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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離,你說,曹經會不會有事啊?這樣子太嚇人了,不要受重傷才好,要是萬一受傷太重那就得不償失了!”閆玉麗看著曹經的樣子,臉上擔心的說道。
“沒事!看著曹經手上挺嚴重的,其實還好,至少比鄭聽濤要好上一些!”南離恨天還沒有說話,範揚已經說話了,他久在城衛軍裏麵待著,對於各種傷勢多多少少也都見過一些,再加上城主府裏出入的都是修為頗高的修士,他也算是見多識廣了,如今分析之後認為曹經受傷沒有表麵上那麼嚴重。
“鄭聽濤,你不要再忍了,要不然會加重你的傷勢,吐出來,就會好很多,要是你還有再戰之力,我陪你!”曹經看著鄭聽濤忍不住出聲說道,那嘶啞的聲音,以及說話時順著嘴角流出的鮮血說明曹經已經上了五髒六腑了。
“你,噗!”
曹經剛說完,那鄭聽濤抬起右手指著曹經想要說話,結果剛剛吐出一個字,那殷紅的鮮血就猶如斷了線的珠子般噴了出去,血箭足足射出去三五尺遠,可見那鄭聽濤是多麼的能夠忍耐。
隨著口中的汙血吐出,鄭聽濤的臉色一下子變的煞白煞白的,而且整個人也一下子半跪在地上,左手捂著胸口,氣喘籲籲,過去了上百息時間才喘過氣來,鄭聽濤抬起頭看著曹經,那眼睛中滿是憤慨不滿,甚至還有鄙視,對就是鄙視。
“曹經,雖然你勝了,但我是不會認輸的,你用如此卑鄙的手段,我死也不會認輸!你等著,我還會找你的,那是,你就等著還回來給我吧!”鄭聽濤看著曹經幾乎是一字一句的說道,任誰聽了都能夠從中聽到那濃濃的不甘和恨意。
“這?唉……”曹經張張嘴想要說話,結果,鄭聽濤理也不理直接一頭栽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啊?沒想到啊,曹經勝了!那鄭聽濤竟然輸了,還暈了過去,曹經那是什麼劍術靈技啊,威力太可怕了!”
“好像那鄭聽濤對著曹經說了什麼,然後才憤憤然暈了過去!好像很不甘的樣子呢!難道這場比試還有什麼隱情不成!”
“管他誰贏誰輸,我隻管比試精彩,戰鬥激烈,我沒有白來一場啊!兩人的攻擊,竟然打破了八位築基期前輩布置的法陣,雖然難免有事出突然之嫌,但八位前輩被轟擊跳開了去確實實實在在的!厲害!”
“好了,我們聽聽裁判如何說!”
此時,李正洲已經緩緩來到了擂台的正上空,雙手背負在後,猶如閑庭漫步一般輕點虛空就來到了擂台之上空。
“此戰,曹經獲勝!而且,曹經還手下留情,算是救了鄭聽濤一命,具體如何就不必細說了!上午筆試就此結束,下午進行最後的挑戰賽,以及獎勵前五十名的參賽者!”說完之後,李正洲有意無意的看了曹經一眼,之後轉身似慢實快的跨出一步,消失在眾人的麵前!
此時,隨著李正洲的宣布,那靈器上麵的名字,曹經的名字已經閃耀著五彩毫光變成了鬥大的字,閃耀在虛空中,三息時間之後,才緩緩收縮回到靈器上麵,不過已經來到了首位,而且字體也比別的名字大了三倍有餘!
在其他人還在議論紛紛的時候,曹經已經被範揚抱著進入了城主府,當然了,是從側麵進去的,進入城主府之後,曹經就一個人待在房間裏麵恢複療傷,而南離恨天當然是守門將一般守著曹經,而範揚已經回到李正洲那裏去了,閻闖和閆玉麗也進去了,不過隻是每個人一間客房打坐恢複。
曹經一個人留在房間之後,查看了一番身上的傷勢,心裏一陣無奈,如此嚴重的傷勢,要是慢慢恢複,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恢複,五髒移位,六腑震蕩,這樣的傷可不是小傷,剛才在李正洲宣布結果之後,曹經身心一鬆,差一點就倒下去了,要不是南離恨天眼疾手快的衝上擂台抱住曹經離去,說不定,曹經已經和鄭聽濤一樣了。
下午還有挑戰賽要舉行,雖然別人挑戰自己的可能性很少,但不得不防,萬一要是哪一個想要撿便宜厚著臉皮挑戰曹經,那曹經也隻能接著!
想到這裏,曹經反手從戒指中取出一個玉瓶,略略沉吟片刻,直接從玉瓶中倒出一滴靈液到口中,然後連忙收起玉瓶,靜靜的煉化藥力。雖然天地精乳對曹經修為的增長沒有多大的幫助,但好在恢複傷勢的功效依然不減分毫,而且還可以改善體質,排除雜質,也算是好處多多,也不算是浪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