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闖,你活該,整個比試死氣沉沉的,沒有一點激情,下次能不能主動出擊一次啊,一直都跟一個烏龜一樣躲在自己的殼裏麵,真難受!”閆玉麗不僅沒有扶閻闖一把,反而連珠炮一般的對著閻闖連聲質問。
“哎呀,我的小姑奶奶喲,你以為我想啊,你是不知道啊,我們兩個人實力相當,我擅長的就是防禦,進攻能力很差,而且沒有好的靈技,沒奈何隻能防禦啊,你也看到了,對手一直進攻,而且招招犀利,讓我沒法不布防靈力防禦罩啊!”閻闖見到閆玉麗吵嚷自己,連忙倒苦水,其實他也挺鬱悶的,每次都被動挨打,心裏也不好受,他也想主動出擊,隻是到目前為止都沒有一套適合他的靈技可以學習,如果一味的蠻力進攻的話,恐怕輸的更快。
“好了,你們兩個不要吵了,其實閻闖也是沒辦法,畢竟沒有好的進攻靈技,沒有戰鬥力,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好好比試,爭取取得最好成績,那樣的話就有機會獲得好的靈技學習了。”曹經見兩人見麵又吵起來,立刻打斷,總結一下,連忙轉移話題。
“現在,南離要比試了,我和玉麗準備過去看看,他的戰鬥肯定比你的精彩,你要不要去看看?還是找個地方恢複打坐?”曹經對閻闖說道,閻闖現在的樣子根本沒法再繼續下去,因此,曹經才詢問一下。
“好啊,我也跟你們一起過去,不過你們要扶著我走!”閻闖咧嘴一笑,連忙說道。
“你想的美,你趕緊去找個地方恢複靈力,萬一比試進行的夠快的話,說不定今天還有一場比試,要是到時候你還沒有恢複好的話,豈不是白白便宜了對手啊!”閆玉麗翻著白眼一副不耐煩的對閻闖說道。
“閻闖,玉麗說的對,你還是找個地方恢複靈力吧,畢竟你也看到了,比試進行的很快,我想下午說不定還有一場比試,到時候要是你狀態不好的話,那可就得不償失了。”曹經也開口讓閻闖找地方恢複。
“額?好吧,今天的比試貌似除了我之外,別人都進行的很快,看來下午真的還有一場比試,那好吧,我去中心那裏恢複了,等會要是沒事過來找我!”閻闖聽不好意思的說道,沒奈何隻能去恢複了。
當曹經和閆玉麗來到南離恨天的比試擂台下的時候,比試已經開始了。
南離恨天依然是那麼的冷,整個人在來台上一字不說,而且一直閃避,沒有喝對手正麵對抗,然而眼睛卻始終沒有離開對手,似乎是在觀察著什麼,南離恨天的對手是一個使用大刀的青年,而且手中的靈器是一個四品大刀,銳利無比,刀刀卷起風漩,讓人不敢正麵迎擊。
“小子,有本事不要閃,你接我一刀啊!”見南離恨天一直躲閃,青年怒吼連連,一直無法攻擊到對手,讓青年很是惱火。
“好!”南離恨天依然是惜字如金,說完一個字之後,南離恨天陡然加速,手中一直沒有出鞘的靈劍瞬間來到手中,就猶如一陣風一般吹過,然而令人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就在南離恨天停下來的時候,他的對手身上的衣服卻猶如風吹落葉一般紛紛揚揚的碎了一地。
“啊?小子,你耍賴,你突襲!”被南離恨天剝光了衣服的對手在愣了片刻之後才反應過來,隻是此時卻不是羞愧認輸,而是指責南離恨天。
“你明明答應的是正麵接我一招,為什麼突然突襲我?不行,不算,裁判我不服!”青年在擂台上大聲的質問呼叫。
“哈哈哈,真是個傻逼,蠢貨!在比試的時候竟然如此行徑,幸好隻是比試,要是戰場之上,估計連自己是如何死的都不知道呢!走了,走了,丟人現眼!”台下眾人轟然大笑,這個人實在是搞笑,實在是天真的可以啊!
“此次比試,零六零二號勝!二一零七號,你已經輸了,盡快離開擂台,要是再胡攪蠻纏,直接取消比試資格,真是丟人現眼!連自己是如何被打敗的都不知道,真是可悲可歎!”裁判宣布南離恨天勝之後,也要求二一零七號盡快離開擂台,見他如此表現,連連搖頭,對如此人物感到可悲可歎。
二一零七號如此表現,可見其心性磨練不夠,而且為人品質極差,這樣的人就算是進入了排位賽估計也走不了多遠,甚至可以說是在郡城比試的時候基本上就算是第一批被淘汰的人了,而且以後想來修為也很有限,基本上可以斷定以後難有大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