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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點多,丁銳騎著自行車匆匆離開七舍。
剛才在寢室裏為了明天的菜錢牌桌上拚殺,很有些忘乎所以,時間就不知不覺溜走了,潘勇那個愛挑理的家夥又是個沒風度的,可不能隨便就給他擺臉色的機會。
先是到近便的超市定好啤酒,而後直奔目留學生會館。
這是個二十一層的建築,三到十層是對外營業的客房,十一層以上則是留學生公寓。
停好車,拿著早前準備好的東西以及超市搭贈的香檳,丁銳來到一樓的客房前台。
他剛才給幾個兄弟定好了房間,今天恐怕要鬧到很晚,宿舍是肯定回不去了,但自家兄弟的“案底”還沒銷呢,又是留學生會館這等地方,那幾個母老虎肯定要如影隨形,那麼就要給她們安排個休息的地方了。
交了房款和押金,拿上客房的鑰匙,乘坐電梯來到頂層,電梯門打開後,一股喧鬧的氣息撲麵而來,接著丁銳就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正等在外麵。
這是方躍明,丁銳很有種昨日重現的感覺,並繼續吊兒郎當的道:“班長大人,怎麼個意思,你這是在等待爺大駕光臨嗎?”
說著話,丁銳走出電梯。
聽了丁銳的話,方躍明先是愣了一下,而後就笑嘻嘻的接過他手裏的香檳,卻也不敢繼續找茬兒了,並且還跟他並駕齊驅。
這個態度就端正多了,丁銳自然沒的挑剔,兩個人很是融洽的來到二十一層的活動室,今天的宴會的主場就是這裏,正式開始的時間是晚上九點整。
就見足有六十幾平方的房間裏,此時已經布置得很有些喜慶的氛圍了,彩燈、彩帶以及氣球在屋頂飄蕩,幾張長條桌並成一體,上麵鋪著紅色的綢布,擺滿了瓜子、水果以及拌好的各種沙拉和冷盤,一個三層的大蛋糕擺在中間,幾十個各種膚色的男女圍坐在桌旁,一邊隨意吃著東西,一邊在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中說笑。
這個陣仗是潘勇牽頭搞出來的,說是他們緬邦的留學生要在新學期開始之際答謝各國友人,丁銳自然要過來捧場了。
而且,潘勇的生日是在春節期間,是在韓邦過的,丁銳更是要破費一下,剛才定好的啤酒是一個方麵,手裏的拎袋裏則是正式的生日禮物,一共花了他近三千大元。
但這也就隻是個心意而已,比起他上次過生日時潘勇的手筆,真的很有些小兒科,就是他手腕上的手表,那是潘勇去年去蒲州賭錢時買的,沒有關稅還要一萬多塊呢。
並且,他們兩個的交情還遠不是這些表麵的現象能說明的,更深層的因素是兩個人真的很是投緣,之所以會如此,應該跟各自的家庭背景有關。
丁銳自己的話,上大學後因為因為奶奶這個最後的親人的去世,很有些頹廢,平日除了寢室的幾個兄弟,跟誰都不怎麼接觸,別人感覺起來他就是個很孤傲的人。
而潘勇呢,則是身世真的不簡單,他家屬於緬邦的一個很有曆史傳承的部族勢力,影響力覆蓋緬邦各個社會層麵,據說其內部甚至有巫師以及聖女這樣的存在,出身這樣的家族,潘勇與人交往時相當謹慎,也沒有啥真正的朋友。
結果這兩個看起來同樣孤傲的人就有了一絲共鳴,具體接觸後又發現大家的脾氣秉性很有共通之處,再經過一些事情後,就真的成了相交莫逆的兄弟了。
掃視了一圈,沒發現潘勇,丁銳跟幾個臉熟的留學生點頭示意了一下,而後正要轉身去找潘勇,就見方躍明砰的一下將那瓶香檳放在桌子上,跟旁邊的一個緬邦留學生開心的大笑道:“蛋糕我買了,酒老丁拿來了,齊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