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海,還想逃去?豈是這般容易?你我之間的事情,多是你之因挑起,與我無涉,如今你父親竟然追殺與我,我曹經也不是欺軟怕硬之輩,也不是好惹之人,既然你做對我有歹意,那就休怪我辣手無情!”曹經對厲海是在是沒有好感,如此心胸狹窄之人,隻因小事就要奪人性命。
“曹經,你不能殺我,我已經派人去尋我父親了,你要是殺了我,我父親歸來定不予你幹休,那是,我真****精銳盡出,你們二人又如何抵抗,隻要你不殺我,我跟我父親講明白,從此我兩家井水不犯河水,前怨盡消,你看如何?”厲海見無法逃離,隻能軟語求生。
“哼,世上哪有這般好事,自己好過的時候對別人喊打喊殺,如今輪到自己的時候卻又說什麼前怨盡消,井水不犯河水,早前你幹什麼去了?怎麼不見你化解恩怨呢?如今見我實力強了,就想兩清?這又是哪門子的道理!”曹經才不管如何,這次是定要滅了真****。
“曹經,你隻要放過我,我真****所有的庫藏,靈器丹藥,功法任你挑選,我真****以後就是你的下屬,唯你之命是從如何?”厲海知道這是關鍵時刻,也不敢耍花樣,直接開出最大價碼。
“哼,誰稀罕!我要你們這些窩囊廢何用!南離,動手!”說話間,曹經已經率先出手,閃動間,雙手化作拳影,瞬息間已經把厲海周圍的護衛殺了許多,最後隻剩下厲海一人癱軟在地。
“厲海,如此結果,都是你自找的,或者說是你的父親貪婪之禍所致,你要怨就怨你自己,怨你父親去吧!”說話間,曹經已經一腳震斷了厲海的心脈,死的不能再死了,曹經看著一地的屍體,沒有一絲一毫的不舒服,畢竟這真****在陌路鎮上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倒是欺男霸女的事情做了不少,這些個屬下雖然修為不高,但壞事準沒少做,死了也是活該。
“走,南離,我們現在去截殺厲建等人,我想他們現在應該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如今他關緊自己的兒子,又有必勝的把握,我想他肯定走的是最近的路,我們隻需要迎上去就是了!”說話間,兩道白影閃過,蒼言和素雪已經回來,纏在曹經的手腕上了。
“大哥,我們把這個上麵真****的庫房給端了,裏麵所有的東西都被我和小言裝到儲物袋裏去了,這下我和小言又有丹藥吃了。咯咯……”剛剛回來的素雪已經迫不及待的在曹經的腦海裏邀功起來,那清脆的聲音任誰聽到都知道此時的素雪心情很好。
三日之後,曹經和南離恨天在一處山頂上見到了遠遠奔來的厲建眾人,五十幾個煉氣中後期的修士奔走間也算是頗有威勢,雖不及城衛軍的雄壯整齊,但也算是虎虎生風了。
“厲建門主,在下等人在此等候多時了,原以為還要等上個十天半月的,沒想到,厲建門主這麼快就到了,正好也省了我等待的時間!”見到遠遠奔來的厲建眾人,曹經站在山頂上朗聲說道。那樣子就像是特意再次等待他們一般。
“曹經,你和南離快離開,這真****功法詭異,特別是這厲建門主,尤其邪門,快走,回武關城請來城主大人,再來報仇不遲!”曹經聲音剛落,厲建還沒有說話,左側方一個女聲傳來。
“閆玉麗?你怎麼會在這裏?”聽到這個聲音,曹經一愣,才聽出來是閆玉麗的聲音,不過此時的閆玉麗不是應該回到青黃城了嗎?怎麼會在這裏?
“呼呼……曹經,哈呼,哈呼…你趕快離開,這真****不好對付…呼…你去請城主府出動城衛軍一起滅了真****!”這次卻是閻闖的聲音,邊走邊喊到,而且聲音越來越近。
“閆玉麗還有閻闖,你們先不要過來了,這真****的實力我了解過,沒有那麼可怕,我會處理好的!你們等著看好戲吧!”曹經心裏一暖,雖然很想知道他們為何在此地,但知道此時不是詢問的時候,隻能壓下在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