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沒有說是什麼事情,但是他知道九爺一定明白,所以直接就問。
“是真的。”九爺回答說道,他將人放過了西梵域,這恐怕會讓他有些麻煩。
“去宗祠裏跪著,我不叫起來不準起來,聽到沒有。”那老者說道,這個老者的地位應該很高,對這個所謂的九爺說話也是毫不客氣。
“是。”九爺說道,然後抬步走去宗祠,進了宗祠其中供奉的牌位數不勝數,也不知道是烈火部落多少年來的先輩。
雖然沒有人再監視,但是九爺還是重重的跪在牌位前麵,跪下的一瞬間仿佛牌位上的威壓都湧了過來。當然不會是讓他簡簡單單的跪在這裏就行了,在烈火部落的祖祠裏,隻要你跪下那麼各各牌位上都會釋放一些威壓,讓跪在這裏的人很難受。
九爺當然明白了,所以也是在堅持,時間不長臉上的汗水已經是下來的。
“小青啊小青,你可是將我害苦了。”九爺苦笑的說道。
青蛇也是從手腕上遊走下來,順著胳膊來到了九爺的臉上,小小的青蛇在九爺臉上不停的盤旋。青蛇的身體是很冰涼的,讓九爺感覺好受了不少,這些威壓就算九爺應對起來也是有些吃力,但是小青蛇好像一點感覺都沒有,就是在不停的遊走。
對於九爺會受到什麼懲罰涼城他們不知道,他們現在正在接受西梵域眾僧的盤問。因為他們都看到了涼城和九爺等人在空中對持,但是他們不明白為什麼涼城他們就被放過來了,所以在涼城三人剛剛飛過來的時候他們就攔住涼城等人。
他們擔心涼城等人是荒蠻域故意派過來的人,因為怎麼看荒蠻域也不可能放人過來的,西梵域的人又是有些捉摸不定。
“你們讓我說幾遍,他們欠我們一個人情,所以就將我們放過來了。”涼城不耐煩的說道,因為這些僧人雖然對涼城他們是客客氣氣,可是那種盤問的語氣也是讓人生不起好感。
“你們來幹什麼的?”僧人問道。
“西梵域什麼時候連這些事情都要管?”涼城反問。
那僧人說道:“還請配合。”
“聽說西梵域出了一個女弟子,所以特地前來一探究竟,以前剛好在荒蠻域所以就想從這裏過來。”涼城說道,也不算說謊,他確實是來找柳如是的。
眼見盤問不出來什麼,那個僧人最後隻能放涼城他們離開,畢竟他們也不可能將涼城趕出去,因為這和他們西梵域的待客之道不符。
“這些僧人也是麻煩。”出來之後,贏子夫有些心有餘悸的說道,他們寧願麵對九爺那麼多的人馬,也不願意去應付這些僧人的盤問。
“呀,剛才光顧著應付他們的盤問了,也忘了問我們現在在什麼地方,還有柳如是在什麼地方,在那個門派了。”涼城說道,那群僧人盤問的功力果然深厚,就連涼城都是忘了這麼重要的事情。
“要不要回去……”涼城的話還沒有說完,贏子夫直接說道:“回什麼回,不知道我們還不能問別人嗎,第一個女弟子這麼有名知道的人多了,再讓我去麵對那些僧人我可受不了。”
別說贏子夫不願意去,就連涼城自己也是不想再去一次了,所以也是同意了贏子夫的看法,找別人問算了,何必再回去自討苦吃。
這個時候贏子夫也是對九爺的那個青蛇來了興趣說道:“那東西到底是什麼,為了那個東西,他們不惜幫李宣宗滅了幾個門派。”
滅門派的風險大嗎?當然了,可是為了那個東西,九爺居然幫李宣宗滅了好幾個門派,所以那個東西的價值也是很容易看出來了。
“怎麼覺得虧了。”涼城說道,當時那東西給了李宣宗,涼城和贏子夫都沒有要。
贏子夫搖了搖頭說道:“隻有適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要是再選一次我還是要驚鴻劍,不會要那枚卵的。”
“看來那個青蛇很適合那個九爺,不然他也不會為了那東西勞心勞力,那東西給我們恐怕我們也隻能看看,連怎麼孵化都不知道。”涼城說道,這東西給了涼城和贏子夫也是白塔,但是給了九爺就不一樣了。
“那東西很危險。”霧輕盈說道,她也看到了青蛇,但是別看青蛇很小,但是給霧輕盈的感覺卻是很危險。
既然霧輕盈都說很危險,涼城當然是相信了,看來九爺確實得到了一個了不得的東西。但是也不能說涼城和贏子夫虧了,李宣宗就跟不可能虧了,因為他的仇已經是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