女子,提氣起步飛身向林子的一側快速行去。
過了好久,子軒終於找到了一個山洞,輕輕放下抱在懷裏的女子,看著臉色依舊蒼白的人,再加上剛剛淋過雨的身體也越來越冰冷,子軒急忙的尋來了柴生火,打開火折子將那一堆柴火點燃,漆黑的洞漸漸被燃燒的火光照亮,冰冷的四周也逐漸暖和起來,可身旁的女子的身體好像沒有得到絲毫的緩解,整個人躺在地上冷得瑟瑟發抖,就好像是被一團寒氣籠罩著。
子軒見狀,急忙將人抱起來,把女子身上被雨打濕了的衣服脫掉烤在火堆旁,再將那虛弱冰冷的身軀依靠在自己懷裏,希望這樣能讓她暖和一點,過了很久懷裏的人蒼白的臉上漸漸有了一點血色,剛才被雨水打濕的衣服也被火光照幹,子軒見她好轉過來也就放心下來,不知不覺間困意襲來自己也睡了,想必是這幾天太累了。
林間經過雨水的洗禮,空氣變得怡然清新,太陽初照零星的光點讓人覺得有些晃眼,下意識的伸手擋住那調皮刺眼的光點,想要繼續沉睡,意識好不容易又可以進入睡夢中,就感到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痛感蔓延開來,痛得子軒睜開眼來,就看著懷裏的美人麵紅耳赤怒瞪著自己,醒來的子軒並沒有意識到此時的自己衣衫不整的把別人摟抱在懷裏,而且懷裏的人隻穿了褻衣,你叫別人情何以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