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藍太傅,蓼相在門外求見。”一名侍女進門向藍若稟報。“恩。”聽見藍若的應聲後,侍女走出門外。
什麼嘛,從沒見過這麼冷淡的,一天到晚隻會喝茶。雖說長得一表人才,隻是這性格真是沉悶,不過還是別的主子好上百倍了。侍女一邊走一邊輕聲嘀咕。
“下次再讓我聽見你說主子不好,本相直接將你送去洗衣房。”一個威嚴的聲音突然響起,侍女連忙跪下磕頭請罪:“丞相饒命啊!饒命啊!奴婢知錯了!”
“下去吧。記住以後別多嘴!”蓼天嚴厲的說道。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就是不願意別人說藍若什麼。即使隻是一句抱怨。
“發這麼大火,做什麼。”一見蓼天跨進門,藍若便翻了個白眼:“有什麼事,半夜不睡覺還來找我。”
“哪有半夜呢?這不才天黑?”蓼天嬉笑道。“怎麼就不見你平時那冷漠的樣子?”藍若繼續翻了個大白眼。
“這也不見你平時冷漠的樣子啊?我們是同一類人。”蓼天說完意味深長的看了藍若一眼。“相信那晚我說的話?”藍若問道。
“當然。好了,先不說這個。太後如今不在宮中,皇上剛開始掌權,想必皇上也是急著想做出點成績來給百官看看。”
蓼天邊說邊直接開藍若的櫃子,拿出個杯子倒茶喝,“。。。”藍若無語的看著眼前的人那自來熟的隨性。
“你說,我們要如何幫皇上?”蓼天問道。“不用幫,第一件事就該讓皇上自己去解決,這樣他才有信心麵對以後的事。”
更何況根本不用天裔去解決,隻怕這幕後之人還有事情沒給整出來呢,她就等著看這些人類是如何的耍心機好了。
“也對。我怎麼就沒想到呢。”蓼天嬉皮笑臉道。“你根本早已想到,如今來我府上純粹就是混茶喝。”藍若不給麵子揭穿道。
“哎呀,這平時我們又沒有什麼交集,皇上又分撥一個院子給你讓你住在宮中,太後臨走前也把這些上好的茶葉送給你,我不來你這混,還能去哪呢。”
“晚了,我睡覺了,你可以滾了。”藍若淡漠的開口道。“好好好,行,那我走咯。明天見。”蓼天大步走出,臨門口時回過頭來看了藍若一眼又轉過頭去。
藍若接收到這個眼神,對著屋頂翻了個白眼,無奈。
時間匆匆度過半個月,溱席已經傳信給天裔那天所有的情況,可惜天裔什麼線索都沒有查到,可每天最討厭的便是那些趁著母後不在天天上朝時要求徹查有人刺殺溱席這件事,他們根本就是存心想看天裔出醜。
天裔每天急的焦頭爛額,而“他”也反對天裔去問藍若,因為以藍若的性格,隻怕現在也是在等著看他的行動。
隻是這種事情,從未遇見過,他怎麼知道到底該從哪裏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