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小鳥不自覺的一哆嗦,說:“你不知道,老爺子的反映有多嚇人。當時,他氣的吹胡子瞪眼,暴跳如雷,嚷著要打斷你的狗腿…”我一瞪眼,說:“你的書白讀了,難道不知道注意措辭。就算老爺子說的難聽一點,你也可以說的婉轉一點嗎?不是狗腿,是人腿。你繼續說。”
上官小鳥笑說:“不是狗腿,是人腿的腿。”藍月十三嘿嘿笑著。上官小鳥接著說:“我們還真沒有見過老爺子這個樣子,當時,我們也很害怕。”藍月十三也附和著。我笑說:“老爺子不會這麼做的,你們別擔心。雷聲大雨點小,這是我大了以後,他一貫的作風。”
藍月十三點頭,問:“你真的喜歡上自己的老師了?”上官小鳥也說:“真的嗎?”我笑說:“真的是真的。事情並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她不是真正意義上的老師,而是一個大三學生,來我們學校實習的。而且,年齡比我大不了多少,一兩歲。如果真是老師,打死我都不做的。”
藍月十三笑問:“她漂亮嗎?”我一板臉,說:“你…你…叫我怎麼說你呀…拜托,老兄。別這麼膚淺好不好。找女朋友關鍵在人品,怎麼能太在乎相貌,本末倒置了不是。當然了,說起她的相貌嗎,在這座城市裏,沒有人能比得上她。”
他們笑的很誇張,好象我的話很搞笑似的,沒有呀。
我極力誇讚女友的種種好處,說她上得廚房,出的廳堂…總而言之,郎才女貌了。言外之義…你們回去的時候,給我好好的彙報,盡量爭取給他們好的印象。特別是對我媽媽說,把她拉到我的陣營裏來。我回去的時候,也好有所準備。
交代清楚,大家就說些別的,等買菜人。他們都是社會上的人,講些笑話都很成人。為了顯示自己的純潔度,故意問一句:我不懂,你們再說什麼呀?他們笑笑,表示理解,畢竟是一個沒有畢業的高中生。他們說這些笑話,還是不要太懂的好。
算了,想想自己的事情吧。
借力打力,想趕我離開…鉤子…你這招毒呀。兩虎不相鬥,獵人坐山觀個鳥。鷸和蚌不相爭,漁人得個屁。獵人和漁翁不是你這個豬頭能做的,要做就做個小猴子吧,尚能水中撈個月什麼的。不想做猴子,你就做竹籃子,去打水好了。
西門大官人進來就嚷:“菜來了,菜來了…你們別光坐著了,把桌子上的麻將收拾一下。”上官小鳥答應著,和藍月十三把麻將擺到盒子裏。我把錢支付給送菜的人,打發他回去。剩下的,就開始吃菜喝酒,爽起來。喝到新月破空,喝到滿地亂爬,喝到胡說八道…
醒來…頭疼欲裂…起來。
客人已上路,桌上便條留。少爺多保重,畢業在聚首。時間尚早,我該做什麼好那?奶奶個西瓜皮,口渴的很…口渴的很…口渴的很…口渴的很…
我找個杯子,倒上水,潤潤喉嚨。水的滋味是甜的,很是好喝。接連喝了幾杯,滋味越來越淡,最後都帶點苦了。放下杯子,想收拾殘羹剩炙,卻沒有的收拾了。他們倒還勤快,沒有讓我失望。洗臉,刷牙,穿上衣服,去論壇轉轉。
隨便寫出一篇網文:名字叫《二十二朵玫瑰》。
窗外,有棵梧桐樹,樹上有隻鳥,鳥不甘寂寞…拉S,S落在坐在糞車上的老頭的頭上,老頭哈哈笑,笑世間無奇不有…我想說:“老大爺,你真幸運,坐在糞車上被S砸。”收回窗外的目光,看身旁那部紅色的電話,它還沒有響…
今天,女友的生日,俺特意起了大早,慌慌上街。突然,聽到背後有人喊:“站住,你給我站住…”扭頭看到警察在追賊,賊正跑的歡…我想說:“警察大哥,甭廢話了,趕緊追是正事,他能聽你的嗎?”自己的正事是先買美麗的玫瑰花…
到了花店,見到鮮花店老板跟一個穿花襯衫的老頭聊天。老頭說的唾沫飛濺,意氣風發,有一句話說的很HIGN:“六十年代,當時日子很苦…很苦呀,沒有什麼飯吃,從鼻子裏摳出來的鼻屎都不舍得扔。”我想說:“大爺,這裏是鮮花店,你講的…什麼跟什麼…真是香酥鴿子旁邊放著一盤臭狗屎。”
買完鮮花,到公園去等蕾蕾。旁邊一對戀人,練完口語,認真看著對方,男的深情款款地說:“你真香甜,我吃了你。”女的羞澀狀:“我也想吃了你。”當我死人呀,兩位。我想說:“你們別光吃呀,要我給你們買些飲料喝好嗎?”鬱悶中…
蕾蕾姍姍來遲,我趕緊迎上,把21朵水靈靈的玫瑰花送上。蕾蕾臉上起紅雲,美豔動人。我笑說:“咱們玩個遊戲嗎?”蕾蕾甜甜地說:“好呀。”我說:“你扮演一隻可愛的小鴨子,我扮演討厭的螃蟹,咱們來剪刀石頭布,贏的提出一個要求。”蕾蕾點頭。
螃蟹勝出,提出:“我背你十步,你給我一給吻,等我累了,才能喊停。”小鴨子忸怩,還是答應…浪漫了整個公園,感動了我們自己…
電話響了,我趕緊接電話。蕾蕾的聲音有點哽咽,很難過的樣子(沒有看到),說:“你不愛我,你一點都不愛我?”我誠惶誠恐,忙說:“蕾蕾,天日可鑒,我是那麼那麼的愛你,你怎麼可以這樣的說,我難過得都想…”蕾蕾帶著哭腔說:“騙人,你給我幾朵玫瑰花?”我老實回答:“二十一朵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