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百裏連城離去好像是南風瑾抱她會來的,她還喝了酒……
那麼……是他?
想到此,藍雅心中一驚,南風瑾?
她不知道,真的記不得了,心中懊惱,無比的懊惱,酒當真是個壞事的東西。
伸手在腦袋上打了一巴掌,下床,她沒找到鞋子,光著腳走了出去。
滿地的狼藉碎片,映入她的眼睛,這些她記得,好像是她自己摔的……
走出門,如今已經是中午,腦袋上有點陽光,今天好像是大年初一吧。
“翠兒,翠兒。”她喊了兩聲。
以前翠兒都寸步不離的,今日中午了怎麼不見人,就連房間都沒打掃?
喊了兩聲不見人,藍雅便朝著院子外走去。
“側妃娘娘請留步。”還未走出小院,便被人攔下了。
藍雅看著院子外兩名門神,皺起眉頭:“何事?”
“王爺吩咐從今往後,娘娘不得出這個院子一步。”侍衛冰冷的臉色。
藍雅一愣,不準出這個院子?想到一身的痕跡,莫非逐野狂冥發現了……還是說被他抓個正著?更或者,她的身上是他造成了?
想不通,昨天的記憶一點都沒有,一點都想不起來。
被囚禁了,而且是囚禁在一個院子裏,所有人的不得進入。
藍雅轉身冷笑一聲,光著腳走回房間,整個房間散發著酒的味道,一片狼藉。
這一點倒是和銀月家族很像,將她囚禁在一個房間內,沒有人能接近她,唯一能和人通話,都隻會通過一個手指大小的洞口。
自己一個人生活了十三年,見到人也隻有過節,過年的時候……
逐野狂冥這就是他的厭惡,果真,就算厭惡了,也要囚禁著。
滿室的狼藉,她也不想收拾,坐在院子裏,或許,前世的軌道終於要重複著走下去了,囚禁,這次她能用多少年才能逃走?
心思轉折,躺在床上,閉上眼睛,腦袋很疼沉的要命,真的要回到以前的日子了。
再煎熬一些日子,說不定他便看守沒那麼嚴實,這些天她先不動聲色,等和布丁聯係上了在進行下一步的打算。
最近她的身子也感覺越來越不好了,是喜脈上的,時而穩定,又時而不穩……這一點她也不清楚怎麼回事!
大年初一,整個狂王府安靜一片。
大廳中,月之藍坐著眼睛沉的要命,一雙眼睛熬成了黑眼圈,相對於她,沐樂清更是難看,從來是熬過夜,她仰著腦袋,閉著眼睛靠在椅子上打瞌睡。
“碰。”一聲響。
正廳之中的人都是猛然一驚,沐樂清更誇張的差點沒做到地上。
逐野狂冥一腳踢飛門口的侍衛,轉而滿臉怒氣的走了進來,眼睛透露著紅色的血絲。
沐樂清立馬坐穩身體,伸手摸了摸頭發。
“王爺……啊……”
月之藍剛剛開口,逐野狂冥伸手一拉,將她拉在懷中,月之藍驚呼一聲,而後,一臉潮紅。
“滾。”逐野狂冥轉頭一聲嗬斥。
所有人立馬嚇的抱頭離去,沐樂清心中及其不爽的看了一眼月之藍,手指握緊,不甘的走出正廳。
“王爺……”月之藍柔著聲音,心中壓製不住的興奮。
逐野狂冥轉頭就吻上她的唇,沐清顏,別以為本王沒了你不行,女人,任何女人都是一樣!
“唔……”
月之藍發出一聲呻吟,雙手攀住他的脖子,口中努力的回應著,甚至挑逗著,舌頭不斷的想要和他纏繞……