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3 / 3)

購物完畢,牽表姐的手往他家趕…到了巷口,我決定背著紫衣…紫衣不依,我要大聲喊加以要挾,美女乖乖就範,往上一跳,摟我的肩頭,表弟下麵走…別看表姐身高和我差不多,重量比我輕多了。

我開始哼唱:唱山歌來 這邊唱來那邊合那邊合 山歌好比春江水也 不怕灘險彎又多嘍彎又多 唱山歌來 這邊唱來那邊合那邊合 山歌好比春江水也 不怕灘險彎又多嘍彎又多 唱山歌來 這邊唱來那邊合那邊合 山歌好比春江水也 不怕灘險彎又多嘍彎又多 不怕灘險彎又多嘍彎又多 我唱山歌,表姐也沒有閑著,用下巴點我的頭,在打拍子。我唱完,說:“表姐,你不怕把我的頭給敲漏了呀。”人家還很有道理,說:“誰叫你唱歌的,我忍不住…”

天有不測風雲,人有倒黴吧唧。

在紫衣表姐的家——門口,看到一個人,一個男人,一個比我醜很多的男人,一個比我醜很多捧著鮮花的男人。很不幸,我們都認識。我們是一個係統的,級別在我們之上。若在平時,上下級見麵,無非打個哈哈了事,多了也就是違心地寒暄幾句,走後各自詛咒對方,出門踩著西瓜皮。

但是,現在,好象,不在,那麼,簡單,了。立場已經改變了。鉤子估計不把看成單純的下級了,而是一個對手。不然,幹嗎,眼睛,睜得,如此,大呀。打個噴嚏的話,他的眼珠子不飛出去。幸虧咱善良,不然的話,俺就把他的眼珠子摳下來當球踩。

現在的情形,叫東窗事發。東字開頭的成語很多的,比如什麼:東床快婿…東方之珠…東方不敗…等等的等等,都比東窗事發來得爽快。嘿…都什麼時候了,我還人來瘋!

為了莊重期間,我們還是慢慢地放下表姐。立場不同不是,我的立場,那就是,我…根本…沒有當成一盤菜。論長相,或許瞎子得到他一個饅頭,說他比我帥。論才華,他更是…這目前還不能比。當然了,他也有我強的地方,比如他的年齡比較占優勢,比我們兩個年齡總合,還是小了很多。

紫衣不是瞎子,當然…知道事情的…嚴重性…臉色大變…凝脂般的臉…變的更加白。想必,她也意識到東窗事發的嚴重性。

鉤子,大概明白了差距,臉色暗淡,冷笑著說:“你們真的是表親嗎?”紫衣光忙著擔心了,沒有時間回答這個問題。我笑了,不怎麼自然,當然也得算笑容呀:“李老師,想必你也知道。這個表親那,互相背背人,牽牽手,在法律上,還是站的住腳的。法律規定表親不讓背人,也就算了。你也曉得,偏偏法律沒有規定,我們…也是沒有辦法的嗎?”

紫衣覺得光擔心,不夠瀟灑,還“撲哧”了一下。李衛的麵皮更是難看了許多,將花摔在地上,小小地踩了幾腳,還說:“淫娃…蕩婦…”我冷笑,說:“這是一個老師說的話嗎?”他“嘿”了一聲,說:“你們能做的出來,我就說不得嗎?淫娃…蕩婦…”

我不是好脾氣的人,幹嗎激怒我,何必那?我跑過去,一拳將他的鼻子給暴了,鮮紅鮮紅的液體流的出來,人倒在地上。他在地上爬起來,想跟我練練…結果那?他很快又在地上躺著了。我還想補上幾腳,表姐拉住了我…搖頭說:“別打了,讓他走吧。”

李衛知道,跟我打架沒有任何優勢,爬起來,毅然決絕地離去。沒有涵養,在女士麵前,你怎麼可以這樣,真是讓人齒寒。在男士麵前,也得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臨走,連個再見都不說。他的十幾年學算是白上了,家裏的錢白花了。

素質教育的雨露沒有趕上…客觀原因上,我原諒你。

回到屋裏,把買的東西,放下。誰都不願意動了,實在沒有那個心情。我閉上眼睛,想著如何應付現在的局麵。亂糟糟的心緒,無法梳理的順溜。

紫衣推推我,俺睜開眼睛,看著她。她緊張地問:“你不會反悔對不對?”我點頭,說:“不會的。見不得親戚鄰居的事情,我不做。我們沒有對不起誰?別人沒有權利說些什麼?”紫衣的眼淚,刷地下來了:“怎麼會這樣?他不會到處亂說的,對不對?”

我笑說:“他是老師,不會沒有分寸的。盡管…我黑了他老人家一頓,他可能很生氣。老師,大概多多少少有些雅量的,大人不計小人過。要不然怎麼做老師…”紫衣在我懷裏委屈地哭…哭的很傷心…更傷我的心,我怎能讓愛我的人流眼淚。

說實話,我也很後悔,後悔自己的衝動。不該做出欺師…沒有滅祖的事情來。但是,事情已經做出,後悔也沒有買藥的地方。

鉤子公報私仇,事情絕對小不了。鉤子大仁大意,當作不知道,自然是很好。問題是,誰能保證,沒有人能夠保證。真他媽的憋屈。紫衣的臉紅不起來了,一直保持一個顏色,那就是蒼白蒼白的。怎麼哄勸,都沒有多大的效果。

原因簡單,語言…有時候是蒼白無力的。連我自己都想痛哭一回。不要逼我…我不想惹事…一點都不想的,真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